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知道這件事情已經變得很是嚴重了,他轉臉對身邊的黃埔綠衣說道,“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想要跟你父親見面,要等我把這件事情處理完了之後再說了。 ”
黃埔綠衣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這麼多年我都等了,難道還能差這幾天嗎?”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面閃過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冷光,一閃而逝。
陸陽從系統出來,他找到了勝風他們幾個人,把這件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經過幾個人的商量決定,勝風,林曉飛,錢多多,穆曉冉他們幾個人在四合院留守,其他的人全都跟陸陽馬趕過去。
陸陽千叮嚀萬囑咐,這件事情絕對不要透露給張曉晴。幾個人自然是明白陸陽的心思,紛紛點頭。
陸陽帶着一行人,開車往h市趕了過去。早晨七點左右的時間,他們幾個人到了h市。剛到了收費口,遠遠地看到了書洛。
書洛的臉色很不好看,頭髮也有些凌亂,眼眸猩紅,看樣子已經有幾天的時間沒有睡好覺了。一慣很注意形象的他,此時鬍子拉碴的,已經沒有了舊日的形象了。
陸陽見到了書洛,不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書洛握住了陸陽的手,死死的捏着,似乎有什麼話想要說,又極力的忍了下去。
書洛讓陸陽了一輛商務車,他親自開車,一腳油門下去,車子便如脫繮的野馬一般,疾馳而去。
這是一個地下別墅,在別墅的外面守了不下二百人,進入到了別墅裡面的時候,裡面還有二十幾個黑衣人在裡面。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是身強力壯,膀大腰圓的壯漢。
而張霸天卻像是一個死人一般,被數跟姆指粗細的繩子捆在了別墅大廳的一個大柱子。張霸天的臉全都是土塊,頭髮跟鳥窩一樣,哪裡還有昔日的風采。
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像是從墳堆裡面爬出來的活死人一樣。他身的皮膚全都裂開了,像是乾涸的土地一般,可怪的卻是,居然沒有一絲的血液滲出來。看着異常的詭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張霸天裸露在身體外面的皮膚,全都慘白的可怕。如果不是能夠看到張霸天起伏的呼吸,衆人還以爲張霸天已經掛掉了,綁着的不過是一具屍體罷了。
書洛看着張霸天,眉頭死死的擰在了一起,他沉沉的開口說道,“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一片墳地裡面,他在吃死人肉。我們的人找到他的時候,一組十個人全都被他給咬死了,後來還是後去的一組人,用麻醉槍打倒了他。”
聽完書洛的話,一行人全都變了臉色,陸陽更是一臉的凝重,連平常最喜歡嬉笑的即墨小樓也傻眼了,她的臉出現了少有的凝重。
也是在這一刻,陸陽這才徹底明白,爲什麼書洛說話會那樣的沒有條理了。這樣的一種情況的確很難說的清楚,這樣的情況,陸陽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書洛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他們無法想象,被綁在柱子的張霸天會有這樣怪的行爲。
可是,他們卻不能否認這個事實,因爲他們在張霸天的嘴巴外面,的確看到了還爲乾涸的血跡。那是人類的鮮血,這一點兒錯都沒有。
陸陽他們一行人全都是從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人,他們對這種味道是再熟悉不過。雖然經歷了這麼多詭異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陸陽卻還是不相信,人會病到這樣的一種程度,會咬人。
陸陽的眉頭死死的擰在了一起,面色變得分外的凝重了起來,他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口問道,“書洛,你的意思是,張霸天把那些人全都給咬死了?”
“恩,不只是咬死了,他還吃他們的肉。”書洛說到了這裡,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跟他一樣表情的還有別墅的那二十幾個彪形大漢。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
“書洛,你可別在這危言聳聽了,這特麼的是扯淡。”即墨小樓終於開口說了話,她雖然如此說,可是她的臉色卻任何人都要難看。
“老三老四,你們是第二小組的人,當時的情形,你們誰都清楚,你給他們說說吧。我很累了,想要睡一會兒。”書洛說到了這裡,轉頭看向了陸陽,沉聲說道,“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要馬回京城。你想辦法把張霸天弄走吧。”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你給我打電話。不過,我想我已經很盡力了。”書洛說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朝着他的房間走了過去。
書洛一走,老三老四開始說起了當時找到張霸天的情形。
老三的臉色很是難看,他說道,“昨天晚九點,我接過了第一小組的電話,他們說在郊區的一個亂葬崗,看到了張霸天,他現在正在吃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掛斷了電話。我在電話裡面聽到了我們的兄弟的哀嚎聲。”
“等我再撥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卻是一片忙音。”老三說到了這裡,眼閃過了一抹驚惶之色,由此可見,當時的那種情況對他的打擊是有多大了。
“等我們趕到那裡的時候,張霸天的臉全都鮮血,他抓住了第一小組最後的那個人,照着他的脖子咬。只要被他給抓住了,沒有活路了。我們嚇得不敢過去,只能躲在遠處。”老三心有餘悸的說着,臉還帶着一絲的驚懼。
“陸陽老大,你不知道,張霸天的力氣有多大,被他抓住了逃不掉了。他隨隨便便踢一腳,會把我們的人給踢飛。第一小組的十個人多半都是被他給活活打死的。”
“也不知道怎麼的,他發現了我和老四兩個,他的速度快的驚人,一下子把我們兩個給抓住了,一手一個。”老三說到了這裡,偷眼看了昏沉不醒的張霸天,額頭頓時冒出了一層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