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手腳被綁住,陸秋林可能直接跟牛峰拼上老命。
看着陸秋林的樣子,牛峰又是嘖了嘖舌。
“你說說你,一把年紀了嘴巴子怎麼就這麼硬?”
牛峰了不管陸秋林還有沒有體力,一把將按在了牆壁上。
他也不管陸秋林已經滿臉是血的腦袋,會不會因爲這一下子直接送命。
其他手下見狀,嚴重也沒有一絲一毫憐憫之心。
“我這個人呢,也沒有多少耐心,你要是還不說,你也陪着那兩個員工,一起去下面喝湯去?”
不管陸秋林再怎麼憤怒,身體也開始止不住得顫抖。
這是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最基本的反應。
但是一想起自己這兩個員工,就是被面前這個畜生在自己面前殺死的,陸秋林就感覺到一陣的悲痛。
“是我沒本事,連自己的手下都保護不住。”
見陸秋林依舊嘴硬,牛峰也徹底失去了耐心。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那裡當好人?那就陪着你的人一起下去吧!”
說着,牛峰舉起的匕首,正對着他的脖子準備刺下去。
然而下一刻,廠房反鎖的鐵門猛的傳來一聲巨響。
五毫米厚的鐵門直接被打出一個大洞,同時掄起管鉗直接把門栓打爛。
兩扇鐵門不堪重負的砸在地上。
巨大的響動也讓牛峰手一抖,匕首都差一點掉在地上。
“奶奶的,誰呀!不想活了是不是!”
自己的好事被打擾,牛峰立即憤怒的回身,剛想要咒罵,就看到了拿着管鉗的青小雅。
看到青小雅那一副嬌小可愛的容貌,還有那一副完全和體型不符的管鉗,牛峰以爲自己眼花了。
“小傢伙長得倒是可以,留下來跟叔叔一起過一晚上吧。”
原始的本能直接讓牛峰把可以的點忽略,看向自己的幾個同伴。
“還愣什麼?把這小妞抓來啊!老子爽完了也有你們的份!”
然而說完這句話,站在牛峰身邊的幾個手下就像木頭一樣,沒有一個人動彈。
“老大,你看…”
牛峰剛準備開罵,就見到鐵門後面,張濤舉着黑焰十字/弩緩緩走了出來。
沒有一點預兆,張濤的表情也異常的冰冷。
既然敢對這麼多落單倖存者下手,而且還不是爲了生存,只是單純的折磨取樂。
哪怕是在這種末世,牛峰的行爲也讓張濤作嘔。
“你…你小子什麼時候過來的!”
弩弓的壓迫感瞬間讓牛峰清醒,連陸秋林都不管趕緊站起身,同時手忙腳亂的把手槍淘了出來。
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每個人都帶着手槍,這些也都是從其他求生者身上搜刮的。
看得出來,牛峰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看着張濤只有一個弩弓,並且幫手還都是三四個女人之後,牛峰這才鬆了口氣。
“搞什麼嘛,鬧了半天就是來送人頭的。”
牛峰不相信,張濤手裡的弩弓能打得過自己這邊七八支的槍械。
見到陸秋林滿臉淤青的樣子,陸秋林也是異常心疼。
“老爸,抱歉我來遲了。”
陸秋林見到女兒過來,眼中也總算多出一絲希望,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自打看到張濤的一瞬間,他心裡的石頭就落了下來。
他相信,這個男人的實力,不可能對付不了這羣畜生。
“誒呦呦,多感人的一幕啊,我要不要給你們點紙巾?”
牛峰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了出來,這傢伙一邊鼓着掌,一邊是以自己的打手舉起槍支。
事實上他在看到張濤帶來的都是女人之後,就又開始了囂張的態度。
在他看來,張濤也不過是跟陸秋林一夥的打手,到這裡來都是送死。
至於那些拿武器的美女,在牛峰看來沒有任何威脅。
畢竟一個女人,在末世裡早就應該變成來回交易的商品,給男人提供生理需求。
“這麼多漂亮的妹子,我這一晚上估計都欣賞不完啊。”
牛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這一次可是賺大發了。
“老東西,你這找來的救兵是在逗我玩嗎?不會是想靠着幾個女人來贖人吧。”
似乎看出來陸鳴婉是陸秋林的女兒,牛峰的眼神變得越發貪婪:“來的正好,今天就在你個老東西面前,用你女兒泄泄火。”
說着,牛峰也是用槍口指着張濤:“在那之前,你小子就先給老子趴地上吧!”
牛峰故意沒有打張濤的要害,反而打向了張濤的大腿。
只是下一瞬間,青小雅小小的身體立即擋在了張濤面前。
子彈啪的一聲打在了青小雅身上,被輕鬆擋了下來。
“居然不怕子彈?”
牛峰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同時看想同班:“還愣着幹嘛?快點打呀!”
可是張濤並沒有給這些人反應的機會,從始至終目光就盯着牛峰的臉。
“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輕鬆,至於其他人,也一樣。”
就像是索命的鬼差,張濤每一句話都沒有任何感情,同時得到了命令的馮麗麗等上市立即出手。
在牛峰眼中應該若不經風的女人,在一瞬間就衝到了這些人面前。
速度之快甚至讓牛峰連開槍都已經忘記。
其餘人正準備攻擊,持槍的手直接被管鉗砸斷,甚至能夠看到傷口處的白色骨骼。
與此同時馮麗麗暴露原本的形態,滿是酸液的身體立即撲向其中一個男人。
原本他們夢寐以求的美女,此時直接把那男人的半個身體溶解。
男人並沒有第一時間死去,反而看着自己的皮膚被一點點灼燒,一點點化成膿水。
一直到自己的嗓子也被溶解,酸液灌進肺裡沒有辦法呼吸之後,這才停止了掙扎。
其他幾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本身就非常靈巧的敬青雪,攻擊他們的位置也報空的十分精準。
兩個人的臉皮被硬生生扯下來,雙手雙腳也被一口咬斷。
佈滿黑紋的青小雅更是一下,就把一個人頸椎砸斷。
失去了行動能力的他們也沒辦法立即死去,每個人的上半身,就像真的喪屍一樣拼命在地上掙扎。
一時間各種各樣悽慘的叫聲迴盪在整個廠房,至於那個牛峰。
幸運的是他並沒有受多重的傷,然而也是最不幸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