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剛喀什就一直在耳邊嘀嘀咕咕的。
屢次害林霄分身。
終於在最後一次林霄差點敲到了自己的大拇指。
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把人趕到一邊去了。
看着林霄嘟着一張嘴三步一回頭的模樣,衆人哭笑不得。
“噗,霍辰這樣子好像是受氣包媳婦笑死我了!”
霍辰:你才受氣包媳婦!你全家都是!
“嘿嘿幸好我嚴績壽快截圖做了表情包,我發給你啊!”
“汰,年輕人不講武德,我給你五毛,撤回了讓我發!”
耳根子總算是清淨了,林霄鬆了一口氣。
可惜並沒有持續多久,這手頭的東西剛完工。
一個幽怨的身影出現在背後。
“我的門...”
“行了我現在就打!”林霄瞅了瞅嘴角言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這畢竟不只是一個專業的鑄鐵廠。
沖天爐大小悠閒。
林霄只得將門分爲是四個部分打造。
當鐵水冷卻凝固成鐵塊後,稍加軟化捶打一個大約三四釐米厚的長方形鐵塊就算是完成了。
和工具不同,門講究的是厚實。、
無需過分的捶打,只要打出需要的形狀即可。
四個大小完全對等的鐵塊擺在一起,光是看着就令人賞心悅目。
“這真的是人能徒手打出來的嗎??林大神怕不是職業打鐵的!”
“我怎麼看那些打鐵的也沒這麼專業?嘖嘖嘖,林大神的這雙手怕不是金子。”
“爲什麼同樣是女媧捏的,我的手又短又粗。林大神的手好看也就算了,還什麼都能做…”
四塊鐵板錘鍊完成,林霄將四個接縫處放在火上微微一烤。
將它們連接在一起,在通過輕微的捶打調整使四塊融在一起。
“總算是完工了!”霍辰激動的熱淚盈眶。
要不是鐵門的溫度沒降下來,估計他就要抱着鐵門親了。
待門完全冷卻之後,兩人合力舉着鐵門安上。
說是合力,霍辰低頭瞥了一眼自己輕輕捏在在鐵門上的手。
其實只有林霄一個人在出力,差點沒把他一起帶飛!
這還是人嗎?
裝好鐵門,圍欄就簡單多了。
只是數量多了些,等完全手工,外面的夜色已深。
看着霍辰倔強的挑着燈也要把柵欄安上,林霄不由得!抽了抽嘴臉。
晚飯兩人也就是草草的吃了一些存下來風乾的鹿肉。
至於花豹的腿自然是少不了。
躺在牀上,林霄望着窗外的月色,耳邊是霍辰的打鼾聲。
明明半個小時之前還嘟囔着睡不着覺,這纔剛粘上枕頭不過三分鐘。
就沒了動靜。
許是今天不太平靜,林霄的眼皮越來越沉,意識逐漸混沌。
在他陷入沉睡之時,夜色中閃過幾道黑影。
再一睜眼刺眼的陽光讓林霄下意識地閉上眼。
外面的天色大亮,再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十點了。
這對向來早起的林霄年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這不剛一開直播,屏幕直接被刷炸。
“林大神怎麼現在纔開播?我還以爲你們遭遇不測了!”
“對啊,什麼野獸襲擊被人綁架,沒事吧?”
“抱歉,我只是睡遲了。”
林霄窘迫的揪住髮絲,將所有的問題都丟給睡眼惺忪的霍辰。
過了好半晌纔看到霍辰幽怨的眸子。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是大神住的木屋!”
“!!這真的是野外的房子嗎?怎麼古色古香的?”
“看這個手工費竹椅竹沙發,好想上去躺躺!”
可惜鏡頭沒有持續多久無人機便飛出了屋內。
很多觀衆還有些意猶未盡。
這剛一處院子,林霄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院子的表面看上去整齊和與昨天並無異常。
只是這很多細節都發生了偏差。
“師父,大清早的幹嘛板着一張臉?”
霍辰剛擡頭,便看見他那深不見底的眸子。
林霄沒有回話,徑直朝着門口走去。
剛拉開門,門口的慘狀讓兩人的臉色不由得一變。
明明作日還煥然一新的鐵門上佈滿了劃痕。
旁邊的柵欄東倒西歪,有幾處甚至被撞出了凹槽。
活脫脫一副被襲擊的樣子。
“難道是敵、人襲擊,還是猛獸來襲?”
“看着這爪子怎麼像是老虎豹子什麼的,不會昨晚有什麼猛獸來過吧?”
直播間裡的人都好似當起了福爾摩斯,揪着一個線索不放。
只有人的腦中不約而同的想到…
食人族?
從上面的劃痕和寬度來看,罪魁禍首應該就是食人族無誤。
“師父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霍辰一陣後怕,打造出來的鐵門都落得這副慘狀。
要是昨晚的木門,那估計是免不了一番苦戰。
要知道野人長期生活在野外,他們說到底還是都市長大。
夜視能力和戰鬥能力自然是不同而語。
“靜觀其變。”
兩人合力把損壞的東西拆下來重新修復。
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講話,氣氛安靜的不同尋常。
也不知怎麼的,霍辰突然粘了上來,眼中閃爍着期待。
“師父我們該去找節目組了吧。”
原來打的這個主意。
林霄哭笑不得,不過正好時間也差不多了。
出發前,兩人特意裝上了風乾的口糧,當做路上的零食。
有花豹這個交通工具在,原先漫長的行程驟然縮短了一半。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
導演看的有些疲憊,剛想出來活動活動筋骨吹吹風。
誰想到剛一擡頭,入眼的便是一頭雄壯的花豹。
嚇得導演臉色花白,失聲大叫。
“保衛隊!保衛隊!”
剛出聲的瞬間,從暗處出現了許多手持警棍的男人。
這且自然也被無人機拍下來了。
“我擦,這豹子想幹嘛?”
“這不是花豹嗎?你看那豹子上是不是坐着兩個人?”
“還真的有?哪個硬漢敢坐在花豹得脖子上?這不是不要命嗎?”
“該,該不會是那個大神吧!”
遠處的那道身影越來越近。
警衛眼看着就要動手。
“等等!”
導演擡手攔住他們的動作,右手抵着自己的鏡框費力的睜大眼想看清背上的人。
只見在距離他們還有三米遠時,男人一隻手撐在背上,另一隻借力一翻,穩穩當當的落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