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此時留在雲落河與蘇星心目中只有這樣的一個印象,太可怕了。這秦昊甚至要比當日奪得無間天魔的傳承的時候,還要更加的強悍的多。而且他居然已經一隻腳踏入到了準王的境界,是真正的半步準王。只要在這紫微道院的試練之中有所感悟,突破只是一瞬間。
更重要的是,這二人都具備越級挑戰的實力,不然也不會連續闖過兩道關卡來到這裡。可是這秦昊所展現出來的,要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更加的兇猛。在無間狂獄的加持之下,秦昊簡直就是神擋殺神,佛擋住佛。哪怕他們兩個人聯手,還是不能打過他。
值得一提,他們誰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因爲不敢走。秦昊在降臨到這裡的第一時間,就將氣機緊緊鎖定住了他們,讓他們根本無法離開。甚至他們有感覺,若是動了捏碎腰間令牌的心思,恐怕秦昊就會率先殺了他們,甚至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你說的倒是好聽,最終能夠登上封神臺的人只有一個,好處也都是一個人的,我們即便是跟了你,又能夠得到什麼?”蘇星的腦子轉的很快,他冷笑着說道,“況且你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不算是真正標準的人族了,因爲你的骨子裡就是無間天魔。”
說罷,他還補上了一句,“你早已經被無間天魔的神念奪舍了,不是嗎?”
雲落河與蘇星都是見多識廣之輩,自然是看出來了眼前的秦昊,基本上不算做人族了。
“呵呵,你到還真的是能言善辯,甚至要比那葉平還尖牙利嘴。誰又說能夠登上封神臺,好處就都是一個人的,你們自然也可以得到好處,那起碼是不會死。但如果你們拒絕,現在就必死無疑。別怪我不給你們機會,要是本座巔峰時期,你們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
“況且……無間天魔已經是無數歲月之前的事情了,現在的我,就是這具人族身軀的秦昊而已。那些遠古的記憶,早就在無盡時光之中消磨殆盡了。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臣服於我,或者被我幹掉。這個選擇題,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很好選吧?”
秦昊依然負手立於天空之中,他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兩個人,似乎是真的不擔心他們兩個逃跑。無間狂獄也僅僅是靜靜地漂浮在他的身邊,沒有任何攻擊的意思。可他越是表現的這麼從容,也就越是讓雲落河與蘇星兩個人感覺到忌憚,時刻保持着警惕。
他們兩個人無奈地對視一眼,都懂得對方心中的不甘。按照道理來說,他們都是在地窟之中那些無數年輕天才裡的佼佼者,實力十分強大。原本也都是這一次紫微道院試練的種子選手,都十分有信心。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遇到了秦昊這樣的怪胎。
他可是無間天魔的神念轉世之身,得到了完整的傳承,更有超越了法品的仙器,無間狂獄。不僅如此,還有更爲磅礴的無間魔宮。實力強大,又有着諸多法寶壓身,居然打的他們兩個人毫無還手之力。這種挫敗感,實在是太強烈了,幾乎差點摧毀了他們的道心。
其實秦昊能夠表現的如此強大,不僅是得到了無間天魔的完整傳承、天魔神念,更是得到了無間魔宮之中的無數寶藏。其中最值得一提的除了無間狂獄之外,便是一枚無間金丹了。也正是因爲有這個真正的金丹存在,秦昊的實力才能夠如此突飛猛進,踏入半步準王。
可以說,他對於法則的領悟是真王級別的,缺少的只是能量而已,甚至就連金丹都不必凝練。現在已經開始與他體內的金丹之魂開始進行融合,只要兩者真正結合在一起,那就必然會直接晉升爲準王一段,就好像是妄銳利那樣,都是順理成章的過程。
“看來你們還是猶豫不決,主要也是因爲不清楚我的實力。那這樣好了,我必須要展現出來一些什麼,才能讓你們下定決心。”秦昊一邊說着,一邊結了個古怪的印決,冷哼道,“無間狂獄,萬物盡滅!不見棺材不落淚,真當我活了那麼久,越活越回去?”
伴隨着他的印決,那無間狂獄驟然間發出了嗚咽的哀鳴。
雲落河與蘇星頓時發覺,就在他們的身旁忽然間出現了無數個時空蟲洞。
從另一方傳遞來了冤魂的吶喊,只是聽到這個聲音,就會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二人定睛一看,之間那無數個空間所連接的地方,正是無數個地獄。那些地獄紛紛爆炸,所誕生的狂猛靈壓,開始迅速朝着他們席捲而來,這完完全全是一股毀滅性的存在!
雖然現在的無間狂獄還並不是完全體,所召喚出來的地獄也僅僅是極爲弱小的存在,而且能夠開啓的蟲洞空間也不大。但是,這也的的確確是真實的地獄。一個地獄的毀滅,那澎湃的爆發力,實在不是他們現在所能夠抵擋的,立刻也顧不得猶豫,紛紛出手!
就在此時,秦昊也動了。
他驟然拔身而起,手握無間狂獄,將兩個人全部籠罩其中。
那無邊狂猛的能量,迅速朝着他們席捲而來。如同超新星爆炸所產生的時空漣漪,讓兩個人瞬間膽寒起來。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與秦昊之間的差距,竟然是如此的巨大!兩個人完全如同是在風雨之中飄搖的浮萍一般,隨時都有隕落的風險。
雲落河心中暗恨,其實他也算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了。只可惜在地窟之中的靈氣濃郁程度,限制着他的才華,不能夠像柴洪洋那般一飛沖天。不然的話,他相信現在的自己也肯定能夠踏入到半步準王,甚至是準王一段。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蘇星也是同樣的感覺,原本自己以爲終於可以開始裝逼了。
已經做好準備了,卻發現直接一腳踢在了鐵板上……
此時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我怎麼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