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就在童戰與白風爭的不可開交之時,童謠領着李陌和一萬無畏軍從人羣中擠了出來。
童戰皺着眉頭看着童謠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讓你領軍去剿匪了嗎?李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看着壓抑着怒火快要宣泄而出的童戰,李陌知道如果自己不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解釋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那麼自己就將步入丁一元的後塵,自己有可能真真正正的會被打的三星期下不了牀的。
剛剛趕到的童戰並沒有注意到混在人羣中的這支無畏軍竟然是童謠帶領出來的那一支,他還以爲只是其他手下領軍出來查探此地情況的呢!剛纔還在心裡給那位帶領無畏軍出來的將領給予了肯定,心想不愧是老子帶出來的兵,反應就是迅速。
可當看到童謠後,童戰心裡就是一陣後怕;怎麼是這個死丫頭,那就是說這死丫頭是一直待在這裡的,離道主渡劫最近的位置;一想到如果道主劫如果失控的後果,童戰內心就直打顫;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死後怎麼像他娘交代;所以如果李陌不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那自己就真的要整頓一下軍中律令了。
李陌很慌,他是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將童戰糊弄過去了;完了,自己這次可能是真的跑不了一頓毒揍了。
童謠也知道,自己老爹這次是真的怒了;不過她也不慌,自己還有最後一張王牌。
“爹爹,那個人就是之前我給你說的那個救我的人,女兒這次改變行程就是來找他的呢!你不是常教導女兒要知恩圖報嗎?所以女兒這次可是聽了爹爹的話了呢!”童謠指着宋易說道。
此話一出,童戰、白風、安陽三人臉色各自不一;後兩者是難看,不安,前者則是喜笑顏開。
“哈哈哈,嗯嗯嗯;真不錯,不愧是我童戰教出來的女兒,就是這樣,咱們童家的人就是要之恩圖報,來來來,乖女兒,快給老爹引見引見你的救命恩人,老爹我可得好好感謝人家;得請人家上我們家做客去啊!”
聽着童戰如此上趕着不要臉的話,白風不幹了。
“童莽夫,你父女倆自導自演出這麼一場戲,糊弄誰呢?我告訴你們,這幾人都是我府尹府的貴客,都要上我府去做客的,你倆少在這裡裝模作樣的。”
童戰瞪着眼白了白風一眼,懶的搭理他;直接領着女兒救就走向了宋易幾人;白風、安陽緊跟其後。
“幾位少俠,我乃無畏軍統領童戰,前來領吾女感謝之前幾位對小女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幾位少俠真是風姿卓越;我乃重樓府府尹白風,前來接幾位少俠到鄙府,給幾位接風洗塵;還望幾位少俠賞臉啊!”
安陽很不恥這兩人的作風,簡直毫無底線,有辱自己身份和實力;哼,自己就不會這麼做,因爲這些人本來就是自己的下屬,自己出手還不是十拿九穩。
“我乃······”
“呀,真是你啊!這麼巧,又遇見了。”
宋易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很是意外的說道;這也打斷了剛想開口的安陽,這讓安陽差點沒憋出內傷。
另外兩人真沒想到宋易還真認識童謠,安陽是真急了;這人不會就這麼被拐跑了吧!
“老夫乃是······。”
“哦,原來你就是白少軒的爹啊!我也救了他的,而且他還欠我一萬兩白銀呢!這是他答應還我救命之恩的錢。”
安陽的話又被打斷了。
宋易很是認真的看着白風,討要着那筆鉅款,他突然想到,也許自己還真能討要到不少當時那些人簽下的欠條,這次要發財了啊!
白風樂了,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那個不太討喜的次子差點死在自己長子的手裡;但只要能和這幾人扯上關係,一萬倆白銀對他來說又算的了什麼呢!
“哈哈哈,犬子頑劣;竟未將此時告知於我,不過少俠對於犬子的救命之恩,鄙人定以上賓之禮待之,犬子答應之事也定不會反悔,不如幾位少俠隨鄙人回府,我也好兌現犬子承諾啊!”
這時的安陽是真的被憋得要吐血了,他是真一句話都沒插上啊!每當他想開口,就立馬被打斷。
眼見宋易幾人馬上就要被白瘋子給拐走了,童戰連忙用眼神示意自家女兒;意思也很明顯了,乖女兒啊!你欠不欠人家錢啊;欠的話就快說啊,這人可不能讓別人給拐走了啊!
童謠識趣的上前一步道:“當時你說的我給你錢,你就把欠條還我;我現在要贖回欠條了,你跟我回去拿錢吧!”
“欸,少俠先隨我去府尹府吧!鄙人已經備好了酒菜,等着給少俠們接風洗塵一番呢!”
“你放屁,先去我府上。”
“哼,粗魯;幾位少俠還是去我府上吧!童匹夫欠你的錢你指派我府上一小廝去取就好了;相信童大統領不會賴賬吧!”
白風最後一句話明顯的擠兌這童戰,這讓童戰一時氣急語塞道。
“你······。”
宋易和花廣潛對視了一眼,雖然情況兩人設想的有些出入,但結局也差不離了;於是他們打算見好就收。
宋易連忙勸說着兩人道;“承蒙兩位前輩厚愛,晚輩真是惶恐;不如這樣,晚輩幾人隨兩位前輩進城,由晚輩做東,宴請兩位前輩,不知兩位前輩意下如何?”
宋易的建議算是給了白風和童戰兩人一個臺階,畢竟以兩人身份,如果一直這樣糾纏不休下去,實在有失顏面;兩人對視一眼,一致的點頭同意了。
在大量的圍觀人羣下,由一萬無畏軍簇擁着幾人開始回重樓府了。
一些權貴勢力和門派不由得嘆息了一聲;畢竟誰都想和與道主有關係的幾人扯上一點關係,萬一處好了,興許關鍵時候能挽救自己勢力與生死邊緣,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虧的買賣;但在整個重樓府中,府尹和無畏軍纔算的上是最大的兩股勢力;和他們搶人,那是不知量力,或者找死的行爲。
在衆人紛紛散去的時候,唯有一個白髮白鬍子老頭呆在原地還沒緩過神來。
安陽有些懵了,剛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自己自我介紹過了嗎?爲什麼自己沒插上話呢?
越想越委屈的安陽忍不住仰天長嘯道:“老夫可是重樓府平妖司司主啊!你們怎敢如此輕視我。”
嘯聲傳了很遠,宋易幾人假裝回頭看道:“咦,什麼聲音啊!”
“哈哈哈,沒事兒,也許是某個犯病的瘋子在發瘋了吧!”
白風和童戰呵呵一笑的解釋着。
宋易幾人當然知道那是安陽的聲音,幾人也不怕安陽給自己穿小鞋或者報復,因爲自己根本沒讓安陽說出口自己是重樓府的司主;幾人也就理所當然的不認識他咯;就算後面當面對質了,自己也能裝傻啊!不知者無罪嘛;而且現在有道主這一層保護皮了,想來自己幾人可以狐假虎威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