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爲重要的是,吳曼麗還是一個女人,一個華夏女人。
一時之間,在場所有的人全都靜默了,空氣彷彿都被凝固住了一般。
吳曼麗的身法非常的快,他們根本沒有看清她的動作,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出手的。男人可怕,女人更可怕。這是他們得出的結論。
陸陽也動手了,但卻沒有要人命,而這個女人一出手,是要命!
要知道死的這個男人,不只是歐洲保鏢公司的總教官,更厲害的他還是前海豹突擊隊的隊長安德森。
這個安德森這些年執行過很多危險,可以說的歷經生死,身經百戰,是這樣一個人物,居然一下子被一個女人給弄死了,他們當然覺得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終於有人回過了味來了,一個大漢瞪着藍眼珠,大聲罵道,“臭婊子,你特麼的找死!”他說着,揮着拳頭衝着吳曼麗砸了過來。
在那個男人動彈的那個瞬間,陸陽冷哼了一聲,他伸手拍了一下桌子,桌子面的一把刀子直接飛了起來,被陸陽一下子抓住了刀柄。只見陸陽手腕一抖,那把刀子直接飛了過去,一下子釘在了那個大漢的喉嚨裡面。
那個大漢瞪着眼睛,眼睛裡面全都是不相信還有絕望,他張着嘴巴,卻是一聲都喊不出來,血液“咕咚咕咚”的往外冒着,人也慢慢的向後倒了下去。
那個大漢在倒下去之後,身體不停的抽搐着,然後頭一歪,停止了呼吸。直到他嚥下最後一口氣,他都不相信,他這樣死了。
陸陽和吳曼麗兩個人在不到二分鐘的時間裡面,幹掉了他們兩個夥伴,那些大漢頓時怒了。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已經觸到了陸陽的底線了。
吳曼麗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能動得,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動,不能碰。這些人居然敢當着他的面,調戲吳曼麗,他們該死!
還沒等那些人衝過來,陸陽怒了,他冷哼了一聲,身形一晃轉眼之間來到了幾個人的面前,右腳點地,左腳旋起,直接踢向了那幾個大漢。
那幾個大漢,只覺得眼前一花,想要躲避,已經晚了,陸陽的腳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陸陽暴喝了一聲,在最前面的兩個男人的腦袋各了陸陽一腳。
陸陽腳的力量絕對不是平常人可以相的,他一腳踢出去,沒有千金的力氣也差不多了,這一腳下去,那兩個壯漢怎麼能承受得住呢。
他們只覺得腦袋一沉,瞬間倒在了地,什麼都不知道了。死不死的卻也只能是看個人的造化了。
陸陽的身子落地,隨手操起了一把純鋼打造的凳子,衝着後面的那個大漢拍了過去,直接把他的腦袋給砸碎了,腦漿鮮血頓時噴濺了出來。
陸陽的身子往後一閃,揮動着手的凳子,砸向了靠在前面的一個壯漢,忽然,他覺得背後惡風不善,原來,一個壯漢已經飛起了一腳,衝着他的後腦海踢了過來。
陸陽微微的皺了皺眉,眼掠過了一抹冷戾的光,他的身形一動,已經轉過了臉去,眼眸寒光閃動,直接把手裡面的凳子給揮了出去,一下子打在了那個大漢的腿。
只聽“咔嚓”一聲,那個男人的腿直接折了。而陸陽也被那種強大的衝擊力給震得往後飛了出去。
“小心。”吳曼麗一見,頓時喊了一聲,飛身過去,一伸手抓住了陸陽的衣服,由於慣性的作用,她也跟着陸陽往後退了幾步。
不得不說,這些m國人的力氣還真是大得很,抗擊打能力也不錯。
剩下的幾個m國人也紅了眼睛,再次衝了過來,把吳曼麗和陸陽給圍在了間。這幾個人的身材都很健碩,目光陰冷,渾身下都透着一種殺氣。
陸陽微微的揚起了脣角,笑了一下,對吳曼麗說道,“看來,我們有的玩了。”他說着,隨手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毫不在意的說着。
然後,他又蹙起了眉頭來,對身邊的吳曼麗說道,“曼麗,這些人跟狗熊一樣,力氣大的很,你不要跟他們拼力氣,找個機會脫身,我跟他們來打!”
吳曼麗嘟起了小嘴,看着陸陽,很不服氣的說,“對付幾個狗熊怕什麼呢?陸陽哥哥,你不要忘了,好歹我還是個特戰隊員!在我手裡面死的人不他們殺的人少!”吳曼來的臉帶着一抹淺笑,她的心是暖的。她感覺到了陸陽的絲絲情意,他是在擔心她。
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男人的感情大條一些,而女人卻是細膩一些,一些小的事情,會被感動得稀里嘩啦的,卻往往會忽略掉最重要的事情。這也是女人的悲哀。
吳曼麗的話音未落,在他們對面的一個壯漢揮出了一記直拳,直接打向了陸陽的腦袋。陸陽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冷哼了一聲,手指一動,手的菸頭直接飛向了他的眼睛。出於本能的一種反應,那個大漢一側身。
在他側身的那個瞬間,陸陽自己給他來了一個掃堂腿。地的黃沙被陸陽直接給踢了起來。瞬間黃沙飛揚,迷了在場人的眼睛。
陸陽的身形一閃,轉眼之間,來到了那個大漢的面前,揮拳打,一下子打在了那個大漢的胸口面。
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陸陽的嘴角微微揚,勾過了一抹冰冷的弧線,他的這一拳力量很大,即便是不能把他的心臟給打碎,也會把他給打飛起來。
可是,令陸陽感到意外的是,事實並非如此,那個大漢竟然紋絲未動。陸陽的這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一般,直接陷了進去,對方壓根一點兒事都沒有。
陸陽一見,眉頭直接擰成了一條直線,心頓時往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