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震天響,伴隨着骨頭的斷裂,憎惡的胸膛被浩克砸出了一個大坑!
這一擊,浩克用盡了力氣,直接打斷了憎惡的肋骨。
憎惡無力的躺在了地上,之前的他有多強大,現在的他,就有多安靜。
【完成任務:擊敗憎惡。】
【獲得獎勵:七彩袖珍罐*1,高級袖珍罐*5,稀有袖珍罐*1】
系統提示音適時的出現在蘇浩的腦海,蘇浩這纔算放下心來,摔坐在路邊的石頭上。
說實話,這一場下來,雖然沒受太多的傷,但他的體力也是消耗了不少。
現在任務完成,他總算是可以休息一下。
浩克淡淡的看了一眼腳下的憎惡,一腳便是將他踢到了一邊。
貝蒂從遠處慢慢的走了過來,幾名士兵想要拉住他,但是卻被羅斯給制止。
“班納,是你嗎?”
貝蒂的臉上掛着些淚水,緩緩的走到了浩克的面前。
這一刻她清晰的感受到了浩克的情緒。
憤怒,不悅,孤獨。
“貝蒂。”
浩克看向了她,眼神中並沒有班納應有的柔情,只有平淡。
貝蒂更加確認了這一點,浩克是浩克,班納是班納。
“好了,該下班了。”
蘇浩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浩克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腿。
浩克看了他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後他伸出了自己的手,一把抓住了貝蒂,最後又拉住了蘇浩,幾個閃身,跳離了這條街區!
“將軍!”
眼看着綠巨人帶着貝蒂離開,在場的士兵頓時着急的喊了出來。
但羅斯卻是一言未發,安靜的看着他們離去。
“找一根鐵鏈,把這個大傢伙綁緊,然後帶走。”
過了許久,羅斯踢了踢憎惡的身體,對着身邊的部下命令了一聲,轉身離去。
……
清晨的涼風吹過自由女神像的火炬,帶着恬靜淡然的意味播撒到紐約的每個角落。
蘇浩,貝蒂,班納,三個人坐在一張躺椅上,安靜的望着哈德遜河的風景。
這樣的時刻對於他們三個人來說,都是十分的難得。
所以大家都沒有說話,沒有交談,安靜的享受。
過了不知道多久,班納忽然伸了個懶腰。
“好舒服。”
連續五年的逃亡,讓他早就厭煩了那樣的日子,處處小心,世事擔憂。
起牀迎接陽光,帶着日落回家歇息,一直都是他夢想的生活。
“貪這一時的安逸了?”
蘇浩笑了,輕輕的說着。
“是啊。”
班納感慨的點了點頭。
他體內的伽馬細胞還在,所以他依然還是一個不安分的炸彈,他的生活,註定沒辦法平靜下來。
“我要離開了,尋找更好的控制憤怒的方法。”
短暫的安寧自然是不適合他,也不適合浩克的。
聽到他這麼說,貝蒂的神色頓時有一點失落,但她還是低着頭,一眼不發。
這一切被蘇浩盡收眼底,只見他輕輕的笑了笑,忽然說道。
“你覺得,到哪裡可以尋找的到?”
“我不知道。”
班納看向天空,眼睛中也是閃過了一瞬的迷茫。
“或許,印度?”
根據他之前的瞭解,知道印度有一種方法,可以控制人的情緒。
聽到他這麼說,蘇浩立刻搖了搖頭。
“我倒是有一個更好的地方,這個地方很近,不用離得太遠,還很安全,不用擔心你忽然情緒不穩,變身浩克傷害平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一聽。”
“哪裡?”
還沒等班納說話,貝蒂立刻坐起了身體,認真的看向了蘇浩。
“有個朋友,介意見見嗎?”
蘇浩說。
“當然。”
班納愣愣的看向他,點了點頭。
得到班納的同意,蘇浩才揮了揮手。
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另一隻躺椅,一個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走了過來。
光頭,獨眼。
“呃,你一直都坐在那裡?”
班納的眼睛驟然瞪大,他怎麼之前沒有察覺到旁邊的躺椅上竟然還坐着另外一個人。
“哦,這應該是他的特異功能。”
蘇浩揮了揮手,示意班納不用介意。
“你好,我是尼克弗瑞,國土戰略防禦攻擊與後勤保障局的局長。”
尼克弗瑞沒理會蘇浩,反而是眼睛亮着光看向了班納。
前一天大展神威的綠巨人浩克,他可是好好的看了一遍整個錄像。
這樣強大的戰力,聰明的頭腦,絕對是他這隻隊伍必需的一個成員!
“神,神盾局?”
班納愣了一下,說話頓時磕巴了起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神盾局應該是和羅斯一夥的,在羅斯這些年追捕自己的過程中,神盾局可沒少幫他的忙。
“蘇。”
他眉頭一沉,有點不爽。
如果不是因爲尼克弗瑞是蘇浩介紹,他只怕現在就要起身走人!
“不用緊張,雖然神盾局內部有着一大堆的問題,但你面前的這位,是個好人。”
蘇浩笑了一下,替尼克弗瑞解釋道。
“是嗎?”
班納看着他,目光帶着審視。
“既然蘇已經替他做了擔保,那麼就先聽聽他說什麼吧,班納。”
這時,貝蒂忽然開口。
“好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班納點點頭。
“是這樣的,我正在組建一隻隊伍,匯聚這個世界最強大的戰力,希望你能加入,另外,我還需要一個對伽馬射線比較瞭解的人,想要向他請教一些問題。”
尼克弗瑞誠懇的說着。
“他們的總部就在紐約,那裡有你想要的所有儀器,並且,隨便你想要做什麼實驗,都沒有問題。”
這時,蘇浩適時的插了一句嘴。
聽到這話,班納頓時眼神亮了起來。
……
羅西尼亞山脈深處。
大雪將這裡籠罩,縱然是白天,能見度也是十分的低。
一隻小隊開着一輛汽車,頂着風雪向着更深處前進。
這裡的山脈被積雪封了近百年,一直到最近發生的一次雪崩,才讓他們重見了天日。
頂着兇猛的大雪,車停了下來。
一個人舉着一頂紅色的燈,遠遠的對着他們揮舞着自己的手。
車上連忙走下來幾個人。
“你們是從紐約來的嗎?”
舉着燈的人大聲的對他們喊着。
“是的,你發現了什麼?”
車上下來的人有些厭煩的抓了抓自己的帽子,這裡狂暴的大雪,甚至讓他們完全睜不開自己的眼睛。
“一架非常大的飛機!”
“看樣子,是二戰時期的。”
“我想,你們需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把他們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