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看着徐畫影,面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她也不啃蘋果了,呆呆的看着徐畫影。
徐畫影轉過了臉,看着杏兒,沉沉的問道,“杏兒,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捲入到這次的事情之嗎?”徐畫影的面色在這個瞬間變得幽冷了起來,帶着一抹的質疑,“你不怕引火燒身嗎?”
杏兒很快恢復了她慣有的模樣,她幽幽的說道,“我爺爺跟我說,我們家欠陸清揚一個公道。現在這裡需要我,怕死有什麼用啊。”
“畫影姐,你都不怕,我也不怕,嘻嘻。”杏兒很快喜笑顏開了起來。
徐畫影的眼波微轉,一臉的無奈,“嗚,好吧。”
她們徐家是名門望族,爲了陸陽,她情願進入到系統之,收起了全身的鋒芒,甚至不惜生命,進入到了那個絕地鎮。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爲了陸陽。
徐畫影的腦海很快出現了陸陽的影子,不知道爲什麼,這個陸陽像是一個男狐狸一樣,不知道施展了什麼魅人的法術,讓她沉迷。
陸陽這個人行事跟常人不同,有時候會很大度,有時候會很小氣,有時候會很溫柔,有時候又會很絕情。讓徐畫影最爲鬱悶的是,每一次遭遇陸陽,她都會倒黴。
在這個時候,徐畫影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接起了電話,皇蒲老頭的聲音從電話那端響了起來,“丫頭,陸陽身邊的那個叫勝風的小子,我沒有查到他的身份。”
徐畫影的臉色頓時變了一下,沉聲問道,“真的嗎?師父?”
“是的,我動用了很多關係,都沒有查到這個人的信息。”皇蒲野的聲音沉沉的,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流露。
“好了,師父,你儘量查,記住不要驚動幽靈他們的人。”徐畫影又低聲叮囑了一聲。
杏兒有些不解的看着徐畫影,開口問道,“畫影姐,你查那個勝風乾什麼?他跟在陸陽身邊已經五年了啊。”
“查無此人,還有我師父查不到的人?”徐畫影的表情變得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杏兒才反應了過來,她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是啊,還有黃埔老頭查不到的事情?”她說到了這裡,也陷入到沉思之。
皇蒲老頭的實力,她和徐畫影誰都清楚,在這個世界還沒有皇蒲老頭查不到的人。皇蒲老頭說查不到的人,那還真是夠怪詭異的了,看來,徐畫影之前的懷疑還是有原因的。“查無此人!”徐畫影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冷哼了一聲。
在徐畫影的身頓時爆發出了一股濃重的殺氣,讓整個房間裡面的空氣都跟着凝固了起來。
“畫影姐,你的意思是那個勝風是內鬼?”杏兒的小臉顏色微微一變。
徐畫影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頭,她的臉色沉沉,她說,“這不過是一種懷疑罷了,我之所以查這個勝風,是因爲陸陽居然派他去參加賽,可見,這個勝風的不一般了。”
“哦,是這麼一回事哦,你是懷疑他是十殿閻羅之一了?”杏兒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兒,嘻嘻的問道。
徐畫影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緩步走到了窗口,看向了遙遙的海岸。
遠處是一片碧海藍天,空氣有細微的鹹腥的味道,空氣潮溼,這是她最喜歡的風景。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背靠大海,春暖花開。
徐畫影看了好半晌,這才緩緩地舒了一口氣,開口問道,“杏兒,張氏集團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沒有什麼問題,有政府和軍隊的人給他們公司擦屁股,放心吧。沒問題,也不會對這次的合作有什麼影響的。市政府特意給他們找了一處大樓,作爲他們新的辦公大樓,這無疑是在告訴有關人員張氏集團有政府在做後盾。”杏兒開口回答着。
“我勒個擦擦的,我不是問你這個問題,我是問林風的那件事。”徐畫影一臉的懊惱,暗罵道,這個杏兒是個豬頭。
“哦,那個林家現在沒有什麼動靜,華夏銀行來視察工作也因爲這次的變故暫緩成行了。還有太陽島的那件事情,我也沒有查到什麼線索。國家靈異組的人也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杏兒說到了這裡,忽然輕笑了起來。
“畫影姐,那個林風現在還在樓下等你呢?”她說完了,眼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笑意,很是猥瑣的看着徐畫影。
“你別打他的主意,他現在不能有事,知道嗎?”徐畫影幽幽的說着。她說完,低下頭看向了馬路。在她家樓下對面的馬路,停着一輛蘭博基尼。
用腳趾頭想,徐畫影都知道坐在那輛車子後座的正是林風,這個小子像是一隻看門狗一樣,守在門口等着徐畫影出現。看他這個樣子,是準備要跟她死磕到底了。
林風坐在車子裡,他仰頭看着站在窗前的徐畫影,眼神閃過了一抹陰翳,他狠狠的砸了一下身邊的座椅,冷哼了一聲,森冷的說道,“徐畫影,今天晚我把你給先奸後殺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徐家人。”
徐畫影看着外面的那輛蘭博基尼,猩紅的小嘴微微揚,勾過了一抹森冷的微笑,她幽幽的說道,“嘿嘿,這個林風還真是一個不怕死的主兒,我現在的身份是徐家的大小姐,他都敢動我,既然這樣,我成全他。”
四合院的地下室裡,野狼和他的兄弟被關在了這個幽暗的地下室裡面,他的臉色慘白,死死的皺着眉頭,臉色陰沉難看。
陸陽下到了地下室,他看着面色陰沉的野狼,淡淡的笑了一下,打開了特殊製作的牢房,點燃了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死死的盯着野狼。
野狼也是一臉的煞氣,渾身下頓時釋放出了一種令人窒息的威壓,當他的目光和陸陽的目光對視的那一個瞬間,狹小的地下室裡面的空氣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