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長我還想再算一卦,能不能算一下我的前程如何”
“可以,我就替你再算一卦吧”
“你叫秦宜祿,目前在呂布手下任校尉,是也不是?”
“是,是!”
“新興雲中人,對不對?”
“對!”
“就在前日,你還只是洛陽城中一名士兵,對不對?”
“對,先生真是神了!”
秦宜祿大驚。
他確定自己,和眼前這個算卦的方士根本就不認識。
可是,他卻對自己的姓名和來歷,瞭如指掌。
甚至連職場經歷,都直接給說出來了。
可是下一刻,高鬆就開口道:“我看啊,你還是走吧,你這卦我不想算!”
“這是爲何?”秦宜祿再一次大驚。
“你可知道,爲何一名守城士兵,能突然被呂布看中?難道你真有何過人之處?我只是一個替人算命的,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更不想……因此而招惹呂布這樣的強敵!”高鬆直接就要打發秦宜祿走了。可是這樣一來,秦宜祿心裡更是驚疑不定。
啥情況啊!
怎麼給我算個卦,就招惹到呂布了?
“先生,先生且慢啊!”
秦宜祿連忙攔住高鬆他們二人,甚至都要給高鬆跪下了,他哀求道:“請先生一定要指點迷津,我願意出十倍……不,百倍的卦金!”
五千文?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足夠高鬆他帶着典韋,住高檔酒樓,喝酒吃肉了。
再說了,還有修煉點……
高鬆他想了想,回頭又打量了秦宜祿一番,然後指着他的頭頂說道:“也罷,你看看自己頭上,這是什麼顏色?”
“鐵盔那當然就是銀色的。”秦宜祿迴應。
“錯,是綠色。”
高鬆翻了白眼說道:“實不相瞞,你頭上有點綠啊!”
秦宜祿納悶了。
不對呀自己這頂頭盔分明是銀色的,亮燦燦的,怎麼就成綠色了呢?
轉念一想,秦宜祿大驚。
自己雖然只是一名大頭兵,但也看過關於綠帽子的典故,古來有之。
先生這分明是在提醒我……那個呂布果然是看上了我這個媳婦兒了看我怎麼回家把他們一對姦夫**給捉姦在牀。想到了這秦宜祿聞言就要走,但是他聽到了高鬆說道:“卦金還沒給呢!再說了,你現在只是頭上有點綠,如果你這回去,可就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你那頂頭上司的對手了。趁着現在你還沒真戴上這頂綠帽子,不妨多想想對策。”
“還請先生指教!”秦宜祿這一次,直接就跪下來了。
而且,還一身冷汗。
他哪裡還不知道,現在在自己家裡,打算給他戴帽子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上司,天下無敵的呂布呢?
呂布啊!
他要是就這樣回去,那肯定慘了。
誰打得過他?
Wшw▪tt kan▪¢○ “看你如此誠心,卦金也足夠,就再指點你一番吧!”
高鬆他此時的形象,在秦宜祿眼裡越發高深了,他負手而立,開口道:“你只需要,故意裝作不知道,然後帶着士兵們回家,在門前大聲呼喚,便能讓那人知恥而逃。不過,這個方法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將來,只怕那人還會賊心不死!”
“那怎麼才能治本呢?”秦宜祿追問起來。
“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