徐畫影在出現的時候,很不對勁兒,至於她跟皇蒲野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陸陽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不過,那個趕屍人也是可疑的很,自從他出現在這個地方,他們之間有了那場遭遇之後,幾個人再也沒有見過這個趕屍人,所以,他也有很大的嫌疑。
此時,陸陽,女薩滿和皇蒲野三個人的體力都有些透支,他們現在只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如果他們全都睡着了,怕還會遭到突然地襲擊。
他們三個人的修爲都不弱,可是,怕在行功的時候有人突然出現。於是,三人商量了一番,決定換着班休息。一次行功休息一個,另外兩個人看周圍的情況,再順便看護兩個昏迷不醒的女人。
女薩滿受了輕傷,手臂處被那個怪物給扯出了一個口子,她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第一個盤坐在了地,行功休息了起來。
陸陽則是和皇蒲野兩個人靠在一棵大榕樹的旁邊,一邊說話一邊觀察着周圍的動靜。皇蒲野說起了他自己的過去來,是侃侃而談,他的那些盜墓經歷被他給說得傳乎其神,簡直鬼吹燈還要精彩。
陸陽聽着,倒也覺得很是新有意思。
皇蒲野已經活了一百多年了,在盜墓行頗有些名頭。他做的便是看風水定穴的勾當。用他的話說,只要是陰宅風水寶地,一定會有大的墓穴的存在。
這盜墓的確是要講究望聞問切的。
這望,當然是看風水了,風水好的地方,自然會有大墓,這是一個不容質疑的事實。自古以來,有風水一說,而這風水之說也是萬變不離其,只要你找到關竅,那麼,找到大墓輕而易舉了。
聞,是聞味道。也是辨識味道的能力,個高手可以通過聞味道,能分辨出來墓地的年份,不會有半點兒的差別。
問,是踩點。這類的人一般都是做風水先生或者是算命先生打扮,行走於明山秀水之間,浪跡於人羣之。聽一些傳之說,然後再在交談仔細的分辨事情的真假,再合風水之說,判定墓穴的地點。
切,這個倒是也好解釋,也是找地方打盜洞,這個盜洞是很有講究的,一定要用最短的時間找到最準確的主墓室的地點,盜取物品。
皇蒲野是這個的高手,他一生只收了林曉飛一個關門弟子,把他畢生所學全都交給了這個小丫頭。
他活了這麼多年,經歷了無數的兇險和時局的交替變更,對人生自然有他的看法。他散盡了萬金,只求個平安,平日裡給人看些陰宅,抓個小鬼什麼的換點兒錢花。
這盜墓跟靈異之間是有很大的聯繫的,皇蒲野自然有他的路數,他也是在替人驅鬼的時候,認識的女薩滿。
皇蒲野說到了這裡,他的那雙精光四射的眼睛裡面閃過了點點的星芒,他“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吐沫,對陸陽說道,“小子,我跟你說,賽曼陀年輕的時候長得那叫一個美啊,用美的人神共憤來形容一點兒都不過分,什麼范冰冰的王祖賢的,都沒法跟她。”
他說到了這裡,把目光停在了女薩滿的臉,目光深深,彷彿在看着過去的歲月。陸陽對他的這個說法沒有任何的意見,因爲現在的女薩滿也是美的驚人。
用皇蒲野的話說,女薩滿已經九十多歲了,可她看起來卻還如一個小少婦一般,那樣的嬌媚動人。
陸陽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女薩滿是很美,師父,你是不是很喜歡她啊?你喜歡她,爲什麼不跟她在一起呢?”
陸陽的這一句算是問到了皇蒲野的傷心處,他收回了目光,低下了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又何嘗不想呢?可是,我們兩個人終究是有緣無分的。”
陸陽微微的皺了皺眉,開口問道,“這是什麼道理,你喜歡她,她也喜歡你,這夠了啊!”
皇蒲野輕輕的搖了搖頭,擡起了臉,呆呆的看着遙遠的天幕,似有無限的心事,他說,“陸陽,你還太年輕,很多事情是你不能理解的。”
“她是薩滿一族的聖女,聖女是不能結婚,不能有愛人的。如果,她跟我走,那意味着薩滿一族的很多古老的法術都會失傳。”他說到了這裡,語氣之的傷感之意也變得淡了起來。
他轉過了臉,看向了陸陽,笑了一下說道,“小子,我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嗎?能這樣相守一輩子,也是幸福。只是,我們有這樣的幸福,沒有了那樣的性福!”
皇蒲野說到了這裡,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有些微微的苦澀之意。
陸陽笑不出來,這樣的苦澀讓他難過。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墨傾,心像是被誰的手給死死的擰住了一般,那樣的疼,痛入心扉!
陸陽的眉尖微微一揚,突然開口問道,“師父,女薩滿這送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不是說人死之後都會進入到地府之嗎?怎麼還用送魂呢?”
皇蒲野的面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看着遙遙的天幕,開口說道,“你說的只是一般的鬼魂,他們死了之後是會直接進入到地府之的。還有些客死他鄉的人,是不會直接被帶入到地府之去的。是要跟當地的城隍爺報告的。”
“不只是這些,還有一個遊魂野鬼,因爲意外死亡的一些人,還有被人給謀殺了沒有被發現的人。他們全都是孤魂野鬼。這些鬼魂很不好過,每到颳風下雨的時候,是他們最悽慘的時候,無處藏身。”
“爲什麼會這樣呢?”陸陽忍不住問了一句。
皇蒲野繼續說道,“無主遊魂,入地無門,這句話你有沒有聽過?”
陸陽搖了搖頭,一臉的懵逼樣子,對於這樣的事情,他還真的是一無所知,若不是因爲墨傾的事情,他又怎麼會到這個地方,會接觸到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