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美的享受了一番四個大小老婆的口舌服務,最後將種子盡數給了阿秀。對於這一點即使三個小老婆有想法也只能藏在心底,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由於這一晚花費的時間多於平常,所以第二天等到差不多日正當中的時候,我們才正式起的牀來。四女多多少少都有點不良於行,但都堅持的起來,服侍着我穿衣洗漱,讓我心裡頓感幸福的同時,也不禁讚歎這時代做爲一個男人,特別是有錢男人的幸福。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過早飯(午飯)後,便來到院中一起觀看我的舞刀。期間,我故意瀟灑的向她們展示了幾個高難度動作,譬如一百八十度後空翻,三百六十度掃堂腿,引得她們驚呼連連的同時也贏來陣陣喝彩之聲。
欣賞完舞刀節目後,她們四姐妹便進廳又興高采烈的開始了飛行棋。我只好耐着性子在旁看着她們廝殺,幾輪後正在我漸感無聊時,守門的陳嬤嬤來報,劉郡守來訪。據她說,原本這老傢伙一早就來了,但是他等了好一陣子,都未見我起牀,只好現在第二次上門來。
一想到這老狐狸這次抱的打算,我就不覺的皺起了眉。要在以前,我對他這八王爺一黨的人實在是沒什麼興趣,儘管他是一郡之首,我也會毫不客氣的直接打發走人。但現在這老小子跟我的關係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是劉婉兒的親伯父,在她父母雙亡地情況下。實際上他已經是我地“岳父大人”了。因此。在某種程度上,我還真不得不賣這老小子一個面子。
隻身來到前廳,我以晚輩之禮相待於他。讓這老小子開懷的哈哈大笑。
“伯父昨日差人來說,今日有要事與我相商,不知所爲何事?”奉茶完畢,我便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反正躲是躲不過去了,也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劉郡守稍稍愣了一下後。也沒隱瞞,直接說道:“安平,現在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老夫就有話直說了。上次你跟老夫提起地奏摺一事,不知你現下是如何打算的?”
我故作沉吟了一會兒,纔回道:“這事我已經跟幾位得力屬下商討過了,他們中多數人也覺得伯父你上次向我提的方法很好,不過呢。就是若我這‘神廁室’不幹出一點成績的話,實在是辜負了皇上對我的一片信任。”
劉郡守聽完我這一說辭,臉上的神情倒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捻鬚不語。
我見他如此。便進一步說道:“我現在地打算是這樣的。在本郡當中先專門挑出一個差縣和差官來,當作惡劣典型上報。”說到這。我打量老小子的臉色,果然是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
“除此外,我也打算在本郡當中挑出一個好縣和好官,當作良善典型上報。一正一反,一良一惡,正好相互參照,以免以偏概全,貽笑大方。如此,伯父你怎麼看?”
我的一個大喘氣,讓劉郡守的臉色立時又好看了起來。微笑着拈鬚點頭讚賞道:“安平,還真虧你想出如此一個好辦法來。”接着他便語氣一轉,探問道:“不知你現在是否已有待定的人選?”
見他沒有反對我這看似“兩全其美”的方法,我心下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回道:“這惡劣典型,我已經有人選了,這良善典型嗎,我現在還在考察階段。”
“哦!”劉郡守的眉頭稍稍一皺,“不知這惡劣典型是本郡哪個地方官?”
我也不瞞他,直接將這倒黴蛋給說了出來:“這個人想必伯父你也深知,他就是武安縣地縣令薛景文。”
當初我帶着十騎蒙面截殺了那個上十里集來逼婚的“惡人薛”,而他的叔父正好就是薛景文,理論上說,儘管這個武安縣令還不知道我就是殺害他侄兒的兇手,但我們之間已經是仇家了。所以,本着斬草要除根地千古名訓,再加上這個薛景文實實在在是個大大的貪官,把整個武安縣治理地烏煙瘴氣,民不聊生,我理所當然的要藉此機會爲民請命,把他這個社會敗類,人間毒瘤給摘除掉。
劉老頭的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乾咳了一聲,假作好心提醒的說道:“安平,你大概對這薛景文了解還不全面吧,你可知道他原配夫人的長兄的妻
當今左丞相府中的副總管?他當初之所以能當上這個走的左丞相府的門路。不然,你以爲在本郡,我這郡守會放任他在地方上胡作非爲?”
我聽得這個薛景文與左丞相府的“複雜關係”,心裡不由暗覺好笑。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宰相門人七品官”,這劉老頭好歹也是一方要員了,居然還如此顧忌薛景文的這“深厚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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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在京城之時,我就進過這左丞相府,還跟那個左丞相的三公子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我對着他這個丞相府的正角都是沒有好臉色的,何況大舅子老婆什麼妻舅的副總管當然不在我的眼內了。
我有些很不以爲然的勉強點了點頭:“多謝伯父的提醒。不過在我看,即使到時候皇上下旨砍了這薛景文的頭,那左丞相府的什麼副總管也不敢得罪我。”
“哈哈哈!”劉老頭突地哈哈大笑道,“安平你說的對,老夫還真有些人憂天了,想你今時的身份和實力,是沒必要顧忌一個小小的副總管。”
我不置可否的微笑不語。
“安平,說實話,老夫一直以來早就想爲武安百姓除此一大污吏了。唉!只可惜老夫每每顧慮太多,說起來老夫是深感慚愧呀!”
聽劉老頭突然說出這一番自我反省的話,我多少有些意外,要不是我瞭解他的爲人,還真以爲他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官了。當下不由暗中琢磨他之所以如此說的用意來。
果然等劉老頭做足了懺悔的表情後,當即話鋒一轉,說道:“有鑑於老夫年事漸高,致仕已是早晚之事,所以呢,老夫希望本郡的下任郡守是個能吏,能將本郡治理的井井有條。”說到這,老小子看了一下我的臉色,見我絲毫沒有什麼特別表情後,並又繼續道,“要說這能吏,在郡府中現擔任長史的張承張子泰,就是一個。這些年若沒有他在老夫身旁協助,老夫也不能將本郡治理的如此興旺。他從吏二十餘年,可謂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在外的官聲也是很好的,更難得的是這些年他跟隨老夫身邊,對本郡的風土人情以及其他一些情況知根知底,依老夫看,他是本郡下任郡守的最佳人選。”
聽完他這一段話後,我哪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無非是讓我把那個良善典型的名額給這個素未謀面的張承張子泰。這事可不能輕易答應下來,一是因爲我對這個張子泰還不瞭解,他這個長史萬一也是個大大的貪官污吏,我要是將他舉薦上去,等以後東窗事發,我可逃不了干係;二是因爲,劉老頭現在雖算是我的長輩了,但他的面子在我這裡還沒大到哪兒去,僅憑他隻言片語就要把這個名額給他,我是非常不願意的,往俗的一面說,這個名額可是代表着不菲的白花花銀子,往雅的一面說,我要對皇上和天下百姓以及自己的良心負責,這個“良吏”的人選可得仔細甄選。對此,既然他還沒有把話挑明,我就故意來個不解其意。
我裝出一臉吃驚的表情,說道:“伯父,你現在看起來還是老當益壯的很,怎麼這麼早就想着致仕呢?我看還是過幾年再說吧。”
這句奉承話說的劉老頭高興不已,不禁撫須微笑道:“老夫的身體一直以來還算康健,不過畢竟歲數大了,也是到了該退的時候了。畢竟歲月不饒人啊!”
“伯父你太謙虛了。想當年廉頗七十歲還能披掛上馬呢?小婿看你如今的精氣神完全能與之相媲美。”我一個勁的撿他好聽的話,希望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過,顯然我這一美好願望要落空,劉老頭馬上又把話題轉了回來:“安平,你看我推薦的這個張子泰,你覺得如何?”
“這個,說實話我對本郡的這個張長史可謂一概不知,實在不好評價。”見躲不過,我也只好打起了馬虎眼。
劉老頭微微皺了皺眉,嚴肅臉色說道:“安平,老夫實話跟你說了吧。老夫這郡守一職的任期年底就要結束了,而這張子泰是老夫的妻弟,是自己人。等老夫告老還鄉後,由他接任本郡郡守,對他對你都算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