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沒擦乾淨呢。”美佳被我抱在懷裡,嗔怪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我纔不會去管這些亂糟糟的細節,任由美佳拿她的小拳頭捶着我的胸口,還是蠻橫地抱着她回到了牀上。
我終於知道美佳爲什麼會讓去放洗澡水了,因爲當我在衛生間的時候,美佳這個小妖精已經偷偷地花心思準備好了牀上的一切。
被調得昏暗的燈光,還放着舒緩的音樂,就連溫水都倒好放在了牀邊。
美佳費盡心思把這些都弄好了,我要是再不好好享受,就真的是白活了二十幾年。
“童關哥,咱們要做好預防措施。”美佳雙手勾在我的脖子上,雙眼之中盡是柔情。
預防措施?
我稍微一愣就明白美佳指的是什麼了。
然而尷尬的是,我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回來的路上壓根就沒想着去便利店買。
美佳似乎是知道我愣神是什麼原因,小手離開我的脖子,像是變戲法一般,從枕頭下面就抽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紅色的小玩意。
“幸虧惠子提醒了我,不然我也忘了買。”美佳眨着大眼睛,衝我頑皮一笑。
我總算明白了之前美佳爲什麼一直要揹着手躲在我的身後,估計就是怕我見到她拿這個東西。
“這玩意以後我來買,保證忘不了。”看到美佳手裡的東西,我感動的都快哭出來了,她想的這麼周道,實在是太貼心了。
這玩意我以前沒用過,卻也知道好歹也要等我的小兄弟立正了才能套上去。
可是問題來了,這個小兄弟今天就像是喝多了昏睡不醒一樣,軟軟地捶着,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特麼就尷尬了!
我心裡這個急啊,往常在路上見個美女什麼的,我這小兄弟都能擡頭迫不及待地跟她打個招呼,今天真到了實戰階段,怎麼就這麼老實呢!
美佳赤果果地躺在牀上連被子都沒蓋,最隱私的地方也完全沒有遮掩,見我一直跪在她的雙腿間遲遲也沒進行下一步,不僅有些納悶,“童關哥,你在做什麼?”
我能說小兄弟不給力,今天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能!
可無論我怎麼倔強,腦門都見汗了,我下面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現實太殘酷了,我這是怎麼了?
美佳這時候也發現不對勁了,支起身體看這我的下面,關切的問道,“童關哥,你沒事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美佳解釋這個奇異的現象,更不敢擡頭看她,小妖精花了這麼大的心思準備這些,我反倒是不行了,還有什麼比這種情況更能打擊人的?
美佳倒是善解人意,小手輕輕地搭在了我的手臂上,微笑着安慰我,“大概是童關哥你今天累了吧,我聽人說男人偶爾那什麼,是很正常的事情,童關哥你不要在意,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呢。”
她越這麼說,我越是着急,到最後我甚至都跟小兄弟較勁了,然而無論我怎麼做,都是無濟於事
。
美佳這時候抱住了我,熾熱的雙脣緊緊地黏在了我的嘴上,給了我一個長到窒息的溼吻,“算了吧童關哥,我們睡覺吧,你抱着我好不好。”
我徹底泄氣了,懊惱地把手中還未開封小紅包扔到了地上,自暴自棄地順從着美佳的話,抱着她鑽進了被窩中,心裡那種憋屈勁就別提了,這可是關乎男人尊嚴的問題,我感覺自己活了二十幾年也從未像今天這般失敗過。
乾柴烈火的事情沒做成,聰慧的美佳反倒是更溫柔了,躲在我的懷裡也不再提剛剛發生的事情,盡挑着她兒時快樂的事情跟我分享,聊着閒話,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心不在焉地停着,心裡一直是畫着問號,不斷在問自己是怎麼了。
美佳說着說着把自己說困了,窩在我的懷裡甜甜的睡着了,可我一整晚卻是一點沒睡,硬是捱到了天亮。
簡直是度日如年!
我想了整整一晚也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最後一咬牙,乾脆決定今天先不去名古屋辦事,而是回家找雲裳問問情況。
昨晚的情況雖然很糟糕,好在有個大神醫在,我也算是安心了不少。我也想明白了,這種事情即便面對雲裳難以啓齒也得必須開口,男人的尊嚴和自己幸福相比,一文不值。
美佳是睡到九點多才悠悠轉醒的,一醒過來就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眨着大眼睛就跟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笑着給了我一個吻,說她從未睡過這麼舒服的覺。
我把自己破碎的心情也收拾了下,美佳都這樣說了,我也沒必要唉聲嘆氣硬抓着這個事不放,白白破壞了美佳的心情。
早點是打電話叫到服務員送到客房裡來的,美佳匆匆吃過早點就起身離開了。
她不是去上課,而是去外面的商店幫我買襯衫去了。
昨晚路上沒什麼行人,我上身中空還沒什麼問題。而現在已經是白天了,我要是再這樣晃盪在街上被人給發現了,那就徹底出名了。
比之前勇鬥歹徒還要出名!
不一會美佳就拎着兜子從外面回來了,我換上美佳買的襯衫,感覺尺寸大笑還有顏色都非常合適。我照着鏡子左右看了看,十分滿意。
美佳站在一旁如同個居家少婦般看着我,眼中帶着驕傲。
接着我和美佳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後就下了樓。
昨晚爲惠子慶生的人該離開的離開了,沒離開的人要麼還在房間裡休息,要麼就是坐在大廳裡等他們的朋友。
惠子也在大廳裡,當她看到我和美佳的時候,眉毛挑了挑,給了我們倆一個“我什麼都懂”的眼神。
美佳跟惠子說說笑笑的,把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我也沒吭聲,假裝沒看見。
今天私塾放假,美佳和惠子她們幾個要好的閨蜜已經約好了,說是要一起去外面玩,本來她們還想邀請我的,不過我覺得跟幾個小姑娘一起出去也玩不到一起,更何況本身還有關乎終身幸福的大事,便藉口推辭了。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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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佳她們幾個在酒店門口分別,我擡手打了個車就回到了住處。
雲裳今天沒出去,正在家裡看書呢,見我突然回來了,十分詫異,“你不是應該在名古屋弄雪奈的事情嗎,怎麼忽然回來了?”
“因爲現在我有比雪奈更重要的事情找你。”我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想着該怎麼跟雲裳說自己小兄弟的問題。
不過還沒等我開口,雲裳倒是先說話了,“童關你這兩天到底幹什麼去了,是不是揹着我做了什麼?”
我被她說得一愣,我這還沒開口呢,她怎麼就知道我昨晚做了什麼,“雲裳你真的會算命吧,你是怎麼知道的?”
雲裳放下書,用手指了指我的衣服,一臉鄙夷地說道,“你穿着的這個襯衫我沒見過,又這麼新,平時你穿的衣服就那麼幾件,我早都記住了,這件看肯定沒有。”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裡的驚訝勁就別提了,這件衣服跟我以前穿的沒什麼不一樣啊,我怎麼就感覺不到差別呢。
女人果然是女人,洞察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這件事我該怎麼和雲裳解釋,說我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撕了,她會相信?
我覺得這事實在是不好解釋,乾脆輕咳一聲,用真摯的眼神看着她,緩緩說道“這件事解釋起來太麻煩,回頭再跟你說。”我放下水杯,看着雲裳,露出一臉愁容,“我今天突然回來是想麻煩你給我看個病。”
“你又怎麼了?”雲裳皺着眉毛問我,關於衣服的事情也給忽略了,“你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我看你現在氣色挺好的,也不像是舊病復發的樣子。”
我湊到雲裳的身前,挽起袖子,把手腕放在了她的面前,“我真的是有病,你給我看看吧,這是性命攸關的大病!”我還是沒好意思直接跟我說小兄弟的問題,反正雲裳診了脈也能發現。
“把手收回去吧,我不用診脈。”雲裳看着我,微微嘆氣,抿了抿嘴脣,似乎欲言又止。
“啊?你不用切脈就知道我想找你問什麼?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沒往多想,心裡不禁佩服起雲裳的醫術神乎其神。
雲裳這時卻忽地笑了,不似以往的雲淡風輕,更像是自嘲,“你應該是要問我爲什麼你不舉的是吧?”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你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來?”
“不用看,因爲你不舉的問題就是我造成的。”雲裳緩緩說道。
“哦……啊?”雲裳的話讓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你剛剛說什麼?”
“我剛剛說的不清楚嗎?你這裡的問題是我弄的。”雲裳用手指了指我的褲襠,再一次說道。
這下我終於不淡定了,雲裳的這句話簡直是比我小兄弟不舉的問題更可怕。
雲裳爲什麼要這麼做?
難不成我和美佳的事情她知道了,故意讓我不行的?
還是說我在什麼我沒察覺到情況下,把雲裳給惹到了,讓她下藥給我一個警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