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城前,王翦和劉洋在城外對峙,方晨與荊軻則是躲在暗處觀察。
“劉洋,我問你,那些被蹂躪後偷偷埋在後山亂葬崗的少女是不是你乾的!”
王翦上前一步,一雙虎目帶着兇光瞪着劉洋。
劉洋聽後心中先是一驚,頓時明白剛纔王翦爲何要對自己下手。
看着現在的樣子,事情已經敗露,劉洋心中一橫,索性直接開口道:
“是有如何!本公子乃是當朝宰相之子,又是秦王的侄子,難道你還想要殺我不成?”
王翦右手緊握着腰間的長劍,他真的很想一刀殺了此人,因爲受到朝廷囑託,他這纔派劉洋來鎮守自己一個月前攻打下來的風城。
可是沒有想到這劉洋竟是做出瞭如此禽獸之事,若是自己在晚上幾天趕到,又不知道還有多少百姓民女受到他的迫害。
可無奈,正如劉洋說的那樣,他是丞相之子,姑姑乃是當朝秦國的皇后,是秦王嬴政的親侄子。
他,殺不得!
……
暗處。
荊軻看見這一幕目欲撕裂,幾次想要起身跳出卻是被方晨死死地按下了。
“三弟!冷靜點!現在可不是出風頭的時候。”
若不是有着金剛不壞之身的加持,方晨還真的按不住荊軻躁動的心。
……
劉洋見王翦不說話,當下心中也是冷笑,三軍統帥又如何,還不是畏懼我皇室的權利,看來父親的擔心是多餘了。
擺了擺手。
劉洋朝着王翦走去,隨後擡起帶着泥土的雙手朝着王翦的盔甲上抹去,像是當抹布一樣。
一邊擦手一邊道:
“哎呀,王將軍,你今天打我這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要把我在風城的作爲告訴朝廷,可好?”
此時的王翦心中壓制着怒火,他儘量不去看劉洋,怕自己忍不住一劍劈了這畜牲!
見王翦不說話,劉洋聳肩一笑,慢吞吞地將手中最後一絲污泥在王翦盔甲上擦盡,便是不再去看王翦,揹着手大搖大擺的朝着城門內走去。
“呵呵,不就是玩了幾個賤民嘛?至於這麼興師動衆?本公子乃是皇親後裔,玩幾個賤民那是她們的榮幸,賜她們一死還是本公子大度。不然的話早就讓人把她們拉到邊疆做軍妓了……,一羣賤民罷了。”
劉洋一邊說一邊走,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得有什麼不妥。
“你給我住口!”一聲爆呵。
王翦地之境巔峰實力直接是從胸膛炸開來。
兩側站立的士兵也是被這聲餘波震地後退。
劉洋被這道聲音一激靈,直接僵住了身子,隨後轉身,卻發現王翦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自己身後。
高大的個頭站在面前,劉洋宛若一隻死狗。
“你,你想幹嘛?我可是…………”
話還未說完,王翦口中一聲爆呵直接打斷了對方,手中抽出長劍,嘴裡發出怒吼。
“啊啊啊~~”
噗~~~滋(鮮血噴灑聲音)
咚~~~(人頭落地聲)
王翦雙眼如炬,臉上沾滿了劉洋的鮮血。
“嘶~~~”
兩側士兵見此皆是倒吸一口涼氣,睜目結舌。
這可是當朝丞相之子,秦王的親侄子啊,當真是說斬就斬啊!
…………
劉洋的人頭被王翦斬下,滾落在地面,一雙眼睛帶着恐懼和意外瞪着老大。
暗處。
方晨看着離自己不帶百米遠的人頭,當下也是低聲痛快道:
“殺的好啊,真是該死!”
剛纔劉洋言語挑釁的一幕他也是聽得想要打人。
雖說在史書上了解過古代封建王朝六國戰亂的時代。
人命如草芥,女子的命運相比於男子更加悽慘。
可真當自己親眼目睹,心中的怒火也是將自己的理智燒的一乾二淨。
心中不由得對這王翦也是多了幾分好感。
荊軻此時淚如雨下,回頭雙手一把抓住方晨的胸膛。
“三弟,你這是怎麼了?”
方晨看着荊軻的樣子有些意外。
下一刻,荊軻直接是撲進了方晨的懷裡。
“啊?!這?!”方晨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孃的,自己還從來沒有抱過一個哭哭啼啼地大男人啊!這可是勞資的第一次啊!
瞧着荊軻哭得如此傷心,方晨也不好推開,輕輕拍着對方後背安慰道:
“好了好了,三弟,別哭了,壞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又是感覺到自己胸前陣陣溼潤,丫的,,估摸着水還不少。
荊軻哭了一會也是哭夠了,隨後擡頭看着方晨道:
“大哥。”
方晨瞧着這傢伙終於哭完了,也是忙不迭應道:
“哎,大哥在呢!”
荊軻鼻子一抽,哽咽道:
“大哥,我沒有看錯王翦,他還是曾經的那個嫉惡如仇的少年。”
方晨也是被荊軻的情緒感染,不斷點頭,口中醞釀着情緒道:
“是啊,他還是曾經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
荊軻明顯又是被這話淚目了,又是一頭鑽進了方晨懷中。
方晨一看,心如死灰,彷彿被拱的白菜,沒有了反抗之意。
“得,這衣服是穿不了了,該換了,都溼一大片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想不到他方晨有一天竟然可以抱着號啕大哭像個孩子一樣的荊軻。
…………
王翦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無頭劉洋的屍體,心中竟是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這樣的禽獸不如的敗類該殺,至於殺了他後自己的處境………隨他去吧。
“報!”士兵的通信打斷了王翦的思考。
兩個騎馬趕到風城的士兵,來到了王翦跟前。
這兩個士兵正是剛纔被荊軻方晨二人放行的那兩人。
“屬下沒有保護好劉洋將軍的安慰,請大將軍責罰。”
王翦扭頭看了一眼,淡淡道:
“無礙,劉洋在風城爲禍百姓,殘害無辜,已經被我就地斬殺。”
“啊?!”
那二人聽後一驚,下意識朝着眼前的屍體看去,雖說沒有了頭顱可是從身材和衣着上來看確實就是劉洋無疑。
王翦並不想再在一個死人身上浪費太多口舌,人他殺都殺了,至於接下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問你們,你們是去了哪裡,爲何現在才歸營。”
二人也是不敢說謊如實回答,“回將軍的話,我們二人在城外邊境的一處酒館遇到了將軍的一位故人,他們讓我給將軍帶一句話。”
“故人?”王翦聽後些許意外,自己從小便是孤兒,長大後參軍,身旁親朋好友早就沒了聯繫何來故人。
“他讓你們給我帶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