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大人!”
還是遠遠的呢,守門的兩忍者就看到了王殤,不由的驚呼出聲。
“是我。”王殤也看到了他們,不由的鬆了口氣。
那隻忍者部隊撤退的相當果斷,讓寶具都準備好的他不由得吃了一驚,不過這也算是好事,省得王殤的魔術迴路再次被壓榨。
這回路必須早點開了,王殤暗暗發着誓,他受夠魔術迴路沒激活的苦痛了。
說起來自己也是連通根源之人,纔會有如今的龐大魔力(查克拉),但是連通根源的福利不應該就這點纔對。
王殤胡思亂想着,直到木葉的大門終於爲他敞開了。
“風大人,火影大人有請。”
一個穿着暗部忍者突然出現在王殤的面前,不過王殤早早的就感知到了他,倒也沒有太過意外。
老頭子找他有事?王殤有些納悶,內心大概也有了大概的猜測。
火影大樓離木葉大門也不是很遠,要不是不能用忍術,王殤刷刷刷的就到了。
很快,他們來的火影辦公室,在門前的走廊裡,王殤有些訝異的看到了從其中走出來的團藏。
團藏一如既往的有些陰暗的走在角落,給人第一眼看上去的感官就極差。王殤盡力壓抑自己眼裡的殺意,畢竟,那一年的事情他還沒忘呢。
在這九年的時間裡,王殤的地位不斷上升,能夠了解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閱歷也愈加的豐富。
那天晚上突如其來的敵忍幾乎可以斷定就是團藏的根部乾的事情,而三代目隨後送來的卷軸更是證明了這一點——這不就是封口費嗎?
以前只是懷疑,也不能做什麼,現在確定了以後,王殤內心的殺意就有些抑制不住了。
王殤在過去只是的一個普通人,到了這個世界以後第一年就有了殺戮。
那個時候還看不出來什麼,王殤也有些吃驚自己對於殺人的冷漠,倒也沒有想多少,只是覺得可能自己心性冷了不少。
後來殺的人多了,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的一刀一個,甚至對一些殘酷血腥的畫面也有了很深的抵抗力。看似表面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王殤的內心其實一直都在積蓄這些黑暗。
隨着王殤實力的精進,殺戮也越來越多,內心的黑暗也越來越多,儘管王殤盡力剋制自己,但終究還是太多了,壓根就不會被王殤的內心所壓制。
所以王殤的心態其實是出了問題,如果水門還在的話一眼就能看出問題來。
但是現在周圍什麼熟人也沒有,王殤自己對此也沒有任何的瞭解,於是這黑暗的影響也越來越大了。
直到今天,對上自己恨之入骨的團藏,王殤內心的殺意險些就爆發了出來。
“冷靜,還沒到時候。”王殤這樣安慰着自己,低着頭,悄無聲息的從團藏一旁經過。
儘管知道宇智波族尚未發生滅族慘案,團藏的左臂上應該還沒有寫輪眼,王殤在經過團藏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住的去看了一眼。
前文說過,因爲查克拉裡摻了魔力的緣故,王殤的查克拉活躍性比一般人的要強上很多,所以感知能力雖然比不上感知忍者那種地步,但也要比一般的忍者要強很多。
這一眼,王殤下意識的放開了感知,這一下子讓險些剋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團藏的左臂上有數道一種陰邪的查克拉氣息!
而這種查克拉氣息,一般來說,只會是運用陰屬性查克拉的寫輪眼,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族。
也就是說,現在,團藏的手臂上已經被移植了宇智波族的寫輪眼?!
不應該啊!
王殤的內心大爲疑惑,要是團藏移植到眼睛裡他還能理解,畢竟寫輪眼是真的好用。
但是現在移植到手臂上是什麼操作?現在宇智波族明面上沒有萬花筒吧?難不成,團藏已經知道傳說中的伊邪那美和伊邪納岐了?
這兩個術可不得了,連死亡的事實都能扭曲,團藏用來當保命神器雖然浪費了一點,但是不得不承認,這東西保命效果真的一流。
王殤的心裡的小劇場不斷的演着一出出大戲,關於團藏和猿飛日斬的各種愛恨情仇一瞬間翻拍了數十種電視劇。
儘管內心戲這麼多,但他的表面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靜,面不改色的推開火影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團藏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來者是王殤的時候,瞳孔微縮了一下,也默不作聲的走開了。
一直在偷偷觀察團藏的王殤注意到了這個細節,頓時浮想聯翩——“他是不是剛剛在和三代老頭子議論我,還是說,想搞我?”
王殤這樣胡思亂想着,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幾堆高高的文件堆在桌上,差點擋住了三代已經有些萎縮的身體,王殤仔細的看着這位老人,他的臉上的皺紋已經佔據了半邊的臉。
這位昔日的“忍雄”也老了啊,王殤不由得嘆息道。
儘管現世對三代執政時期的各種政策議論紛紛,各種陰謀論層出不窮,不少人都覺得正是因爲三代的原因,纔會導致千手一族的消亡,白牙的自殺,宇智波族的滅族,直接導致了木葉的實力大幅度下降。
這些言論或許有一些道理,但是它們都無法忽視三代的功績——在威震忍界的初代目千手柱間與其弟弟,二代目千手扉間接連戰死之際,當仁不讓的接過了火影的這面大旗,力排衆議,堅決與雲忍結盟,在第二次忍界大戰中,以絕對強硬的態度和其英明的決定使得木葉獲得了第二次忍界大戰的勝利。
可以說,沒有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木葉很難從當時威震忍界的“忍界之神”千手柱間的死招致四國入侵的局面下存活。
王殤看着自己面前這位半生都在戰爭的老人,內心多了一絲尊重。
“小風啊。”
猿飛日斬看到王殤也是樂呵呵的,畢竟王殤也是他的徒孫,也是他看着長大的,雖然比不上親孫子,但也沒啥區別了。
“這次回來不容易,打算歇幾天啊?”
“...”王殤翻了個白眼,對日斬的打趣很是無語。
不就是上次走的時候抱怨老頭子承諾的假期沒兌現嗎,至於上來就揶揄他嗎。
“好了,不開玩笑,你在回村的路上受到了襲擊是吧。”
猿飛日斬也只是稍微調笑了一下王殤,便立馬收斂了神色,回到對正事的嚴肅表情。
“嗯,配合的不是一般的默契的隊伍,如果不是我的秘術,我也很難招架。”
王殤回憶起那一天的兇險還有些後怕,那種合擊的默契程度,如今的木葉裡除了他也只有三代老頭子親自上或者水門來個飛雷神二段,不然真的沒有哪個忍者能在這種合擊下招架的住。
“能看出來是什麼部隊嗎?”
日斬對這個很是關心,能夠威脅到影級的忍者部隊,那可是足以扭轉戰局的玩意啊。
“看不出來,路數和我交過手的各國忍者都不大一樣,而且頭上也沒有護額。”王殤事後自然去查看了屍體,但是那幫人既然敢把屍體留下來,自然有他的底氣。王殤不出意外的什麼也沒有查到。
“這樣啊。”
猿飛日斬習慣性的拿起菸斗,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在王殤的死亡凝視下面,默默的放棄了在辦公室裡吞雲吐霧的打算。
“你來看看這個。”
猿飛日斬從這一大摞厚厚的文件裡找到了一張紙,遞給王殤。
王殤定睛一看,上面赫然寫着《四大國精英忍者部隊計劃》這幾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