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悟了當初不應該那麼對你,可是……”張文靜眼角溼潤,楚楚可憐的看着寧初:
“可是你知道麼,我也沒辦法,我是個女人,要想在江市過上好日子,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你身上。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有所成就,真的。”
“可是你離開了我。”寧初冷冷的道。
“是我太勢利了,我應該多給你一些時間的,你那麼優秀,一定會有所成就的,是我太着急了。對不起,對不起!”
她抱着寧初,泣不成聲。
或許是因爲動作幅度太大。
讓她身上的短衫不堪重負,皺巴在一起。
月色下,美不勝收。
寧初沒有避開目光,而是一本正經的看着。
送上來的福利,不看對不起自己。
“寧初,只要你肯原諒我,讓我做什麼都行,真的。”張文靜突然摟住寧初的脖子,嘴巴湊了上去。
只可惜,寧初的反應很快,並沒有讓她得逞。
推開她後,寧初後退了幾步。
“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現在還說這些沒有意義,你喊我過來,就是爲了說這些沒用的話麼?”
“不,我要補償你。”
張文靜的臉上露出決然之色。
隨後,竟當着寧初的面,褪去了所有yi物。
潔白的月光照射下,兩隻肥碩的小兔子的跳了出來,紅紅的‘鼻子頭’,看上去俏皮可愛。
還有那裡和那裡,充滿了神秘。
(此處略去一萬字細節描寫……)!
對面,寧初只是平靜的看着。
這樣一副身體擺在面前,說沒反應那是不可能的,但以他的定力,還不至於衝動。
“寧初,我願意爲當初的行爲作出補償,今晚我是you的,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確定,什麼都行?”
寧初嘴角露出邪笑。
張文靜見此點了點頭,臉上帶着嬌羞之色,主動的向他湊去。
然而,寧初卻是退到了車門的位置。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把這隻喪屍殺了吧。”
話落,他跳下客車,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車內,張文靜楞了一下。
吼~
突然,一聲嘶吼聲傳來。
只見一隻遊蕩的喪屍突然衝了過來,撲在張文靜身旁的破碎車窗上。月光下,露出慘白而猙獰的面孔。
“啊~”
張文靜尖叫出聲,再沒有剛剛楚楚動人的姿態。
好在那喪屍沒有找到車門,只是趴在破碎的窗戶上嘶吼着向她伸手抓去,但卻怎麼也進不去。
張文靜驚聲尖叫,躲在車尾位置。
數分鐘後,葉辰提着一塊尖銳的石頭,狠狠砸在那喪屍的腦袋上,立馬如西瓜一般炸開,緩緩躺在地上。
他丟下石頭,陰沉的看了眼蜷縮在角落裡的張文靜。
“失敗了?”
“嗯。”
張文靜起身,冷着臉撿起地上的衣物,和剛纔與寧初交談時判若兩人,眼底不是閃過恨意。
“該死的,我被他耍了。”
“哼!”
葉辰走入車內,一把奪下她手裡的衣服,隨後粗暴的將她推倒在座椅上。
一邊解腰帶,一邊譏諷道:
“既然他不吃這套,那就由我來吧,不要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別,這裡不合適!”
“跟他就合適,跟我就不合適了?賤人!”葉辰揚起巴掌,狠狠抽在她的臉上,立馬浮現紅色的掌印。
“你……不要。”
“哼,叫baba!”
葉辰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
很快,報廢的客車抖動起來,伴隨着放肆的笑聲和尖叫。
……
梨河鎮。
寧初回到軍營裡,回想着張文靜剛剛的一系列行爲,心中一陣冷笑。
自己不是傻子,張文靜是什麼人他很清楚。
這種人能改過自新的話,除非老母豬上樹。
梨河鎮外的喪屍和變異野獸已經被清理好幾次,平日裡也很少出沒,但這次聚集了這麼多人,還是引來的打量喪屍。
清晨時,防禦牆下響起了槍聲。
那是護送倖存者士兵隨身攜帶的槍支。
牆上值守的人員立馬找到寧初,並向他說明了清苦,尋味是否開槍支援。
寧初想了想,點了點頭。
自己只是暫時不讓他們進城而已,並不是真的見死不救。
噠噠噠~
防禦牆上的機槍開始掃視。
那些遊蕩的喪屍還沒有突破護城河,就被打死在河邊,子彈打在地上,濺起高高的灰塵。
看着那些喪屍很快被消滅,倖存者們頓時鬆了口氣。
這時,值守的人通過喇叭喊道:
“牆下暫時安全,去把那些喪屍屍體清理掉吧。”
“什麼?”
牆下的倖存者們紛紛看向牆頭,露出憤怒的表情。
“憑什麼讓我們清理?”
“就是,你們都不放我們進去,還想使喚我們,要不要臉?”
“在江城聚集地時,我們都沒幹過這種事……”
“所以江城淪陷啊。”值守的人十分不客氣,冷聲譏諷道:“請看好了,這裡不是江城,我們不缺大爺伺候。”
“你什麼意思?”
“那些喪屍那麼噁心,我纔不去弄呢。”
“當兵的,你們去吧……”
幾個女性倖存者紛紛開口。
防禦牆上值守的人們紛紛露出溫怒。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其中一名脾氣火爆的值守人員奪過喇叭,對着下方惡狠狠的道:“他孃的還把自己當成富家少爺、小姐啊?”
“告訴你們,晌午之前,不把那些喪屍屍體清理乾淨,我們就拒絕投放食物。哦,對了,必須每個人都參與進來,否則,所有人都沒飯吃。”
“你……”
“你有病啊。”
“憑什麼不給我們飯吃。”
“我纔不要呢……”
下方頓時有一次喧鬧起來。
防禦牆上的值守們不再理會,這時,送飯的人剛好上來,一羣人坐在牆頭上,開始吃早餐。
熱騰騰的包子,金黃酥軟的油條,香甜的豆漿,還有大米粥和鹹菜,十分豐盛。
看到這一幕,下方的人頓時不淡定了。
然而,任他們如何叫罵,值守們都是不打岔,而且故意大口咀嚼食物,不是傳出笑聲。
“要不,要不我們還是去清理吧。”
“是啊,不就幾具喪屍麼,沒什麼大不了的。”
“要去你們去,我纔不去呢,血糊糊的髒死了。”
“你憑啥不去?到時候投下來的食物你不吃?”
“你們去就好了啊,人手夠了。”
“人家說了,要是有一個人不出力,大家都沒飯吃,別他孃的給臉不要臉。”
“你罵誰?”
“就罵你了,怎麼了?”
“臥槽……”
很快,倖存者們發生過了內鬥。
防禦牆上的值守們一邊用早餐,一邊要有興致的看着。
“難怪寧村長不讓他們進來。”
“我當初還不理解,反正鎮裡還缺人,現在理解了,這些人根本就他孃的是一羣人渣。”
“難怪江城會淪陷,那些當兵的拼死拼活,保護這麼一羣沒良心的,我都替他們不值。”
“誰說不是呢,真想給他們一梭子……”
軍營裡,寧初通過防禦牆上的監控看到了下面的場景。
一羣人已經廝打在一起。
而發生混亂的原因也很簡單,及時有那麼一些人嬌生慣養久了,既不肯出力,又想領食物。
這一刻,他不由的想起了雷佐當初說過的話。
他對江城裡的百姓很久失望。
“看來還要在鎮裡設一個檢查組,將一些好逸惡勞的人揪出來,情節嚴重的直接驅逐出去。”
寧初立馬在紙上記了下來。
或許是體力不支。
那羣人扭打十多分鐘後便漸漸聽了下來,然後在幾個當兵的帶頭下,走出護城河,將那些喪屍屍體丟到了河中。
所有人都參與了進去。
但寧初還是敏銳的看到,有些人並沒有真的處理,僅僅是走個形式而已。
這似乎已經是他們的天性,很難改掉。
寧初拿起會議桌上的通訊電話,撥通裡防禦牆的值守。
“喂,我是寧初,今天投放的食物減半。”
“是。”
很快,吃飽喝足的值守們開始用吊筐向下投放食物。
並沒有包子和稀粥,而是平日裡冒險隊收集的還沒有過期的餅乾、麪包和火腿腸等。
而且聽從了寧初的命令,全部減半。
當食物送下去後,那些倖存者們再次哄搶起來。
因爲少了一半,導致很多人都沒搶到,全被手疾眼快的人拿走了,而且不肯鬆手。
如此,有一次引發了廝打。
防禦牆上的值守們看的聚精會神。
其中一人突然撓了撓腦袋,有些費解的道:“他們爲什麼不按人頭平分呢,這樣不就每個人都有食物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到?”
“不是想不到,是不想這樣做。”
“可是這樣的話,很多食物都被糟蹋了,虧不虧啊。”
“所以啊,這就是人性。別說話,好好看着吧。”
十幾分鍾後,戰鬥平息。
地上灑落了很多食物殘渣。
經過一番扭打後,一些身體強壯的得到了豐盛的食物,而老弱病殘和弱不禁風的則只能餓肚子,或者撿地上的殘渣。
寧初也在屏幕前看到了這一幕。
他再一次撥通通訊電話。
“下一次投放食物時,繼續減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