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十八嘻嘻的笑着,把錢重新放回了靴子筒裡面。!
魚怪的話一說完,幾個人頓時點了點頭,“老大,你說得沒錯。”
魚怪他們二十一個人,他們在一起已經有十幾年了,他們的性格有很大的不同,這麼多年走過來,他們經歷過了太多的生死,哥們的情義自然是如鐵一般了。
這幾個貨在發現了陸陽和吳曼麗兩個人在一起了之後,便來了精神來,他們商議了一下,決定把王十八這個小子給拉,挖個洞,看看他們兩個人到底是用什麼招式運動的。
他們幾個人說乾乾,很快的,他們打了這麼一個地洞出來。
王十八在前面挖洞,他們幾個人跟在後面往外推沙子,挖着挖着,王十八突然覺得有點兒不對了,頭頂的沙子開始往下掉了下來,很快的落了王十八一腦袋。
在幾個人意識到了不妙的時候,只聽頭頂“嘩啦啦”的一身響,直接塌了,沙子一下子把幾個人給埋在了裡面。
還沒等幾個人反應過來,傳來了吳曼麗嬌滴滴的聲音,“陸陽哥哥,你好威猛哦,沙地都給弄塌了。”
“我勒個擦擦啊,我都沒用力啊,這特麼的什麼情況啊。”陸陽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陸陽哥哥,快點兒下來看看,我們的牀底下榻了。”吳曼麗從牀爬了下來,看到了在他們兩個的牀底下有一個深坑,不由得有些驚惶的拉了拉陸陽,開口說道,“陸陽哥哥,我們快點兒跑吧,這要是流沙,我們兩個慘了,會變成人乾的。”
王十八他們幾個人捂着嘴巴,誰都不敢說話也不敢笑,一個個的全都憋着。
陸陽一聽,也有些慌了神了,他急忙套了褲衩,下了牀,看向了牀底下的那個深坑。等他看到那個深坑的時候,不覺得有些納悶了。
“這特麼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可不是流沙啊,流沙下沉應該是個圓形的深坑,可是這個深坑怎麼看都不對啊,倒像是一個地下室。”陸陽挑了一下眉,看看身邊的吳曼麗,對她使了一個眼色。
吳曼麗會意,兩個人把牀往外挪了挪。陸陽看着那個大坑,微微的眯起了眼眸,用腳試着踩了幾下,卻發現再也沒有沙子往下沉,不由得愣了一下,說,“這特麼的還真是有點兒怪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吳曼麗有些擔憂的看着那個大坑,問道,“陸陽哥哥,那要怎麼辦呢,要不然我們兩個換個地方吧。”
陸陽也是有些摸不到頭腦,可是,看看那個坑又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便說道,“把它給添死是了。”
吳曼麗點了點頭,兩個人很快把那個大坑給填滿了,然後躺在牀,相互擁抱着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日三竿的時候,陸陽和吳曼麗兩個人才從睡夢清醒了過來。
連續的作戰,再加愛情動作片不斷的演,陸陽和吳曼麗兩個人睡得是分外的香甜。
第二天起來之後,吳曼麗從外面走進了帳篷,對陸陽說,“陸陽哥哥,魚怪他們幾個人昨天晚好像不在帳篷裡啊,剛纔我去魚怪他們哪裡,想要問問他們吃什麼早餐,他們全都不在帳篷裡啊。”
陸陽坐了起來,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開口說道,“你不會是走錯了帳篷了吧,他們不在帳篷裡面,還能去哪裡呢。”
吳曼麗把洗臉水放在了牀邊,說,“怎麼可能走錯呢,我還看到了魚怪的揹包了呢,總愛在揹包面拴根紅線,錯不了的。”
陸陽坐了起來,走到了臉盆旁邊,說道,“別管他們,幾個大老爺,還能跑哪兒去,估計不知道又跑哪兒野去了。”陸陽說着,洗起了臉來。
洗完了臉,他走出了帳篷,伸了伸懶腰正準備去拿牙膏牙刷,在個時候,一個女人向他走了過來。
那個女人張着一頭棕色的長髮,碧綠色的眼眸,古銅色的皮膚。模樣俏麗,一看是個大美女。
她定定的看着陸陽,然後對他笑了笑,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叫陸陽?”
陸陽微微的愣了一下,開口說道,“是,我是陸陽,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那個美女看着陸陽笑笑,說道,“哦,你的兄弟受傷了。我來找你,是來讓你去看看他們,順便把醫藥費給結了。”
陸陽皺了皺眉,問道,“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你手下的六個兄弟,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壓在了沙子底下。是一個小個子來通知我們的。”那個美女說到了這裡,很是疑惑的看着陸陽,“你真的不知道嗎?他們在離你帳篷不到一米遠的距離被困的。”
陸陽一聽,頓時凌亂了,站在沙漠的風暴徹底的凌亂了。他聽到了這裡,突然明白過味來了,這幫傢伙出事,一定跟他牀底下塌了有關係啊,難道是他們想要看他給他們表演活春宮。
陸陽一想到這裡,頓時來了氣了,這幫孫子,什麼事都能看嗎?
“美女,你等等。”那個棕發美女聽到了陸陽的聲音,停了下來。
陸陽開口說道,“你幾個人的醫藥費他們自己負責,跟我沒關係。”陸陽說完,便轉過了身子,接過了吳曼麗遞給他的牙刷,很鬱悶的刷起了牙來。
刷好了牙,他跟吳曼麗兩個人到營地的食堂去吃飯。
陸陽跟吳曼麗兩個人剛到了食堂裡面,看到了約翰尼,約翰尼看到了陸陽,很熱情的跟陸陽打招呼,“陸陽,賽明天舉行了,我一會兒讓人把賽的流程給你送過去,還有一些注意事項,你們好好的準備一下。”
陸陽點了點頭,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問道,“約翰尼,我能問一下,這次賽來了多少人嗎?”
約翰尼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次來的人往年多,現在已經差不多有一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