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樓天字號包廂。
錢亮此刻渾身赤果,雙眼被微微的猛起,旁邊幾個金髮碧眼的妹子正嬉笑打鬧着。
“小寶貝,快來讓我摸摸!哈哈!”錢亮一邊淫笑着一邊朝一邊抓去,但是卻被那幾個金髮碧眼的妹子給躲了過去。
“我們在這兒呢,錢隊長你趕緊來呀!”幾個歐美洋妞在一旁沿着嘴巴用生疏的華夏語挑逗着。
“哈哈,我馬上就來了!”錢亮興致大增,朝着聲音的方向猛地撲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一些黑衣的陸遠,彷彿一陣微風一樣輕輕的鑽進了房間。
這幾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忽然其中一個歐美洋妞似乎感覺身上有一陣冷風,去過朝着門外看了過去之後,頓時驚的想要大聲喊,但是卻硬生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接着陸遠伸手,拿着槍指着對方,朝一旁示意了一下,女子立刻乖巧的舉着雙手躲到了一旁。
接着又是其他的幾個人,也發現了陸遠的存在,都是相當配合的躲在了一旁。
畢竟華夏這邊槍支是的使用頻率不如歐美那邊高,而歐美那邊遇到這種情況的話,基本上都是十分的配合歹徒。
因爲她們知道了,徒手是絕對打不過拿槍的,萬一對方真的下死手開槍的話,她們幾個人肯定是活不過現在,而對方顯然不是衝着他們來的,只能是乖乖的躲到了一旁。
但是產量卻不知道陸遠的存在,因爲他的雙眼已經被完全的矇住,根本不知道,陸遠已經偷偷地鑽了進來。
“喂,你們說話呀,你們不說話我怎麼抓你們!趕緊的啊,別惹我生氣,不然的話今天你們一個個都走不了!”錢亮顯然是有些生氣,立刻怒氣衝衝的對着附近說道。
但是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不久,女孩們似乎還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忽然,一陣涼風吹過,錢亮渾身打了個寒顫,感覺房間當中有些不對勁,於是他趕緊的家眼罩給摘下來。
然而當他將眼罩摘下來的時候,卻發現房間當中空無一人,剛準備開口罵的時候,眼角忽然瞥到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立刻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進來的?他們幾個人呢?你到底是什麼人?不知道我是守備隊的人嗎?趕緊給我滾出去!”錢亮頓時是有些惱怒。
陸遠時刻從口袋當中掏出了手槍,慢慢的指向了對方:“錢隊長別來無恙啊!”
錢亮此刻終於是感覺自己整個後背當中一陣陣的發涼,立刻舉起了雙手:“兄弟啊,有話好好說,咱別舞刀弄槍的好不好?你到底是什麼人?咱們可沒有仇啊!”
“呵呵,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錢大隊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陸遠饒有興致的盯着錢亮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錢亮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頓時感覺有些熟悉,但是對方的面孔卻讓他始終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是趕緊開口:“兄弟你到底是誰?他們有話好好說,你讓我先穿個衣服好不好?”
陸遠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自己的鬍子給扯掉:“錢隊長這下能認出我來了吧?”
看到陸遠的模樣之後,錢亮頓時嚇得連連,往後退了幾步:“是…是你陸遠,你怎麼來了?”
“呵呵,我怎麼來了,我當然是來找你報仇的!都說這一山不容二虎,你對我下了這麼重的私事,我已經不是很計較了,但是你還三番幾次的派人調查我的消息,試圖來暗殺我,你是何居心?”
“陸遠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根本就沒有派人去追殺你,再說了,上一次可是你來挑釁我的,我手下可是有好幾個兄弟,現在還躺在醫院呢!”錢亮此刻的聲音有些發顫。
“呵呵,廢話少說!是你乾的就是你乾的!”說完陸遠擡起大拇指將手槍的保險給打開。
…
此時在另外一個房間當中,冰冷的寒風吹進來,陶喜頓時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一陣陣的發冷,接着一個激靈之後,陶喜睜開的雙眼。
“臥槽,下這麼重的手!嘶…”陶喜捂着自己的脖子,疼得直抽氣。
果然就在他揉脖子的時候,一下子想到了剛剛那個人。
“艹,錢隊長有危險!”
想到這裡陶喜也顧不上脖子上的疼痛,立刻站起身來,朝着門的方向狠狠的撞上去。
“咣咣咣”一間房門被撞響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三樓,幾個保鏢聽到聲音之後,朝走道里看了一眼,發現聲音的來源之後,同時相視,一眼朝着聲音來源的方向走了過去。
“開門開門快開門,有人要暗殺錢隊長!”陶喜拼命的大聲喊着。
聽到房門裡動靜的幾個保鏢頓時渾身冷汗直流,其中一個人趕緊的拿出了備用鑰匙,將房門打開。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陶喜一下子站立不穩,直接是摔在了幾人面前。
“不好意思,陶先生,你這是…”看着陶喜雙手被綁在身後的樣子,幾個保鏢趕緊上前去攙扶。
“別特麼扶我了,趕緊去四樓樓天字號包廂,錢隊長有危險快去救他,有人要暗殺他!”陶喜拼命的大聲喊着。
幾個保鏢忙不迭的趕緊的朝着四樓的方向衝了過去。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到達四樓的時候,忽然一個黑影從四樓的窗戶當中一下子竄了出去。
“快追!快追!那人肯定有鬼!別讓他跑了!”
接着保鏢們趕緊的追了上去,當他們追到窗口的時候,卻發現人早已經是沒了蹤跡,而看着高達十多米的高度,幾個人頓時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
“這特麼就這麼跳下去了?”
“哎呀,先別管了,看看錢隊長有沒有什麼事!他可是咱們今天這裡最大的官兒,要是他真的出了點三長兩短的話,咱們幾個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於是,幾個保鏢出院了趕緊朝着房間的方向衝去,但是房間已經被鎖上了,保鏢們拿起鑰匙開了一會兒之後才擰開。
當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幾個保鏢頓時往後退了兩步,接着捂住了口鼻。
“哪來那麼大的血腥味兒?”
“糟了,錢隊長可能有危險,趕緊去看看!”
幾個保鏢三步變成兩步朝着房間衝了過去,寬大的包廂當中滿地都是鮮紅的腳印。
當幾個人來到了臥室的時候卻發現錢亮此刻的慘狀,整個人身上不知被刀子劃開了多少口子,身上的血一點一點的朝外流着,整個人似乎還有一口氣。
當他們湊近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錢亮身上的鮮血似乎已經流的差不多了,眼神當中的光芒正在慢慢的渙散。
“來人!錢隊長被人殺了!”幾個保鏢也不想擔責任,拼命的大喊。
立刻,整個別墅當中燈光大作,所有的安保人員立刻朝着四樓的方向衝了過來。
經過一番搶救之後,錢亮還是沒有被搶救過來,因爲他已經失去了全身上下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獻血,即便是再給他輸血的話,也沒有什麼太多的作用。
看着躺在牀上的錢亮屍體,陶喜只感覺自己腦海當中一陣陣的眩暈。
“查!都給我查,一個人都不能走,我今天要徹查這裡!”
陶喜在隊裡已經待了有一年多的功夫,論成績,論資歷怎麼着也能混得上一個隊長,但是卻因爲一直被錢亮壓着一頭,所以沒什麼機會,現在好不容易呀能有個機會登上去,他當然不會放過這次表現的機會,雖然他此刻看起來表面上有些惱怒,但是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整個別墅裡的所有人都被控制起來,爲了能夠儘快的進對案子進行審理,這座別墅特意的被臨時徵用過來當做了審訊的地點。
“我真的沒有發現什麼!當時就跟着喝酒了!”
“少廢話,進來一個大活人你都沒發現?作爲這個娛樂會所的管理人員,連這點意識都沒有?再給我仔細想想不出來的話就繼續想!”
女人似乎被對方呵斥的想到了一些什麼,趕緊的說道:“對對對,我想到了,有一個絡腮鬍的男人,半夜的時候闖進來!當時我以爲他也是客人呢,後來這纔想起來,他好像並沒有出現過在會所當中,這是他第一次!一定就是他!”
“爲什麼不早說啊?你是不是故意隱瞞?”
“別呀,我說的都是真的,剛剛是真的沒想起來,對了,我還知道他長什麼模樣,我記得很清楚了!”
“那就好,趕緊的給我形容一下來,我立刻去找畫像師按照你想象中的畫像!全城通緝!”
別墅裡的一羣人都開始接受了調查,而此刻一個人影已經從富人區當中討論出來,脫下了自己的黑色外套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當中,慢慢的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
錢亮的死讓內城的守備系統再次發生了一段時間的混亂,不過這種混亂倒是給了一些其他人的機會,比方說在這一次當中表現良好的陶喜硬生生的成爲了七隊的隊長。
這一天,陸遠接到了陳開明的電話,對方已經是忙完了手頭的工作,現在正在家中等着自己。
於是陸遠帶了一些上好的茶葉和酒水來到了陳開明的家中。
寬大的沙發當中,陳開明此刻雖然滿臉的疲憊,但是卻依然神采奕奕。
“這段時間聽說內城的守備隊又出問題了!你知道嗎?”陳開明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輕聲的問道。
“嗯?陳叔,現在我已經不是守備隊的人了,這件事我也沒有去了解,對了,怎麼了?”陸遠此刻一臉疑惑的問道。
“嗯?你不知道?這事真的跟你沒關係?我怎麼感覺這錢亮就是你幹掉的呀?說實話是不是你?”
“什麼?錢亮死了?真的假的啊?誰幹的?”
“你小子繼續裝!這件事情除了你我還真的就想不出第二個嫌疑人啊!”
陸遠聽到這話之後,趕緊的搖頭:“陳叔你把我想成啥了?我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我可沒工夫搭理這個混蛋,他現在死了對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陳開明依然是有些懷疑的看了一眼陸遠,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責備的意思。
“行吧,既然不願意說的話,那咱們就聊聊其他的,上一回我問你願不願意到我礦廠裡面當警衛隊的隊長,你想的咋樣了?”
陸遠端着茶杯思索着:“陳叔,你也知道我對這個警衛隊並不是很感興趣,而且你那個礦場我有更好的想法!”
聽到陸遠這番話之後,陳開明不禁是眼睛當中一輛:“哦?你有好的想法?說一說吧!”
“不知道陳叔這邊的資金方面怎麼樣,食物來源解決了沒有?”
陳開明聽到這番話之後,頓時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唉,你也知道我自從內城出來之後,就已經沒有多少的實力了,所謂樹倒猢猻散也不過如此,以前跟我手下那些特別鐵的關係,知道我失勢了以後,基本上都跟我斷絕了來往!
資金的方面我現在還在籌措,不過口子還有一些大,銀行那裡,我已經在交涉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忙這件事情,不過糧食方面倒還有一些,可以維持一段時間!怎麼,陸遠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嗎?”
陸遠此刻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道:“既然陳叔這裡沒有資金的話,我這裡倒是可以提供一些幫助!”
“什麼?你這裡有資金?真的假的?你可別蒙我啊,這件事情要是解決的話,礦廠可就真的能開起來!”
“當然是真的,不過陳叔你一定要向我保證,之前你要求的讓工人穿上防輻射服的事情一定要嚴格的落實下去,可不能再坑了這幫可憐的人!”
陳開明聽到之後,頓時臉色一板:“陸遠你這是不相信我呀,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不不不,陳叔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是開個頭,那就要開好頭,開好頭也要維持下去,不然的話以後咱們的礦場可就沒辦法經營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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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開明點了點頭:“你放心吧,這一點我早就想到了,以前那幫喝人血的傢伙之所以會被下面的人反叛,就是因爲這件事!我是不會重蹈覆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