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東陵曼目光瞟了一眼落在腳下的手釧,卻一點都不慌亂,呵呵笑了兩聲:“原來是子畫那個丫頭,她果然還是被皇上你給發現了。”
“你不預備救她麼?”東陵絕冷道:“你若不救,難道不怕你那些紅粉知己傷心嗎?”
東陵絕的話,東陵曼的手下聽的一清二楚,都不由自主的看向東陵曼。
東陵曼屬下衆多,門人亦是遍佈天下。
他這些擁戴者中,說到底,最多的便是女人的力量。
他培養的那些女暗人,不管是“交際”手段還是政治手段都非尋常女子能比,若是失了人心,他就等於被人砍去了雙手,只怕大事難成。
“子畫只是癡心妄想的傻女人而已,她本不是本王的人,本王如何會救他?”東陵曼似要不動神色化解東陵絕扔過來這個挑撥的球。
東陵絕神色冰冷的看了東陵曼幾眼,語氣諷刺:“原來對於曼王爺來說,要了女人的身子,也不算你的人嗎?”
那些大內侍衛,學着東陵絕的樣子冷笑一陣,充滿諷刺。
東陵曼道:“她是身子給了本王,不過本王不是嫌棄的不要她,將她送給皇上了嗎?試問本王看重的女人,有哪個不在本王身邊,夜夜伺候?就連你的那個寶貝池貴妃……”
他說到此處,成功在東陵絕眼中看到殺氣,便笑着說道:“子畫從來就不算是本王的女人,她又出賣了本王,看來,是皇上的功勞。”
東陵絕神色更冷。
東陵曼繼續說道:“皇上那麼寵幸她,想是很喜歡本王用過的破鞋,不然,她哪裡會告訴你,這個山洞的位置?”
東陵絕眸光冷凝,道:“既然王爺不願意交換,那就看看誰的劍更鋒利!”
東陵絕話音剛落,腰上一柄軟劍抽搐,劍風凌厲刺向東陵曼。
行雲流水的劍法中,透着他冰冷的殺氣,東陵曼竟有些意外。
他不是沒跟東陵絕交過手,他驚訝東陵絕進步的同時,也暗暗感嘆一個人被感情刺激後,竟然武功也會進步那麼多。
兩大領頭人開始交手,那些屬下自是斗的不可開交。
本來寬敞的山洞,忽然顯得狹隘起來。
東陵曼此處的山洞隱蔽,人本就不多,東陵絕帶來的人個個精銳,漸漸有些不敵,東陵曼見再糾纏下去,恐會被東陵絕傷到,猶豫一陣,不知有心還是無意,被東陵絕一掌踢去老遠。
他身子剛一落下,身後靠着的石頭忽然開了一個幽幽的大口,他身子忽的閃入,消失不見。
他人一消失,他屬下那些人也跟着隱沒不見,只餘下幾個跟東陵絕人打鬥。
東陵絕忿忿道:“找!”
任憑他怎麼找,剛纔東陵曼消失的方向,卻像是天然長成的洞壁一般,沒有絲毫縫隙。
心中感嘆這個山洞製作巧妙,又尋了一會,他不再留戀此處,往山洞的深處尋去。
東陵曼消失的地方,他的暗人在一旁小心的看着東陵曼的神色,道:“王爺,我們要不要將狗皇帝在此處……”
說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東陵曼沉吟片刻,道:“不行,現在不是殺皇帝的時候。”
“王爺,他闖進來,裡面機關重重,他定然有去無回。若是錯過這次,放虎歸山……”在旁的人猶豫了一下,繼續勸說東陵曼。
東陵曼搖搖頭,一臉正色說道:“他的武功高強,沒那麼容易將他殺死,就算殺死他,只怕我們損傷慘重,他一死,天下必定打亂,羣雄爭位,我們的敵人只會更多。”
“是!”
暗人不敢再說話。
如果現在對付東陵絕,有了威脅他之事,讓他主動退位,下詔將皇位禪讓給東陵曼,此乃上上之計。
等到東陵曼有足夠的勢力,將東陵絕逼成一個傀儡皇帝,等到適合的時機,找藉口殺了他,然後登基,此乃中策。
現在誅殺東陵絕,跟天下覬覦皇位和東瑜國的人一起爭位,此乃下下之策,不得萬不得已萬不能行。
周邊諸位對東瑜國這塊肥肉亦是虎視眈眈,如果東陵絕意思,其餘三國聯盟,討伐東瑜國奪位之人,然後三國一併分掛東瑜國,東陵曼現在的實力,絕對無法抗衡,所以,他不會冒險,也必須要跟秦夫人合作。
思索片刻,他掩去眼中的冰冷,道:“開啓秦夫人那邊的門,讓東陵絕尋過去。”
“王爺,這樣好嗎?”守候在旁的暗人驚訝道:“萬一秦夫人出事……只怕對我們不利,而且事後,秦夫人追究起來……”
東陵曼冷道:“怎麼?現在連本王的話也不管用了嗎?”
“屬下不敢!”跟隨在他身後的人連忙跪了下去。
東陵曼沉默了一會兒,又解釋道:“這裡暗道衆多,如果不阻擋起來的話,以東陵絕的聰明,只怕會發現後面的別院,山洞毀了倒無妨,若是別院毀了……”
“是!”
“讓他們見見面也好,不然,秦氏那女人,只怕快要忘記自己的身份,爬到本王頭上來了,哼!”
東陵曼說罷,甩袖離去。
東陵絕拿着劍,循着前面的路,跟大內侍衛一道,慢慢的往前面探索。
只是他奇怪的很,設計如此巧妙的山洞,隱蔽的如此好,可見設計者是不想讓人發現。
可是,爲何這麼巧妙的山洞,竟會沒有一處設有暗器?
東陵絕壓下心中的疑惑,腳步不停的往前面走去。
走了一會兒,便見前方一處有個寬闊的道路,猶豫一下,道:“過去那邊看看。”
“皇上請在此等候,待小人前去查看!”有暗人對東陵絕道,東陵絕也沒堅持,看着那暗人往前走去。
竟還是沒有任何暗器。
“皇上,這是太平靜了,會不會是陷阱?”東陵絕身邊的護衛死死的守着他,防備的問道。
東陵絕猶豫了一下,道:“進去看看!”
東陵絕循着那條路走過去,走了沒多遠,卻見是一個盡頭,只有一扇像石門的門上,綴着閃亮的寶石,看樣子,應該是個房間。
東陵絕猶豫一下,正預後退,卻見那石門“轟隆”一聲緩緩打開。
東陵絕被侍衛護着後退了幾步,門口,卻走出來一個三十出頭的美豔婦人。
這婦人穿着簡單,頭上髮髻繁複,卻只插了一根金色的步搖,步搖流蘇垂下,晃動着,映襯着少婦更是絕色美豔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