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一條魚,被運回蘑菇屋,黃老邪拿着菜刀都感覺無從下手。
“刀給我吧。”
江司明接過黃老邪手裡的刀,手起刀落,如砍豆腐般,將這魚給分解開來。
“江總你這刀功神乎其技啊,這魚在你手上怎麼跟紙糊的一樣。”
衆人又一次被江司明驚歎道了,江司明纔來這麼一會兒,他跟禾久就已經成了他的迷弟了快。
“別問,問就是天賦,我先去洗個澡,渾身都溼透了。”江司明將刀一放,轉身就走進了蘑菇屋。
“禾老師,洗手間在哪兒呢?”江司明剛來這裡,對蘑菇屋地形還根本不熟呢。
“來捏來捏,阿明我帶你去。”禾久‘小狗腿’似的跑過來給江司明這個‘大英雄’領路。
“阿明你帶洗漱用品了嗎?”禾久問。
“哎對哦,我還沒來得及去買。”
江司明爲了帶那些木料石料這次啥東西也沒帶。
就帶了幾套換洗衣服,江司明是真不愛出門帶一大堆東西。
打算直接在當地買的,沒想到還沒到晚上呢,就得洗澡了。
“沒事,先用我的,我去給你拿。”禾久說完上樓拿洗漱用品去了。
熱芭看見了,偷偷從自己的行李箱裡拿了洗髮水和沐浴露,還加兩條幹毛巾,給江司明塞了過去。
“要不要用我的?”熱芭有點害羞的問。
江司明當然一把接過,朝樓上喊了一句:“禾老師,我有了,別給我拿了。”
女生的肯定更高級一點,更香一點,必須用女生的~
“好的。”禾久看見熱芭給他送東西了,所以也就笑着答應下來,從樓上下來。
“阿明你洗完澡衣服我來幫你洗吧,你那些衣服我看着好貴的,必須手洗才行。”
禾老師還是這麼貼心,而且對江司明比對其他朋友更好,他已經完全把江司明當親弟弟看待。
說實話,江司明今天見義勇爲的行爲,讓他覺得太爺們兒了,禾久打心眼裡佩服。
“這怎麼好意思呢,別別別,我還有內褲呢,我一會兒自己洗。”江司明笑着婉拒了。
講道理,他已經好幾個月沒自己洗過衣服了,都是家裡老婆們給自己洗的,他哪用得着操心。
“沒事,包我身上,我感覺你不會洗這種貴衣服,這樣,我問問熱芭,看她願意跟我一起洗不,願意的話我內褲交給她洗,總行了吧。”禾久在浴室外面壞笑的說。
江司明無語,只好用洗澡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禾久哈哈大笑的走了出去。
“咋了禾老師?”黃老邪好奇的問。
“沒事沒事,熱芭來來來,問你個事。”
禾久把熱芭叫到旁邊去,說了幾句,熱芭紅着臉點頭答應了。
禾久露出蜜汁笑容,果然,這熱芭跑不出江司明的手掌心滴。
看着自己弟弟這麼受女生歡迎,禾久竟有種當長輩欣慰的那種喜悅,他自己都不敢信的。
江司明洗澡很快,隨便吹了吹頭髮,蓬鬆着就走了出來。
最近沒理髮頭髮有點長了,江司明就找鬼鬼要了根皮筋給自己紮了個小辮子。
頭髮完全梳到腦後,沒有了劉海,江司明的整張臉暴露在鏡頭前。
這下大家才明白,江司明的劉海真不是衝着提高顏值去的,他的劉海完全是阻礙了顏值曝光啊。
整張臉的江司明更加好看,而且紮了個小辮子,江司明看起來變得很有藝術家的氣質,格外讓女生着迷。
“阿明你這辮子很好看啊。”禾久笑着說。
“要不要我給你也來一個?咱們搞個辮子幫怎麼樣?”江司明說道。
“好啊,我也要一個。”禾久一口答應下來。
“我知道,我給你們找皮筋!”鬼鬼懂事的回屋又拿了幾根皮筋過來。
江司明笑着來到禾久面前道:“我不太會扎,力道大了你可別怪我哈。”
“沒事,隨便整。”禾久無所謂的說。
江司明就真給他紮了個最簡單的小辮子,和他自己同款。
“給我也來一個。”黃老邪也不甘寂寞,主動讓江司明給自己扎辮子。
平時他都不愛扎,因爲他腦門髮際線高,不好看。
“行,小彭要不要,一起來。”江司明說道。
一旁躍躍欲試但又害怕江司明的小彭聽到這話高興壞了。
一下,蘑菇屋四個男人,全綁上了小辮子。
熱芭和鬼鬼看了眼自己的長髮,只能嘆了口氣,表示自己也想扎,可是條件不允許啊~
“來來來,我們四個男人拍一張,兩個女孩幫忙拍個照。”黃老邪招呼道。
熱芭跟鬼鬼噘着嘴老不情願了,不僅被排出小辮團,還被安排做苦力,TnT...
四個大男人湊在一起,其他人都正常扮帥,就江司明,做了個鬼臉,口歪眼斜,十分滴不顧自己男神形象。
咔嚓咔嚓...
照片拍攝下來,除了江司明以外都很滿意。
“笨妞,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拍醜了。”江司明沒事找事,。
“纔沒有,你就是醜嘛。”熱芭傲嬌的迴應。
“誒你還敢嘲諷我,明明是你拍照技術太差了。”
“你拍照技術肯定比我還差,憑什麼說我。”熱芭仰着小腦袋,跟江司明拌着嘴。
跟江司明第一次拍節目認識的時候就是互相拌嘴,江司明拿她當雨傘擋水的事她可還沒忘呢。
“我拍照技術一流好嘛!”
“切,我纔不信。”
熱芭自然不信,一般不是專門學過攝影的男人拍照技術都很爛。
看那些網上女孩子們發自己男朋友拍的照片就知道了,男人這種生物,相機在他們手上,能夠把鳳凰拍成山雞。
江司明肯定也是屬於這一類人。
“不信那咱們來賭一把唄,就比拍照技術,誰拍照技術最差,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怎麼樣?”
江司明露出狐狸式微笑,他可是有【攝影精通】在的,跟他比攝影技術,那不是自找苦吃嘛。
“什麼要求?”熱芭還是有點警惕的。
“你管它什麼要求,敢不敢玩吧就問你。”江司明刺激。
“玩就玩!誰怕誰!”熱芭不服氣了。
兩人再次立了個賭注,再輸的話熱芭就得不僅得欠一個吻,還得欠江司明一個要求。
誰知道他會提什麼要求,萬一是辣種很污的,她可就把自己也給輸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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