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評論區早就炸開了鍋。
衆說紛壇,卻又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就好像一個迷題一樣,始終得不到答案。
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林霄用透視看了眼收納袋的內側,滿滿當當的沒有一點空間空餘。
看來這應該就是這個符咒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不過即便這樣,他所能容納的東西還是遠遠超乎了林霄的想象。
幾乎裝下了庇護所所有的小物件纔將這個收納袋填滿。
有了這東西,他們今後在外出探索時會方便許多。
霍辰似乎也很興奮,才這麼一會的時間,他在屋子裡跑來跑去的,那包裡也不知道究竟裝了些什麼。
夜色漸深,庇護所的聲響逐漸消失。
小狐狸因爲塊頭小,再加上它一來就看上了它們柔軟的牀鋪所以暫時就和霍辰睡一張牀上。
至於它的小窩,就暫且等到它的塊頭大一些再說吧。
關於靈氣爲何沒有改善它的身體狀況,這還是林霄還未參透的迷題。
五十里之外。
山洞中火光閃爍。
洞中坐着一對男女,他們正是中午看見的那一對。
即便他們下定決心想要到那個別墅看看。
可畢竟遠在百里之外,絕非是幾個小時就能到達的。
生爲野外生存的熟人,他們自然明白夜間的危險。
就隨便找了一個山洞暫住。
勞倫斯的手錶堆放着小刀和一堆柴火。
因爲不是在他們的庇護所,條件撿漏,只能通過堵住洞口的岩石抵禦野獸。
要是真的不幸遇上了,兩人只能靠火。
勞倫斯的望遠鏡透過留下的一個小孔觀測周圍的情況。
至於海蒂則是將下午踩到的蘑菇和蔬菜烹煮。
今天的運氣不錯,兩人在前往那棟“大別墅”的途中捕獵到了一隻野雞。
海蒂粗暴的將雞毛拔掉,用小刀處理掉野雞的內臟。
用之前在一眼泉水裡打倒的海水將野雞身上的血液吸盡。
用削尖的樹枝穿過野雞的脊樑,架在火上烘烤。
海蒂從隨身的揹包裡取出一個小竹筒,打開倒出一點白色粉末,均勻的撒在肉上。
那是他們從海水中提煉出來的是食鹽。
野外生存最重要的是補充鹽分,如果長時間缺少鹽分,身體會虛脫。
更別提是補充獵物生存了。
每次遇到充滿顏色的海水,兩人總是會習慣性地提取些帶在身上。
“勞倫斯,做好了吃飯吧。”
勞倫斯放下望遠鏡走到篝火旁。
兩人用手直接將野雞一分爲二。
雖然撒上了食鹽,算是有個調味料,不過吃起來還是有些單調。
“如果再有些調味料就好了。”海蒂嘆息道。
他們探索這一路沒少找調味料,偏生這是一點線索也沒。
吃着吃着,兩人不自覺的想到先前可能的那一棟別墅。
“海蒂,你說那棟屋子的主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明明都是一個節目的,爲什麼他能建出整整那麼一個別墅。
“不止這個,還有那個陶瓷,做工精細,我看我們用的那些沒什麼差別…”
海蒂眸色一暗。
天知道她看見猴子手上的瓷器有多麼吃驚。
究竟是怎麼製作的?
“不過那個男人真的會交給我們嗎?”海蒂有些擔憂。
他們再怎麼說也是競爭對手,那個屋子的主人沒理由會免費告訴他們。
勞倫斯得意的笑笑,拿出了手邊的弓箭。
“我想只要用製造弓箭的方法交換他肯定會答應的。”
他一臉驕傲的摸了摸手邊的木工。
爲了這個比賽,他刻意學習了野外武器的製作。
這個弓箭就是出自他手。
他相信沒有人會抗拒這個誘惑的。
只是一隻野雞,兩人吃的很快,勉強算個半飽。
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只有時不時傳來的沙沙風聲。
“不對勁。”兩個人的本能讓他們察覺到了不對。
這附近實在是太、安靜了。
安靜的有些過分。
之前在其他地方,每晚他們都會聽到叢林裡的狼嘯聲。
可這個地方,卻是一點聲響也沒有。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這裡有大型猛獸。
可是兩人來的路上也撞進了不少小兔小雞,也不像是有大型野獸的樣子。
“不早了,先休息吧,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敢。”
“嗯。”
兩人依靠在一起和衣而眠。
清晨,林霄的身影出現在庇護所後方的靈田。
靈草上發的靈氣似乎越來越濃郁了。
經過了靈泉水澆灌,大部分的靈草都長了大半。
大部分的九生花都長出了新的葉子。
至於結靈樹的小苗早已長大,已經有一個手臂高了。
確認過靈田的情況後,林霄開始準備早飯。
點燃爐火,加入靈水開始熬煮早飯。
這是的森林。
勞倫斯和海蒂扶着樹休息。
爲了能早點見到那個別墅的主人,今天天才的剛剛亮他們就出發了。
這已經走了整整兩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有看到那個別墅。
“我們是不是找錯了?”海蒂擦掉額頭上的汗水,喝了一口水緩過氣擔憂道。
這一片的樹太高了,完全遮蔽了他們的事情。
壓根無法看到那棟別墅的位置。
30米高的大樹,她也爬不上去,只能根據腦袋裡模糊的印象判斷。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只要穿過這片樹林,前面就是那個別墅了。”
勞倫斯一臉堅定。
幸好他早就料到這種情況可能會發生提前做好了準備。
兩人繼續走了半小時,就在海蒂即將要放棄時。
勞倫斯的身體突然劇烈開始劇烈的顫抖。
海蒂還以爲是撞見了什麼猛獸嚇得一激靈。
可是剛一擡眼看見的就是那個紅色的屋子。
“這不是那個別墅嗎?”
拿熟悉的棕紅色讓她一下就聯想到了那個別墅。
一個偌大的豪宅你立在樹叢中若隱若現。
兩人心中的疲憊瞬間消失了,拼命壓抑住內心的關係逐漸靠近。
隨着他們和庇護所的距離越來越短,看見的景象也越發的清晰。
房子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大上了許多,一個個整整齊齊的磚塊堆積在一起。
棕紅色的瓦片在陽光的照射下塗在表面的防雨層散發着淡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