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爲了調查蛋有沒有損壞,決定緊急停止展示,並利用鈴木家的船運回東京。
西野真人從保險室的特質保險櫃當中拿出回憶之卵,將其放在了保險室外的桌上。
一行人圍着沙發坐了下來,昨日見到的香阪夏美開口道:“我的曾祖父名叫喜一,在法貝魯傑的工坊擔任工人,並且在當地跟俄國女性結婚,革命的來年,兩個人就一起回到日本。”
“我曾祖母生了個女嬰,可是不久之後,我曾祖母就過世了。”
“九年後,我曾祖父也過世了,當時他才四十五歲。”
話已經說很清楚了,當時的那個女嬰就是香阪夏美的祖母,在光佑耳朵裡這跟屁話一樣,曾祖母生下來的女嬰,不是祖母還是媽?
香阪夏美繼續說她的故事。
在她五歲的時候,她父母和她祖父就因爲車禍喪生。
就連從小撫養她長大的祖母也在上個月去世了。
現在的香阪夏美在巴黎擔任西點師傅,她這次來日本是特意整理她祖母的遺物。
話說了一大圈,也總算進入了正題,香阪夏美從懷中的包包拿出一張據說是她曾祖父畫的圖。
圖中間已經裂開,分成了兩份,但上面還是可以見到一個蛋的形狀,上面寫着回憶的字樣。
回憶這倆字是有,但是圖似乎對不上,鈴木史郎皺了下眉:“的確實回憶之卵,但是上面的寶石?”
毛利大叔做出了猜測:“可能本來是鑲有寶石,可是後來呢,卻掉了。”
柯南來到桌前,撐着桌子,仔細觀察着兩張圖。
小哀坐在光佑旁,問道:“你有想法麼?”
“當然有。”光佑打了個哈欠,剛要說,結果柯南開口直接打斷了光佑。
“會不會是原來上面本來就有兩個蛋呢?”柯南擡頭對着香阪夏美說道,“因爲如果只有一個的話,蛋的輪廓就合不起來了。”
這份觀察力確實很強,香阪夏美拿到了這麼多天,也沒少看,但是就是沒看出來,根本沒往這邊想。
衆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可,柯南還是想不通爲什麼這顆蛋要叫回憶之卵,現在看的蛋只能說是設計不錯的一個八音盒。
“注意底下的玻璃。”光佑滿不在意的開口提醒了思考中的柯南。
柯南膽子也大,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在回憶之卵底下的玻璃戳了一下。
這一戳直接把柯南心態戳崩了,八億,他家不缺錢,但是還沒到這種八億不當回事兒的情況。
同樣,毛利大叔也心態有些小崩:“什麼?被你戳掉了!”
小蘭同樣頭上冒這冷汗。
可是園子卻不以爲然,八億麼,小意思而已,而且這玻璃本來就可以拆卸,她無所謂的對小蘭說:“放心吧,那面鏡子很容易拆卸,好像是後來才裝上去的。”
柯南撿起地上的玻璃,觀察着,猛然間,光線照過鏡子似乎有一副圖案。
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對西野真人喊道:“西野先生!請把燈關掉!”
柯南沒理會毛利大叔的阻止,燈關掉之後,他從懷中掏出有手電筒功能的手錶,對着玻璃照了一下。
令衆人驚訝的是,光線透過玻璃,在牆上竟然出現一副城堡的景象。
西魯歐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牆上爲啥出現了一副城堡的景象。
美術商乾將一和浦思青蘭也同樣想起了什麼,浦思青蘭解釋道:“我聽說過,在華夏有一種神奇鏡子存在,經過特殊的細工處理之後可以反射出一些景象。”
“日本也有這種魔鏡,是從華夏流傳過來的,有些躲藏的天主教徒就利用這種魔鏡來祈禱。”
香阪夏美明顯認得牆上顯示的城堡,起身對着澤部說:“澤部先生,這座城堡似乎是橫須賀的城堡吧。”
澤部點了點頭,他也同樣認得這座城堡。
這麼一提之後,小蘭也有些印象,這座城堡常常出現在廣告裡。
這座城堡是香阪夏美的曾祖父一手建造的,她曾祖母在管理。
毛利大叔起身說了非常關鍵的問題:“夏美小姐,我記得這兩顆蛋都是你曾祖父做的吧。”
毛利大叔話一出口,在場的俄國毛子,猥瑣美術商,假冒華夏人,自戀攝影師的動作都有了些許變化。
“你曾祖父曾經在俄國革命之後跟夫人只做了這兩個蛋,然後呢帶回到日本。”
毛利大叔的意思也很簡單,估計兩顆蛋一顆是擺在面前的這顆,另一顆估計就藏在香阪夏美家的城堡裡。
香阪夏美這時從包包裡掏出一把鑰匙,說圖畫之外還有一把舊鑰匙。
這顆鑰匙不出意外,絕對跟剩下的那顆蛋有關係。
乾將一眼睛都要變成錢的符號:“如果找到了,價值十億,不,一定值十五億以上啊!”
於是,香阪夏美邀請毛利大叔跟他一起去一趟她家的城堡,目的不言而喻。
乾將一,西魯歐夫,寒川龍和浦思青蘭瞬間起了興致,提議行動的時候帶上他們。
四人的反應都非常激烈,這讓柯南懷疑這四人都想獲得第二顆蛋。
香阪夏美沒有反對,點了應了下來。
光佑沒說什麼,只是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
遊輪的房間內,小蘭細心的給鴿子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處理完之後,她就把鴿子放到旁邊的籃子裡。
小哀趴在旁邊看着鴿子,眼神中滿是關懷:“它還能飛麼?”
小蘭笑着給小哀說:“放心吧,血已經止住了,癒合之後還能飛的。”
聽完,小哀也就沒有講話,但是從眼中還是能看見一絲欣喜之意。
服部只是輕微擦傷,並無大礙,此時的服部躺在醫院裡享受着和葉的悉心照料,心裡不要太爽。
基德和光佑分開之後就不知去向。
衆人對此分成兩派,一派根據現場遺留的線索認爲基德被槍擊中右眼,直接死亡,亦或是掉到海里淹死了。
另外一派認爲基德沒有這麼容易死,肯定是逃了。
柯南是後者,根據他對基德的瞭解,這次襲擊雖然是意外,但基德肯定做好了一些準備,死是不可能死的,柯南深信不疑。
其中也包含了好不容易碰到對手的一種惋惜,並不想就這麼簡單失去了這個對手。
兩人之間的關係類似於福爾摩斯和莫里亞蒂,不過兩人之間的關係倒是好很多,算是亦敵亦友。
這種關係,光佑覺得,若不是柯南有青梅竹馬的小蘭,快鬥有青子,那麼他絕對站快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