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主大人,現在怎麼辦?”
“撤,明天去看看縣令大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
閬老闆走了,師爺心有餘悸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深深的看了看閬老闆離去的背影,心裡不知道想些什麼,臉上露出了陰狠的表情。
“嘻嘻。”
房樑突然傳出一陣嬌笑聲。
“誰?”
師爺厲喝一聲,朝房樑上看去;只見一條半蛇人身的女妖纏繞在房樑上。
“青女,你還敢出現。”
房樑上的正是前段時間吞噬了黑鱗巨蟒的蛇女,青女應該是她的名字。
“嘻嘻,我爲什麼不敢出現,你能拿我怎麼樣。”
師爺驚疑的上下打量着青女,突然道;“你成功了?”
青女從房樑上遊了下來,然後幻化成人類模樣;青女打着哈欠伸了個懶腰道;“不然你以爲我會出現在你面前。”
“那你這次來的原因是什麼?殺了我,然後吃了我?”師爺說着往後退了兩步。
青女白了師爺一眼;“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妖族除了吞噬境界高於自己的纔有作用嗎?你,一身騷味,我才下不去嘴呢。”
師爺並沒放下警惕,對於有前科的青女,他實在無法放心;“你什麼時候來的,剛入煉體境就能瞞過閬山了嗎?”
“呵呵,怎麼可能,閬山身上還是對我有隱隱的壓制力,我也是等閬山走遠了纔敢靠近,不然一定會被他發現。”
師爺冷漠的盯着青女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你不會冒着被發現的風險只,是來我面前炫耀你已經進階成功了的吧!”
聽到這裡,青女突然嘲諷的說到;“黑狽,你不會還相信閬山許下的空頭諾言吧;等閬山進階到化身境,相信那時候就是你的死期了。”
“哼哼,我憑什麼相信你,閬山有什麼理由殺我,我有沒有背叛他,反倒是你,到時候閬山要殺的第一個就是你吧。”
師爺黑狽並沒有相信青女的虛妄之言,對比背叛閬山的風險,只有老老實實聽話纔是最好的活命方式。
“呵呵,愚蠢;你以爲我們知道閬山那麼多秘密,閬山會輕易放過我們,你不會忘了閬山的血祭大陣是怎麼得到的吧,還有他手裡的幾件寶貝,那件事不是隻要被那位存在知道都會被滅殺的事情。”
師爺黑狽遲疑了,他明白自己、黑鱗巨蟒、青女,閬山幾人到底怎麼崛起的,全靠當初誤入某個大妖閉關休眠禁地得到的幾件寶貝纔有的今天
原來當初四人都還只是未開化的林間野獸,在一次巧合的共同捕獵同一只獵物時掉進了一處崖壁縫,得到奇遇才成就了他們的今天;
師爺的原形是一隻狽,閬山是一隻青狼;他們倆一直是相互依靠共同捕獵,狼狽爲奸說的就是他們倆了;青女原形是一隻有毒的青蛇,還有就是黑鱗巨蟒了。
不過當初閬山與黑鱗巨蟒先天強勢,獲得的寶物居多,所以一直以來他們境界一直強於黑狽和青女;不過好在他們倆都是術妖,閬山和黑鱗巨蟒不得不依靠他們倆混入人類世界,但兩人一直的壓制着黑狽青女,直到宋易和花廣潛那晚對陣黑鱗巨蟒後,情況發生了改變。
青女背叛了閬山兩人,現在她也晉升到了煉體境,雖然還是略遜於閬山,但至少有了自保之力。
現在青女的話不得不讓黑狽心裡泛起了嘀咕,他知道自己四人當初有多過分,現在想想可能那位存在是受傷被迫休眠了,否則自己四人絕對走不出那道狹縫。
“你想怎麼辦?”黑狽妥協了,他不想死;在經過分析後,認爲青女所說絕大可能會實現;但即使青女晉升到煉體境,加上他也絕對不可能萬無一失的解決掉閬山。
“當然是智取了;血祭大陣是你完全修建的吧?”青女淡淡的說到。
“是又怎樣,你難道想在血祭大陣上做手腳,但你不會不知道閬山對於血祭大陣的熟悉程度比誰的深吧,他可是握着原圖研究了幾十年;只要有一點差錯,他一眼都能看出來;到時候我怕活不到大陣開啓的時候了吧!”
“黑狽,你這是被閬山壓久了,腦子都不靈光了呀;想你們狽類可是比那些騷狐狸都要聰明的存在啊;我沒讓你在血祭大陣上做手腳,你不能改陣圖原形,但加上一點東西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畢竟整個西北兩片街區這麼大,多出一個不起眼的小玩意兒誰又能發現呢。”
黑狽並沒有因爲青女的諷刺而生氣,而是疑惑的問着;“加點東西?加點什麼東西能改變血祭大陣的運行?又怎麼不被發現?”
面對黑狽的質疑,青女掏出了一顆種子遞給了他。
“這是什麼?它能干擾血祭大陣的運行?”
青女神秘一笑說到;“血曇花種子,這種花的綻開、凋謝只在一瞬間完成;它有個特點,就是遇血破殼生根發芽,然後極速吸取它接觸到的所有血液,直到血液耗盡;澆灌的血液越多,花朵就越大,它瞬間開放的時候會產生一種令所有生命昏睡的香氣,吸收的血液越多,能令生命昏睡的香氣就越強大,上萬人的血能夠讓一位煉體境的妖昏睡三炷香的時間,到時候還不是任我們宰割。”
黑狽半信半疑的接過種子,捻起這粒不過米粒大小的的種子翻來覆去的看了看;“這東西真有這麼大的作用,我憑什麼相信你。”
黑狽纔不會傻到只聽信青女的一面之詞,這東西自己也沒聽說過,將小命放在這莫名的種子上,黑狽不傻。
“種子是從狹縫中得來的。”
青女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
“咦?”黑狽疑惑的質疑哼了一聲;“你怎麼證明?”
這時青女又掏出了一個帶着神秘紋路的金屬銅管,銅管不過三寸長,大小如同筷子,中間是空心的;黑狽認識這種紋路,當初狹縫裡那位存在洞裡就有這種紋路。
青女將銅管遞給黑狽;“你看吧,管壁上面寫的都有。”
看着銅管上的信息,黑狽終於相信了青女;“這東西該怎麼用呢?”
“將它埋在血祭大陣的中央祭壇下就行了,任誰也發現不了。”
“行,不過醜話我先說在前面,如果到時候出現什麼意外,這一切都要算在你身上,而且當天我不會出手,一切你自己搞定。”黑狽做出一副完全不管自己事的模樣。
“行,你只需將種子埋在祭壇下就行,其他的我搞定。”
青女倒完全不在乎黑狽的姿態,好像只是需要黑狽完成埋放種子這一個要求就好了。
兩妖又密謀商量了一陣,然後青女就消失了。
師爺黑狽手裡握着裝又血曇花種子的銅管,看着青女消失的背影,嘴裡喃喃道;“呵,真當自己傻啊,到時候看你們狗咬狗,關我何事。”
作家的話
搜索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