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十八說完,把手裡面的小米粥放在了陸陽身邊的桌子。 !
陸陽愣愣的看着王十八,突然問道,“你告訴我,昨天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十八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沒好氣的說道,“你昨天晚差一點兒把我們全都給打死,你丫的竟然什麼都記不得。”
王十八說這話的時候,除了憤怒之外,還有一點兒的懼怕之意。他的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着,小心翼翼的看着陸陽,剛纔的憤怒全都消失殆盡了。
說來說去,他們這些人,最慘的要數吳曼麗了,她被陸陽給打傷了內臟,後來的時候,還了一槍。要不是松下他們的人趕過來,此時的吳曼麗已經掛了。
吳曼麗雖然沒有直接掛掉,可是,她的內臟和經脈卻受到了嚴重的損傷,沒有幾個月的時間是很難恢復過來的了。
即便是恢復過來,她也很難恢復以前的能力了。
魚怪,莫非,青狼,於數,劉老二還有林曉飛都受了傷,他們的傷不是很重,不過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陸陽從王十八的口知道了昨天晚發生的事情,他知道是自己發病了。他直接聳拉下了腦袋,低低的對王十八,說道,“對不起。”
王十八眨了眨眼睛,說道,“誰讓我們是兄弟呢,沒事,不過,曼麗姐慘了,差點兒被你給打死,你還是去看看吧。”
陸陽坐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出了帳篷,往醫務室走了過去。他走進了病房,只見吳曼麗躺在病牀,她陷入到了深度的昏迷之,嬌媚的小臉此刻變得一片慘白,她躺在病牀,蓋着白色的被子。
長長的頭髮散落在枕頭,看起來像是一片凋零的落葉一般,那樣的脆弱。陸陽看到了這裡,他的心一下子被扯得生疼,狠狠的疼了一下。
陸陽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着她蒼白的小臉,然後嘆了一口氣,從病房之走了出來。他一走出來,擡起腳給了王十八一腳,開口問道,“還有活口嗎?”
陸陽一腳正好踢在了王十八的屁股,王十八根本沒有防備,差一點兒被這丫的給踢的趴在沙地。他剛想要張嘴罵人,一回頭卻看到了陸陽。
媽了個蛋蛋的,這丫的說變臉變臉了,變臉翻書都快,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他原形畢露了。
他用手拍了拍屁股,白了陸陽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老大,你這翻臉翻書都快,真特麼的要命。好歹我也是你的兄弟啊,你不能尊重我一點兒嗎?”
“你少特麼的跟勞資廢話,有沒有活口?”陸陽的臉色很難看,像是被蒙了一層黑雲一般,不見光亮。他說話的聲音也很生硬,渾身下流露出來的是一種濃重的壓迫人的殺氣,此時的陸陽正在盛怒之。
王十八一見陸陽這幅樣子,頓時不敢多說話了,他急忙正色,開口說道,“還有幾個殺手活着了,是那個叫做尼爾的人,他是索菲亞的人。現在已經被松下給抓走了,有人看着他們。”
陸陽聽罷此言,不覺得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對王十八說道,“走,我們現在過去。”王十八答應了一聲,帶着陸陽往松下他們營地的方向走了過去。
在營地之,有很多的設置,這些設置跟特種部隊毫無區別,有水牢還有戰俘營。這樣的地方是必須要有的。
凡是被關在這兩個地方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可以逃出去的,算是特紅部隊來了,都不能從水牢和戰俘營帶走任何一個人。
沒有一個人能夠從這裡走出去,尼爾和幾個殺手被關在了這裡。
在這個地方沒有人看守,除了松下派過去的人在看守之外,奧利費他們的人沒有一個在這個地方。
這是因爲,這個地方的設置是一個死局,根本沒有人可能從這裡逃出去。派人看守,完全是多餘。
松下遠遠的看到了陸陽,他緊走了幾步,走到了陸陽的身邊,開口說道,“陸陽,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帶着躲閃。之所以他會這樣,要知道,昨天晚可是他下了黑手把陸陽給打暈了。
陸陽笑了笑,自然是知道松下在想什麼,他開口說道,“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昨天晚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不可收拾的後果了。等這件事情了了,我們好好喝一杯,我請客。”陸陽說着,直接走向了戰俘營。
陸陽走過去,一伸手拎起了被打得已經沒有了人樣子的尼爾,“咕咚”一下子把尼爾給丟在了地。
王十八瞪着眼睛看着尼爾他們,他納悶了,這個地方全都是沙子,他們爲毛線不打洞溜走呢。他們是不是沒長腦子呢。
松下看着王十八,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已經看穿了王十八的心思,他用手拍了拍王十八的肩頭,開口說道,“你別想着打洞逃走了,在這個地方是根本不可能有的事情,這個營地的下面全都是地雷和高壓電。”
“要是敢打洞,一定會被炸死,或者是被直接給電死。這些都弄不死人,還有最後一關,在那些地雷的底下是一個巨大的水銀池子,掉下去,直接掛了。”松下說完,對着王十八做了個鬼臉。
這樣的一種設計,還真是夠可以的了,只有奧利費這個老東西纔會想出這樣的鬼方法。
王十八聽完了,嚇得也是一縮脖子。
陸陽把尼爾給丟在地,他的渾身下都充滿了一種駭人的煞氣,他用冰冷的眸子看着尼爾,陰悽悽的開口說道,“尼爾,你要是想要我給你來個痛快,你老老實實的把你知道的都給勞資說出來。如果不說,你會讓你好好嚐嚐滋味。”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個詞,你不陌生吧。”陸陽的聲音幽冷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