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又有更新了喲,又有更新了喲

“看吧,屍體上沒有起任何菌團一類的東西吧!”老席用相機把那根短棍上的奇怪文字拍攝了下來,然後調侃着一邊還在盯着鐵屍皮膚看的範校長。“這裡的空氣都是完全過濾無菌的,所以這具屍體沒有起那種類似巨人觀的現象,老範,別怕你當了校長,也別怕你專門研究生物學的,我一樣壓你一頭!”

“哼!也許和別的什麼有關係,你這個半吊子生物學博士又怎麼能和我比?我……”

得,這兩個老頭根本就是兩個小孩子。

潘朵似乎對這裡沒有任何心理障礙,甚至半靠着那些屍體冰櫃懶洋洋的注視着我們,那天下古墓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她似乎有點害怕什麼,但現在看起來她的膽子不小啊?

範校長1點多久離開了。我們則一直折騰到凌晨5點多才把那具鐵屍的棺材裡面清理完畢了也沒有任何其他發現,老席在這個過程中總算看起來像個老師了,一邊整理、拍照一邊隨口告訴我了許多關於考古的基本知識。

走出那個地下室,外面還是一片黑暗,現在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我、潘朵和老席疲憊的從那個走廊裡鑽了出來。

“小黃,記住你看到的一切都必須嚴格保密,還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鐵屍肯定被一些人盯上了,這些人很可怕而且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平時要注意一下自己周圍的人。”老席一臉疲憊的對我說到。

我點了點頭,又突然想起件事情:“我沒什麼,可是老席,寶寶一直一個人在考古系,她也知道很多事情嗎?你就不怕她會有危險?”

老席嘿嘿一笑,潘朵在邊上說到:“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寶寶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她比你安全的多!”

甩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這一老一小就往考古系去了。寶寶……這女孩有什麼能力讓她很安全啊?

回到宿舍,另外三個傢伙睡得和死人一樣,我洗了個澡後倒在鋪上睡着了。

一個月軍訓結束了,每個人都曬得和煤球似地,連被我們稱爲“蛻皮動物”的宿舍老大曹建仁都黑了不少(曹老大屬於那種一曬就脫皮,脫皮就白的類型。)李海飛曬成了醬油色,不過那股奶油氣收斂了不少,童逸明皮膚本來就黑,看起來和原來也差不了多少,我也被徹底“抹黑”了一次。

每天有時間我就會去考古系看看,老席總算看起來在做考古系應該做的事情:天天在浩如煙海的資料中查找關於這個古墓的前世今生,以及那個神秘道士的情況,考古的工作90%都是在圖書館裡完成的,從哪些亂七八糟的史料中去尋找真相。

潘朵則從來都和老席形影不離,從來不讓老席脫離自己的視線,她的同事們都在查找着關於那個神秘女人的線索,不過看來沒什麼進展。

寶寶每次看見我來了都會很高興的招呼我,現在她已經完全消除了對我的隔閡,只是奇怪的是每次她看見我第一個動作就是把手放在我手心裡,她的手總是很冰,其餘時間都是坐在電腦前翻譯哪些古怪的文字。

問了老席我才知道,寶寶是個很奇怪的孩子,身體從小就極弱,經常生病氣血不足,但卻有一樣奇怪的本領:在她才3歲爬在老席肩膀上的時候,老席正在研究一篇古代文字正頭疼,寶寶趴在老席肩膀上看了看,就指着其中一個怪字對老席說:“爺爺,這個字是一個小人在騎馬!”

老席奇怪的看着寶寶,那個怪字要形容的話那就是一隻剛拉完屎的狗用後爪在地上刨,用塵土蓋住自己的屎所留下的抓痕,怎麼看也似乎和寶寶說的完全沒關係。

可寶寶卻一下坐到老席的懷裡,用一根嫩白的小手指一下一下的勾勒出了那個怪字:“這裡是馬頭……這裡是馬尾巴……這裡是小人的腳……他騎着馬……還在回頭說話……”

聽完寶寶的勾勒,老席大驚失色,再指着下一個字問:“寶寶你看,這個字又是什麼?”

寶寶就掃了一眼,立即回答到:“這是另外一個小人騎着馬,在回答前面那個小人!”然後寶寶又一筆一劃的勾勒出了那個和前面那個怪字沒一點相似的怪字是些什麼。

看到寶寶甜甜的笑容,老席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裡:寶寶還沒有識字,她對世界的認知都是圖案化的,現代人就算學習了10門語言,這些語言也已經是精煉了很久的語言了,例如英語等根本就已經成了音化文字,光看不可能看出任何意思來,而古代人根本沒有這樣的概念,他們傳達信息都是用圖像化的文字來進行的,也就是說,寶寶現在的思維其實才是古代人創造這些文字的時候所使用的思維方式,而且寶寶的聯想力,或者說是“牽強附會”的能力極強,無論這個字是什麼古怪摸樣,她都能用自己的想象力給想象出來!

這下老席才明白,自己是撿了個大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