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桑縣不過三四萬總人口;地方不大,若是出了一個長着禍國殃民的美人兒,不至於到現在才被發現。
真相就只有一個了,這女子也是外鄉人,絕對不是本地人,這點宋易敢拿小命擔保;一個擁有禍國殃民絕世容顏的女子,千里迢迢的跑到火桑縣這窮鄉僻壤來賣身葬父;
先不說一個女子如何將一個屍體運到這麼遠,這路途中綠林好漢,妖魔鬼怪她又是怎麼避過的,這其中的貓膩想想都不對勁。
這女子正是瘟瘴森林出來的女屍顏亦月,她在看見宋易的第一眼就知道了他就是牽扯着因果之人。
宋易身上有她的印記,在距離不過百米的距離顏亦月都能感覺到;
看着宋易費力擠出去的模樣,顏亦月笑了;這一笑,看熱鬧的漢子們都露出了癡漢流口水的豬哥相;一笑媚一城,也不外乎如此了。
聚集圍觀的喧鬧聲終於引來了監工衙役的注意,衙役驅趕着圍觀的漢子,也看到了顏亦月賣身葬父的牌子;看熱鬧的人有色心沒色膽,這衙役可不管這些,他第一眼就被顏亦月美豔妖嬈的樣貌身段給吸引住了。
衙役露出淫笑搓着手笑眯眯的問着顏亦月;“小娘子,你這賣身葬父需多少銀錢啊!大爺我出這錢了。”
“衙役大哥,我希望我爹能夠埋在一個好一點風水的地方,最好還能修一個好一點的墳;滿足這兩點,小女子就是你的人了。”
聽到顏亦月嬌滴滴軟綿綿的聲音,這衙役更加心癢癢了,連忙拍着胸脯說沒問題,包在自己身上;說完就心急的上手去拉顏亦月的手。
顏亦月不露痕跡的躲閃開來說道;“還請衙役大哥先將小女子爹地埋葬完,以後小女子就是大哥你的人了。”
“嘿嘿嘿,好好好,你說吧,你爹你準備葬在哪裡,需要請個道士找個風水寶地嗎?你放心,我一定給你爹風風光光的下葬。”衙役有些迫不及待的說着。
顏亦月突然露出魅惑的笑容,眼中黑霧如同黑洞深淵一般,衙役盯着顏亦月雙眼變得麻木癡癡呆呆了起來。
顏亦月控制這衙役輕輕的說着;“去吧,將他葬在瘟瘴森林裡去吧,你揹着去。”
衙役木然的背起地上橫放的屍體,一步一步往北邊的瘟瘴森林裡去了。
清理掉這些煩人的雜魚,顏亦月饒有興趣的看着縣令大人逐漸改造成型的工程。
“有趣,沒想到現在還有人知道血祭大陣,好懷戀啊,不過這等落後的血祭不知道要浪費多少,定是那些粗鄙的體修或力妖才能幹出這麼愚蠢的事。”
“算了,管我什麼事,還是解決因果纔是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
顏亦月尋着宋易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最終在平妖司的小院兒停了下來。
······
“司主大人,我給你說哈,你絕對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他不是那種一般的漂亮,是那種妖豔中帶着清純,冷清中又帶有那麼一點點俏皮,絕對是能禍國殃民的主。”
宋易正竭盡全力的給花廣潛描述剛剛見到賣身葬父女子的漂亮;不過花廣潛有點無動於衷,他想自己什麼漂亮好看的美人兒沒見過,想當初豔壓羣芳的神都花魁自己都遠遠的瞧見過一眼;還有什麼能讓自己驚豔的美人呢,也就只有這小子沒出過這窮鄉僻壤,纔看見一個稍微好看的女人就激動的不得了了;呵,沒見識的小子。
面對費力描述的宋易,花廣潛也只是在躺椅上翻了個身,輕輕的“哦”的一聲。
好吧,宋易高估了花廣潛的智商,他想讓他看出這其中的不對勁,沒想到他卻無動於衷;呵,呆頭呆腦的司主。
“咚咚咚”
院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宋易疑惑是誰又來了,上前打開門就看見之前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子。
“砰”
宋易嚇得立馬又關上了門。
“小子,誰啊?幹嘛把人關在外面。”
宋易連忙小跑到花廣潛身旁急切的小聲說道;“是她,就我剛剛說的那個女人,她找上門來了。”
“你出錢了?”
“沒有,我哪裡有錢啊!”
“那怎麼找上你了?”
“我怎麼知道?”宋易急惱的說着。
“咚咚咚。”
敲門聲繼續響起。
“怎麼辦啊,司主大人。”宋易有些無措。
“你有什麼毛病吧,什麼怎麼辦,又不是吃人的妖魔,你這態度像仇家找上門來了一樣,去開門啊。”
花廣潛白了宋易一眼,催促宋易去開門。
宋易無奈再次打開門,看着門外楚楚可憐模樣的女子,警惕的問道;“姑娘,你找誰,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公子,請問這裡是平妖司嗎?”
“是啊,怎麼了。”
宋易沒想到,面前這個女子得到答案後直接跪了下來,哭哭啼啼的說道;“還請大人爲小女子做主啊,我爹、我爹、我爹他····嗚嗚嗚····。”
好吧,宋易也不知道她爹到底怎麼了,反正這女子就是哭個不停,也沒說清楚她爹到底怎麼了。
花廣潛聽到門外的哭聲,終於從他好像生根了的躺椅上爬了起來;“小子,你在搞什麼,誰啊,一直哭哭哭。”
走出來的花廣潛承認是自己淺薄無知了,他沒想到啊,這窮鄉僻壤的小地方還有不輸神都花魁樣貌氣質的女子。
花廣潛連忙上前殷切的扶起顏亦月,滿臉笑容的說着;“來,姑娘,你先起來說話,我是平妖司的司主,你有什麼冤屈都可以跟我說,本大人爲你做主。”
“真···真的嗎?”顏亦月哽咽道。
“當然,來,我們進去坐下來慢慢說,好吧!”
然後完全被晾在一邊,徹底被無視了的宋易看着花廣潛不要臉的貼着女子扶着她進了小院兒。
扶着顏亦月坐到石桌旁的花廣潛回頭喊了宋易一聲;“小子,你還站在哪兒幹什麼,快給姑娘倒一杯水啊,真是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大人,不用麻煩了,小女子不渴。”
“要的,要的;沒關係。”花廣潛轉頭又吼着宋易道;“你幹什麼呢,沒聽見嗎?”
吼完又朝宋易擠眉弄眼的坐了個“求求你”的表情。
宋易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不生氣,花廣潛不要臉的舔美女,拉自己做墊腳石;自己心胸寬廣,不計較,希望花廣潛能早點看出這女子不對勁,攆她走。
“姑娘,你有什麼冤屈啊?細細給我說說,本大人爲你做主好不好。”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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