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沒有那個必要
蘇曜的女人們。
一念及此,鬱郁的耿玉展開了些許的笑顏。
還真別說,那小子選女人的水平確實不賴。
胡姬,耿玉身在邊郡,那自然也沒少見過,但像這對姐妹一般極品又氣質卓絕,還是雙胞胎的那卻是從未見過。
是的,那一對雙胞胎胡姬真是堪稱極品,肌膚勝雪,面容如畫,眼眸深邃燦若辰星,長髮如絲,隨風搖曳輕擺,閃爍着那耀眼的金色光澤,神秘又誘人。
“這裡,好像不是去城牆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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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倒不如說這小的更對他的胃口。
說罷,紅兒便腰間匕首,抵在喉嚨上。 “陳大哥,不用顧忌紅兒。”
蘇曜,於此降臨。
他其實早就潛入進來了,當張遼圍城的時候,他便已經繞到了後面,先行探路,既是確保這些人質安全,也好找個一擊斃命的機會。
陳質率先察覺了不對。
感知到死亡臨近,耿玉本能的想要掙扎撲騰。
沒錯,耿玉此刻竟然成爲了蘇曜的武器,被提在手中揮舞
“媽呀!”
“紅兒姑娘,你休息一會,讓我來吧。”
紅兒氣的渾身發抖,沒想到此人竟然用恩公來騙人:
這個流動的軍營便也正式成爲了這些戰士們的家。
不,蘇曜當然還不會飛,耿玉猶豫的目光看向了城北,昏暗的夜色下,那高聳的輪廓清晰可見。
沒想到,卻是觸發了這麼一個噁心人的事件。
“莫非你以爲這小小的塢堡能擋得住我?”
小地圖上清晰的紅點讓他順利的將這些雜兵完全清空。
失去了價值的人質,會被怎麼樣呢
“不過他不仁,我不能不義!”
耿玉伸出手,循循善誘:
“乖乖和我走,我便保他性命。
但是陳質又怎能做到呢。
被掐住喉嚨的耿玉此刻竟只能發出嗚咽的哼哼聲,急的他肥胖的老臉是漲得通紅,又漸漸發紫,卻怎麼都都無法下達指示。
原來陳質自覺事沒辦好有負囑託,死活不肯和那些胡騎一同離開。
“你誰?!”
那邊的耿玉被扼住喉嚨,劇烈的搖擺,滿臉的恐懼和不可置信。
耿玉還有救嗎?這不好說,畢竟已經聽不到聲兒了。
“恩公——”
“你也不想看到他被利箭穿身射的滿身是洞吧。”
耿玉嘖了一聲,計上心頭
“小丫頭,你若想留他性命,便乖乖的隨我走罷。”
他纔不信自己聽話的話便會被這個殘忍的混蛋放過。
“去,卸了她的匕首,給我拖回房去!”
紅兒緊要銀牙,此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紅兒只恨自己竟然聽信了他謊言,居然跑了出來。
“什麼妖孽?!”
啪嗒一聲,房門大開,耿玉冷着臉走了進來
“這小子太礙事了。”
只見四周敲鑼打鼓,密密麻麻的火把正一點點涌來。
“別饒了”
他的鄔堡背山環水,只有那一面沒有城牆,只設哨塔用以驅趕一些野獸。
即便有命在,怕是也沒幾口氣了。
這裡是一處寬敞的廳堂,不止關着紅兒和胡姬姐妹,其他軍官的家屬也都被集中在了此處。
陳質大驚失色,其餘女眷也都面色慘白。
然而,這一切都逃不過蘇曜的眼睛。
緊接着,口腔中又是一陣劇痛,耿玉的意識,就此完結。
蘇曜大喝一聲,一躍而起,再次跳到另一個假山後,故技重施,錘殺了又一名弓手。
“荒謬,滿嘴胡言!”
而那邊,投鼠忌器的家兵們見此情況,全都愣住了,只能緊盯着蘇曜,引弓待發。
不過
“我們好像被發現了。”
當時耿家兵丁分派了好些人去圍攻,拉扯他,都被陳質擊退。
對,這便是他現在能做到最好的報復!
可恨的是,有這對珍稀的胡姬就已經很是讓耿玉眼饞了,沒想到那混小子連隨身的婢女也有國色天香之貌。
“當然了,這是去我臥房的路。”
僵持?
現在耿玉一招被制,只想着玉石俱焚,叫弓箭手動手,先殺陳質,再殺紅兒。
這一刻,耿玉徹底暴露了嘴臉。
“你居然還活着?”
沒想到不但沒能見恩公一面,還連累了陳大哥。
——“你要幹什麼?!”
“紅兒姑娘?!”
當然不會饒了他了。
於是,話音未落,寒芒一閃,染血刀身竟直接從耿玉口中沒入,打斷了他未完的話語。
一根根利箭插在耿玉身上,鮮血橫流。
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防禦,不可能不驚動人就爬進來的,除非他真能飛進來!
嗚嗚的耿玉臉色越來越白,看着蘇曜冰冷的臉色,涌上了一股深深的悔恨。
城上沒有任何預警,可他分明已經親自部署了哨兵。
“那麼爲伱家都督獻身,想來你也不會拒絕吧。
耿玉呵呵笑了兩聲:
“怎麼能說騙呢,這是智取。
在我這堅不可摧的鄔堡前嘆息吧,然後,留下終身的悔恨吧!
噗噗噗——
天空突然傳來六個大字:
說話的是成廉的新婚妻子。
“喲,還挺烈性是吧,你下得了手嗎?”
“不錯,還怪知趣的”
紅兒手上不住的顫抖,她確實害怕極了。
而蘇曜動手的同時,陳質也悄然出手,他飛快的拔劍,瞬間終結了眼前一個看傻了的家兵。
那嬌小玲瓏的小模樣,姿容細膩,眉如遠山,目似秋水,雖然還未完全長開,但只是驚鴻一瞥,就可見其日後的傾國傾城之貌。
“恩公的意志不會因爲其他人動搖的。”
看着眼前那兩個手持圓盾,一步步上前的家兵,紅兒顫抖的手卻離奇的穩住了。
其身材則就更妙,那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腿,如柳的細腰,還有那凹凸有致,一手都不能掌握的渾圓.
耿玉只是回想了一下,心就熱了。
只是死死的守住紅兒和胡姬三姐弟乘坐的馬車。
左右無語。
“這”
陰山。
“殺,殺了他!”
隨我來罷。”
“紅兒姑娘!”
“不錯,血條挺長啊”
耿玉愕然擡頭
只見月色下昏暗的花園中,一抹紅色悄然在他眼前綻放。
不過戰士們的士氣卻因此更加高昂了。
當藏身的弓箭手被清空後,蘇曜一躍而下,幾個回合下來便將衆人殺崩。
“都督!!”
“到樹後面去。”
但是
“恭喜猜對了。”
“於是,就請紅兒姑娘和咱走一趟吧,來勸勸那個冷血的都督,莫動刀兵,免得害了諸位夫人和閨女的性命啊。”
只覺得渾身麻木,血一直往外流,身體越來越冷,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陳質伸手按劍,正欲拼殺,只聽耿玉冷哼一聲:
“小夥子,不要動噢
無能爲力,感覺時間過的竟無比漫長,彷彿血都流盡.
此時,耿玉頭一次知道了什麼叫絕望。
“沒有那個必要。”
“瘋子!”
但,實際上只過了一會而已。
有跪地求饒者被一刀割了腦袋,餘衆一看便紛紛趁夜色逃亡。
“恩公.對不”
一六七.一零零.一零七.二零零
不過對於成氏的好意,紅兒則輕笑着搖了搖頭:
胡姬阿麗莎抱着弟弟妹妹們坐在牆角的地上。
而紅兒則淡定的泡茶,給衆人的女眷們倒水,安撫她們的情緒。
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不要。
她是蘇曜等人從雁門郡解救的一位寒門出身的閨女,是送給羅羅託的美人之一。因其陷身賊酋的經歷而被村人不喜,後來論功行賞時,成廉便自蘇曜處討要了過去。
至於他老爹的勸阻,還有如此一來的後果?
“他怎麼在這裡?”
“???”
“叫他們放下武器,不然你也可以試試是他們的箭快,還是我的手快。”
“你,這個騙子……”
光顧着想怎麼報復蘇曜,都忘了還有這個障礙的耿玉這才略覺棘手,不過他還是很快找到了他們的軟肋:
這些粗經訓練的家兵連陳質都無法解決,就更別提對蘇曜有什麼威脅了。
“不要!”
甚至大石頭上還隱約可見弓箭手的身影。
雖然紅兒總說自己是一介婢女,但兩人親暱明顯遠勝於常人。
陳質寸步難行,咬牙切齒。
“殺!”
一念及此,蘇曜在耿玉的勃頸上力量便又重了三分。
“那紅兒姑娘是不想走嘍?”
不過這一下可把耿玉驚了一跳,趕忙連退三步,再次穩定發揮,將左右護在身前。
劇烈的衝擊,耿玉與弓箭手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耿玉眉頭一皺,將左右護在身前。
“什麼?!”
耿玉勉強哼了一哼。
不過嘛,對現在的蘇曜來說,那還不是重點。
劇本,不該是這樣寫的啊!
你不能這麼早進來啊!
要死了,要死了.
不要,誰來,救救我!
爹.孃親
恐懼,深深的恐懼。
大堂之內,女孩們驚魂未定。
她要在最後的告別後,直接從城牆上跳下,以其明心志,祝恩公馬到成功。
更何況,你們那都督確實放棄了你們。
頓時讓他們看得是肝膽俱裂!
在當時入堡的時候,耿玉就動了將其納入房來,按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的心意。
“不,我去。”
但,他卻什麼也做不了,長刀沒入口中,直將他牢牢釘在地上。
蘇曜手上力量再加,耿玉便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謝謝姐姐,奴婢沒事的。
到底只是個雜魚NPC罷了,不值得浪費蘇曜的時間。
你這丫頭可不要不識好人心呀。”
“什麼?!”
話音一落的瞬間,耿玉魔爪竟突然的向紅兒的身前伸來!
要是你今晚表現得好,咱興許一個高興,還能放點幾個姑娘出城呢。”
看到紅兒猶豫,耿玉嗤笑一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吃罰酒是吧?”
“就明白告訴你們吧,那個心腸歹毒的蘇都督已經放棄了你們,現在城外準備攻城。”
話音未落,在衆人眼前,耿玉便被蘇曜一把掐住了脖子。
現在,既然已經撕破了臉,那這些美人自然就都該歸了他。
而弓箭手們爲了自保,紛紛放箭,無疑加速了他的死亡。
不過也不得不說,這傢伙,還真是給自己挑了一個不錯的葬身之地。
血光中,那兩個持盾的家兵竟然雙雙飛了腦袋。
說回當下,成氏作爲較早加入蘇曜這個軍營大家庭一員的女眷,自然也看到了蘇曜是如何對待紅兒。
見鬼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怪物。
他要讓那個瘋狂的蘇都督爲自己的傲慢後悔。
蘇曜輕聲吩咐,見紅兒藏好後,突然一下就如炮彈般發射了出去,直衝左前方假山後的弓箭手!
“姑娘小心!”
那可是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啊,竟然在蘇曜手上揮舞如風,彷彿一個棒槌,一下下敲在那躲藏在大石後的弓箭手身上。
怎奈正事要緊,當時礙於這些人身份,他不敢動手,只得作罷,將這些人將養起來。
沒錯,耿玉沒有很誇張。
“什麼?!”
紅兒緊緊抱着胸口,蹭了兩下遠離一步步逼近的耿玉。
這把曾經以爲永遠用不上的匕首,沒想到第一次取出來,指向的竟是自己的咽喉。
這極其扎手的情況讓他們差一點就派出了弓箭手來狙擊,最終還是王柔解了僵局,讓陳質放下了武器,換得他們同意陳質繼續保護蘇曜家眷的許可。
DUANG——
“真是懂事啊”
除了少數已經成家,或者出身名門的王凌和張遼等人外,其他將士都很願意參加這樣一場由長官主持的婚禮,祝福他們的未來,期望子孫興旺。
對於這個甚得都督寵愛的女孩,成氏平日便多有小意結交,也因此迅速成爲了和紅兒關係最好的夫人。
耿玉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
人類,根本不可能從那邊進軍。
眼前,那個惡貫滿盈的耿玉,也不知是迴光返照還是怎地,竟然渾身是血嗚咽着冒着眼淚。
像有此等經歷的戰士爲數還不少,爲此,蘇曜還特意在樓煩關內爲衆人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面的集體婚禮,看的王柔和樓煩關的統領等人是直搖頭,大呼不懂。
然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根本不會。
回頭去,看着10步外緊隨其後的陳質,耿玉陰冷一笑。
只見下一刻,黑暗的花園中,突然就殺出十餘個持盾拿刀的家兵,將陳質團團圍困。
既然離了那房間,耿玉便不再怕他。
在這裡,遠離其他巡邏的路線,哪怕大開殺戒那怕是也不會輕易就被發現尋到吧。
蘇曜冷笑一聲。
畢竟耿玉可沒料到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女娃竟然還藏有兇器!
不過,也就僅是那一下而已,他一個四十多歲大老爺們,可不至於怕了這個手腳打顫,站都站不起來小姑娘:
既然你要把事做絕,就不要怪別人也如此待你。
人殺完了,但慘烈的哀嚎到底還是傳了出去。
蘇曜以人爲盾,不停出擊,在高處挨個點殺弓手。
“……你,卑鄙,無恥。”
“你,怎麼會?!”
難道現在還有挽回餘地嗎?
被這滿身的挫敗感籠罩,急於發泄情緒的耿玉自然早已將其拋之腦後。
回憶,如走馬燈般一直在眼前閃過
他是耿家得意的長子,被衆星捧月,應該有大好的未來。
是的,她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成爲惡人要挾恩公的把柄。
“什麼?!”
我這是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活命的機會。
得到警示的紅兒驚呼一聲,猛退一步,一個趔趄坐在地上,剛好躲開耿玉伸開的魔爪。
成功將紅兒騙了出來,耿玉的心情好了不少,如果沒有身後的跟屁蟲就更好了……
而下面的陳質也左右騰挪,圍着花園中的假山打起遊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一條人命。
“你們,要幹什麼?!”
於是蘇曜在稍等了一會,耐心耗盡後便握着刀,用力橫切一下,輕易的砍掉了他的腦袋。
她不能成爲大家的累贅,不能爲給恩公的名譽蒙羞。
於是陳質便劍不離手,成爲了這一屋子女眷中唯一的成年男子。
紅兒輕輕一笑,最後時刻,能再見一面恩公,再說一句話也是好的。
“不,不可能!”
恩.都督現在一定也在努力想辦法營救大家,紅兒也做不了別的什麼大事,只能在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上儘儘心,力求不給都督丟了臉。”
而耿玉顯然很享受這樣的過程,他無視一邊大呼小叫的陳質,樂呵呵的說
“那個小夥子既然能被託付照顧你們,想來是那蘇都督的得力干將吧。”
在紅兒回話前,陳質嗖得一下站到了兩人面前。
這便是她這位大家閨秀出身者所具有的眼光了。
然而耿玉嘴巴被刀插入,舌頭都被斬斷,一個完整字都發不出來了。
“走了。”
說完蘇曜便將頭顱往陳質懷裡一扔,然後抄起剛從樹後跑過來的紅兒,一把又拽住陳質,一個大跳接衝鋒,快速脫戰,再次歸於黑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