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分子把醫院裡面的房間給分出了幾個房間,一個房間關着幾個被綁架來的女人,一個房間裡面被關着二十幾個男人。
這些個房間的大門都是敞開着的,當這幾個人走在走廊裡面的時候,便看到了這些敞開着的房門。
當這幾個人走過去的時候,他們把目光全都轉向了房間。
那幾個女人的身不着寸縷,身全都是青紫色的痕跡,他們的目光呆滯,沒有一絲的光彩,直挺挺的躺在地。他們的身到處都是那啥,空氣有一股難聞的魚腥味。
這樣的味道讓人的心裡不知道是何種滋味,說來,這些所謂的遊客真的不值得人同情,可是,看到他們的遭遇,卻又是於心不忍。
“臥槽,這羣女人是不是都瘋了。”一個男子開口低低的問道。
“應該是已經瘋了。”陸陽沉沉的說着。
“那邊的男人怎麼不跑呢?”魚怪低低的問了一句。
“這個地方到處都是極端分子,他們根本跑不掉,他們出去,只有一個結果,那是被砍頭,跟外面掛着的那十幾具屍體一樣。”陸陽的聲音很低,眸光冷冷的閃爍着。
“我們七八個人,怎麼對付這麼多的極端分子,又要怎麼把這些人質給救出去呢?”魚怪索性用了潮汕話,跟陸陽直接對話。
“這次是聯合行動,我們是來偵察的。”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眸,同樣用方言跟魚怪對話,旁邊的松下聽得一腦袋霧水。
“松下,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摸清這裡的火力和人員的配置,行動等回去之後,商議好了再說。”陸陽說完,轉身便往前走了過去,四下裡不住地打量着。
陸陽的目光在一層的房間裡面搜索着,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屍體還有呆滯的人們,看來,在他們來這裡之前,這座小城鎮已經經歷了一場大規模的屠殺行動。
這些極端組織成員毫無人性可言,到八九十歲的老人,下到尚在襁褓的孩子,一個個死狀悽慘。在這些屍體,自然還有很多的醫生和護士。
那些還活着的人,根本已經喪失了逃生的慾望,出去是死,在這裡呆着還是死,與其被砍頭還不如這樣苟延殘喘的活着。
人的本能是懸着活着,只有活着纔會有希望,這恐怕是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的一種答案。
這個地方已經完全被極端組織的人給控制了,方圓數公里的地方全都是極端分子,在這個地區的極端分子人數已經達到了萬人,他們的手攜帶着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行爲兇殘而又冷酷。
陸陽看到了這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他直接無視了那些人質,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其他的幾個人說道,“我們走吧,再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他說着,轉身走出了這個人間地獄。
松下,王十八,魚怪,豹子頭,還有王猛幾個人跟在陸陽的身後,往其他的地方走了過去。他們走在這座死亡之城裡面,只覺得異常的壓抑。
這裡到處都是戰亂留下的痕跡,到處都是斷壁殘垣。
陸陽帶着他們幾個人拐進了一條衚衕裡面,這個衚衕雖然很是破舊,卻也要剛纔的那個人間地獄要好得多。這個衚衕裡面,有幾輛廢了的軍車,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陸陽眯着眼睛,四下裡面查看着,這條街路跟其他的地方不同,到處都有極端分子在把守着。還有一些小鎮的居民,面色惶恐的出門打水。
陸陽不覺得微微皺起了眉頭來,看着這個地方出神。
松下低低的說道,“這個地方應該還有很多本地的居民,所以相對來,這個地方還算是乾淨。前面的地方應該是跟政府軍對戰的地方,才那樣的混亂。”
陸陽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條直線,他沉沉的說道,“極端組織的人每到一個城市,並不會殺光這裡的人,而是進行管理,企圖統治這裡。剩下的這些人如果願意加入他們,他們是可以活命的。”
“可是,如果抵抗,他們會被處死。”陸陽說着,從兜裡面掏出了一根菸,點燃,然後狠狠的吸了兩口,沉吟了起來。
這個地方的情況簡直是太糟糕了,這裡的情況很是複雜,營救人質變得非常的複雜。
陸陽他們接受了這次營救任務,已經過去二天時間了,他們現在負責的任務是偵察這裡的具體情況,並不負責具體的行動。可即便是這樣,他們幾個人的心情也是很難平復。這裡簡直是一個人間地獄。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在這個世界,居然還有這樣的一種地方存在。
陸陽原本以爲,這裡不會有貧民只有人質。可是令他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有貧民。他們的樣子已經顛覆了陸陽對人類的認知。
在這些貧民的眼已經沒有了希望,剩下的不過是一片茫然。不知道爲什麼,陸陽在看到了他們的眼神的時候,他的心竟然被他們給扯得不舒服了起來。
這些貧民說白了,只是這些極端分子的肉盾,這些極端分子如果跟政府軍交戰,這些人被被推出來,直接被當成肉盾。
這是這些極端分子最爲陰險狡詐的地方,國際法有規定,在這樣的國家作戰,貧民的性命是不可以被隨意傷害的。
這樣說來,也是要多了一項工作,那是疏散這些滯留在這裡的貧民。很顯然,極端分子的人已經看透了這點,是想要利用這些人做他們的肉盾。
現在,陸陽他們的身份不是部隊,而是保鏢公司的一場賽,在這座小城的外面有二千多人,這些人都是來這裡參加賽的精英。只要他們發出指令,這些精英會衝進來,跟這裡的極端分子交戰。
這樣的激烈交火,勢必會引起巨大的傷亡。可是,這卻是有違人性的,也可以說是一場人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