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文詩,也被稱作是‘愛情詩’‘迴環詩’。
它是我國文華獨有的文體,就是利用詞序迴環往復的修辭手法。
也被稱作爲迴文體。
我國寫詩,自古以來都有一個說法那就是詩有八對。
一曰正名,二曰隔句,三曰雙聲,四曰迭韻,五曰連綿,六曰異類,七曰迴文,八曰雙擬。
這就是大體的寫詩文體。
而回文體就在第七!
充分展示並利用了我國語言以單音節語素爲主和以語序爲重要語法手段這兩大特點。
讀來回環往復,綿延無盡,給人以蕩氣迴腸,意興盎然的美感。
到後來也發明了迴文詩和迴文曲。
只是對用詞十分的考究,極其考驗作詞人的文學功底,所以慢慢的衰退了下去。
而最著名的就是《璇璣圖》了。
這樣說吧,全文八百四十個字,除了最中間的‘心’字是後人所加之外,其餘的皆是原創。
而這首詩詞。
橫着、斜着、交互着讀,或者說正讀、反讀,再說一步退一字、迭一字讀都可以當做一首詩!
而且做出的詩句有三言,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不等。
只不過後人...無法超越所以慢慢的衰退到所知甚少。
就連魔都文協的這位,也是在古籍上粗略的看到了一些。
“迴文詩?是什麼意思?”其他的人紛紛不知道。
皺着眉頭問道。
但是魔都文協的先生卻是陷入了粉末一樣的狀態。
仔細的揣摩着段玉成的詩意,而後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笑道:“這首詩應該是滿分!”
“什麼?”
“就這就是一百分?”
“不會有黑幕吧?”
“後面的人還沒作詩呢!”
就連同爲評委的其他老師也是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但是魔都文協的先生,輕笑一聲看着段玉成道:“先生大才!”
而後面相大衆開始講解。
“段玉成所作之詩,乃是早已失傳的迴文詩!”
“諸位可能不知道什麼叫做迴文詩!”
“容我先賣個關子~方纔段玉成的時機是不是通篇寫着夫憶妻?”
“如果我們反着將詩句讀一遍,再來聽一聽是何意思~”
“兒憶父兮妻憶夫,寂寥長守夜燈孤。”
“遲迴寄雁無音訊,久別離人阻路途。”
“詩韻和成難下筆,酒杯一酌怕空壺。”
“知心幾見曾來往,水隔山遙望眼枯。”
一字一句的將方纔段玉成所做的詩句反着讀出來。
這種反着讀可不是賣弄字面意思,將詩句反過來。
而是將所有的字體全部反着讀。
衆人一聽,這首詩竟然比方纔的那首詩根據意味。
而且這首詩反着讀一下子便將夫憶妻的場景無縫切換到了妻憶夫。
甚至場景用詞比方纔的還要好上一番。
‘難下筆’‘怕空壺’‘無音訊’‘阻路途’對仗依舊工整。
實在是罕見至極!
聽完了魔都文協先生的講解,衆人恍然若夢。
紛紛奮筆疾書將方纔的詩句寫了下來,仔細的揣摩。
臺下的學生們也是第一次聽到還有迴文體這種...詩詞,當即一愣。
也是竊竊私語,互相討論。
“臥槽?還真的是這樣!每一個字都用的十分恰當。”
“不可思議原來詩詞還能這樣寫。”
“太棒了啊!段玉成真的還有才啊!”
“天啊,怪不得名字叫做《夫妻互憶》呢,原來是真的有東西,我剛纔草率了。”
“媽的,我真是來人間湊數的,給大佬跪了!”
直播間此時也是炸開了鍋。
起初段玉成做出詩來,大家都樂得不行。
怎麼?電競選手就是沒文化,網吧少年的代表?
看看!我們家段玉成作詩,隨口而出!
但是當魔都文協的先生解讀出來之後,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尼瑪只是剛會寫詩?我屌!原來段玉成這麼厲害?
“媽的,還是小瞧段玉成了!”
“我去,唱歌,籃球,電競請問還有段玉成不會的嗎?”
“他不會釣妹子~當不了海王嘿嘿嘿~。”
“....給大爺跪了!”
“來人啊,把我殺了給大爺助興。”
“真是博大精深啊,蕩氣迴腸震撼不已。”
“不說了打賞禮物走起!”
一時間就這魔都大學的直播間禮物也紛紛下來。
讓人目不暇接。
震驚不已。
而同臺的選手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你這,你這樣作詩?
第一首詩就是這樣,你讓我們怎麼寫?
“咳,我記得我們比賽的時候沒說可以使用迴文體吧?”一個魔都大學的學生站了出來。
怎麼說呢,堅固的堡壘都是從內部打破的。
而他呢就是想自己代替段玉成站在最高的榮譽臺上。
聽聞這話,其他的選手紛紛附和。
你自己人都拆塔了,我們添把火怎麼了?
這一幕讓魔都大學的校長臉都黑了,自己學校裡面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臺下的學生也是紛紛叫罵。
“臥槽?比不過就開始拿規則說事?”
“不是,都是一個大學的還下黑手?是不是人啊!”
“臥槽?我他嗎直接傻了啊!”
很快臺下整齊劃一的響起了一個聲音。
“滾下去!滾下去!”
只是這個魔都的選手依舊是面不改色,甚至嬉笑的將自己的胸牌整了整。
“魔都大學詩詞社長,戴昊焱!”
如此人品竟然還是一個社長。
再一看參賽的選手多是詩詞社的,當戴昊焱說完話後紛紛響應。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人性最難猜測。
段玉成漠然的看了他一樣,拿起話筒隨即開口道: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你說我的文體不行?那我就重新寫一首。
懶得和你嗶嗶!
段玉成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漠然的讀出了這首詩!
“臥槽?愛情詩?好聽!”
評委立馬開始打分。
毫無意外都是九十多分,這首詩沒的說。
情景融合,全文沒有一個‘憶’字,卻通篇都是‘憶’之情。
看到這一幕,方纔的戴昊焱臉色有些尷尬,故作鎮定道:“哈哈,挺好的。”
“挺好的?那你不來一首?讓我學習學習?”段玉成隨口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