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掌櫃的,我們等了這麼久,都沒有位置。
爲什麼這羣人一來,就帶他們去包廂了?”
有那客人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氣急敗壞的責問道。
“這位客官,實在是抱歉,那是掌櫃的家人,早就訂下的包廂。”
不等寧老大開口,小二連忙上前,點頭彎腰笑着解釋道。
聽到這話,那客人忍不住滴咕道。
“說是家人,咋就從來沒見過呢?”
有人聽到這客人的話,頓時興致勃勃的開口解釋道。
“嘿,這位老哥怕是不怎麼來這春風樓吧!
這寧家的老太太可是受陛下親封的誥命夫人,如今一直帶着家裡的小輩住在明州府呢!
估計是過年,纔會難得回鎮子和村子裡來。
你沒見過,也正常的很。”
那客人聽到,這掌櫃家的老太太,居然是被陛下親封的誥命夫人,頓時心中有再多的怨言,也吞了進去。
衆人沒看到,一個穿着黑衣的男子,聽到他們的話後,朝上樓的寧有喜他們,打量了許久,然後才悄悄地離開。
“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一處昏暗的房子內,一羣人圍在一起,微弱的燈光照在這夥人的臉上,忽明忽暗。
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興奮的神色。
“老大,都準備好了!
不過,那小子也要一起麼?
聽說他可是京城來的,有背景。”
“怕什麼?
等到拿到銀子,直接撕了。
到時,有我在後面收尾,你們還怕被抓不成?”
聽到老大說的話,衆人原本有點擔心的心思,立馬被壓了下去。
一想到,到時能拿到一大筆的銀子,這種興奮直接衝昏了腦子。
根本沒想過,失敗的可能性。
見到小弟們這副模樣,被喊老大的人,臉上露出一抹獰笑來。
寧有喜和崔秀他們在寧老大的酒樓裡,吃完飯,看下面的燈會依舊還是人擠人的模樣,有些感覺無趣。
便詢問幾個孩子們,回不回去?
寧澄兒和寧永鵬因爲許久未曾跟父母相聚的緣故,想了想後,所以決定留下來,在鎮上住一晚。
寧永康在汪氏喊他回去時,說要跟寧永鵬作伴,死活不回去,汪氏想想,反正就是住在鎮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所以,也就答應了下來。
寧綿兒她們四姐妹決定跟着寧老二,一同去莊子那邊住一晚。
汪氏帶着寧紅兒他們,因爲趙娟帶着寧金兒逛了一圈後,嫌累,就跟汪氏他們一起回去。
所以,還剩下一輛馬車,剛好寧永夜陪着小姑一起上去,崔秀原本想單獨相處的打算,立馬落了空,成了三人行。
汪氏她們的馬車在前,寧永夜他們的馬車在後。
馬車裡,崔秀幾次想開口說話,都看到寧永夜沉着眼盯着他。
讓他想說出口的話,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給嚥了回去。….寧有喜可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正拿着崔秀送給她的兔子燈籠看,準備今天晚上要在自己房間裡,點着這個兔子燈籠到天亮。
從安鎮一路回來,快到大槐樹村的時候,原本盯着崔秀看着的寧永夜,突然皺起了眉頭,微微朝馬車外面側耳傾聽了片刻。
大約過了半炷香的時間,馬車穩穩的停在了大槐樹村寧家的大門口。
寧永夜率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後側頭對着崔秀說道。
“你帶着小姑先進屋。”
說完,大步的朝夜色中走去。
“哎……你去哪啊?”
崔秀聽到寧永夜的話,愣了愣,這小子,這一路上防狼一樣的防着自己。
怎麼到了家門口了,卻一反常態,進入讓自己送有喜回屋?
那不是給他機會,跟有喜單獨相處了麼?!
不過,這麼晚了,讓這小子一個人在外面跑,怎麼也得問一聲纔是。
畢竟,自己可是他未來的小姑父。
還沒等崔秀追上去,就見寧永夜在月光的照射下,一晃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寧有喜卻是知道,寧永夜的身旁,可是有人的。
這件事,寧家人幾乎都知道,只是,娘沒說,他們就全藏在心裡,權當不知道罷了!
她見崔秀想追上去,想了想,拉着崔秀的袖子說道。
“永夜應該是有事,我們先回家吧!”
崔秀聽到寧有喜這般說,遲疑了一下,想着把寧有喜先送回房,自己再出去找寧永夜也不遲,便點了點頭。
卻不料,等崔秀把人送到房間,轉身急匆匆的想去追寧永夜,卻見寧永夜從門外走了進來。
崔秀頓時有些訝然,上下打量了寧永夜一眼,見他沒什麼事的模樣,微微鬆了口氣。
不過,他下意識的沒有去追問寧永夜去幹嘛了!
畢竟,若是寧永夜願意說,自然會告訴他。
同樣的,寧永夜看到急匆匆跑出來,臉上還帶着一絲焦急表情的崔秀,眉毛微微揚了揚。
沒想到,這個未來的小姑父,居然這般擔心自己?
原本對崔秀的敵意,莫名的少了一些。
兩個人本就住在一個院子裡,相對無言,兩個人默默回了屋,躺下後,崔秀睜着眼睛好長時間,才慢慢地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崔秀才從寧老夫人的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
“昨日有綁匪想綁我們?”
崔秀當初就是因爲被綁纔跟寧有喜結緣的,可是,他可不想再被人綁一次。
所以,一聽到這個消息,立馬跳了起來,臉上驚怒交加。
寧芃芃用手招了招,安撫着讓崔秀坐下來。
“放心吧,大郎已經把事情處理好了!
只是,這件事我覺得,應該跟你和有喜都說一聲。”
聽到寧老夫人這話,崔秀才恍然想起,原來,昨天寧永夜下了馬車後離開,怕就是因爲知道有綁匪!
更沒想到,寧永夜小小年紀,不光文采斐然,考上了秀才不說,怕是武藝也是不錯的。
畢竟,昨天晚上可不是有人來報,而是寧永夜一下車,就那般吩咐自己。
所以,肯定是他在馬車上,便察覺出不對勁了!
而他跟有喜都坐在馬車裡,什麼也沒聽到。
一想到這個,崔秀頓時心中有些失落。
文不成,武不就,說的好像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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