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告訴彪哥跟刀哥,今天隨便玩,弄殘了最好,有事我擔着!”方樂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惡狠狠地說道。
“樂少,你放心好了,我這就去通知他們,您要知道,彪哥可是洗髓境的強者,弄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窮鬼小還不是手到擒來?”
方樂身後的胖子恭敬的說道,不敢有絲毫不敬,生怕方樂一個不高興讓自己以後在三遠混不下去。
“恩,走吧,去帝豪ktv。”方樂淡淡地說道。
他覺得自己已經成長了,比如現在,哪怕自己肺氣的都要炸了,但仍然可以控制住自己臉上的表情。
......
此時在一輛行駛的911上。
張靜雅看着滿臉無所謂的李嘯天,有些焦急道:“嘯天,你爲什麼非要跟他們一起去ktv啊?方樂肯定有什麼詭計,你難道不知道那就是龍潭虎穴嗎?”
龍潭虎穴這個詞一說出來,讓李嘯天滿臉無奈,他嘆息道:“我肯定知道方樂有計劃啊。”
“那你還......”
“我說靜雅,你現在怎麼回事?怎麼一點都不冷靜啊?按說這種事情你應該很明白啊。”
張靜雅高傲的擡起頭,冷哼道:“哼,要你管,我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你還這麼囂張?
李嘯天有些無語,“我就是讓對方把計劃都使出來啊,然後直接把這條狗給打怕了、打殘了。才能讓他不敢向你叫,只是把狗趕走的話,沒什麼用啊,他還是向你叫喚。”
“哦。”張靜雅點了點頭,原來李嘯天是想一勞永逸,讓自己以後都不在受到其他男人的騷擾。
想到這,張靜雅的臉又有些發紅。
雖然現在是在黑暗中,但是擁有火眼金睛的李嘯天自然能看清楚,他有些狐疑,對方這是在想什麼呢?臉怎麼又紅了?自己也沒說什麼啊,想半天沒想明白,李嘯天索性也不去想了。
駕駛着911飛速向着帝豪ktv走去。
......
帝豪ktv是三遠縣最好的ktv。
這裡的治安極爲有序,根本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所以這裡也是黑道勢力最喜歡來的地方。
據說現在的老闆只是推出來的一個傀儡,而真正的老闆身份極爲神秘且強大。
當李嘯天帶着張靜雅到的時候,其他坐出租車的同學都還在路上,無奈之下,二人只能在門口等着。
“李少?!”
忽然,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
李嘯天皺着眉毛扭頭看去,誰會叫自己這個稱呼?鄭平?
但是看着來人他感到有些好笑,來人居然是三角眼跟刀哥,後面還跟着十幾個小弟,但是爲首的卻不是刀哥,而是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男子。
李嘯天玩味道:“怎麼了現在就李少了?刀哥你昨天不是還讓我跪下舔你的鞋子嗎?”
聞言,刀哥頓時大驚失色,連忙解釋道:“唉,叫什麼刀哥,叫我小刀,小刀。昨天那是我有眼無珠啊,還好李少您手下留情,不然我今天怎麼可能就得待在火葬場了。不過李少您是真的強啊,像您這樣的大人物肯定早有頂級武校保送了吧。”
“好了,馬屁就不用拍了。”李嘯天大手一揮,隨後他指着唐裝男子,笑道,“不如先介紹介紹眼前的這位?”
小刀一拍腦門,懊惱道:“哎呀,你看我這記性。”
“好了小刀,我自己來說。”唐裝男子沉聲道,“李少你好,我是胡彪。”
“胡彪?!”一旁張靜雅捂嘴驚呼道,胡彪可是三遠縣的地下王者之一,怎麼可能對李嘯天這麼恭敬?忽然,她發現了躲在人羣中的三角眼,頓時相信了眼前這個男子可能真的是胡彪!但是同時她更迷茫了,胡彪爲什麼會對李嘯天這麼恭敬?
“彪哥你好。”李嘯天左手按住張靜雅示意對方不要這麼激動,而右手伸出手笑道。
“李少何必如此客氣?叫我胡彪就好。”胡彪握住李嘯天的手,不卑不亢地說道,雖然他知道眼前的男孩身份極高,但他也知道對方極有原則,不會輕易動用對方的勢力。
同時他也識趣的不去看對方按住張靜雅的那隻手,至於他聽說的賀家準女婿這件事......不,他沒聽到。
想着對方的身份的同時,胡彪又問道:“我還想着等小刀好點了就去找李少你賠禮道歉呢,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李少到這裡來幹什麼呢?”
“賠禮道歉就不用了。”李嘯天緩緩搖頭,微微一笑,“就是你以後得約束手下了,做點正當的事情,不然說不定哪天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而我來這裡的目的,你們還是別知道的好。”
李嘯天並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來這裡是爲了打一個狗,這樣會降低自己的逼格的。
“李少教訓的是,這次之後我們就準備找點正經事情做了。”胡彪恭敬地說,他知道這話說的不錯,若是這次遇到的不是李嘯天,自己這一夥人就栽了。
“但是我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啊。”小刀哭喪着臉。
“小刀!不可亂說!”胡彪立馬轉頭呵斥道,但是眼角卻在偷偷的瞄着李嘯天
看到這一幕,李嘯天有些無語,你們不就是做給我看的嗎?
雖然心中不斷吐槽着,但是面上卻絲毫不顯,李嘯天遞出孔念雲的名片,笑道:“那你們就去找他把,就說是我介紹的,我會提前幫你們打招呼的,他會根據你們的特長給你們安排。”
胡彪接過來一看,立馬攥到手中,躬身大喜道:“多謝李少。”
雖然說他胡彪是什麼三遠縣的地下王者之一,但是他自己知道,他不過是一個武力高一點的小混混而已,對於那些有錢的大人物來說,屁都不是!
而身後的那些小弟也很是激動,不斷道謝,他們知道,他們翻身的機會來了!
見到這羣人,李嘯天又說道:“你們別急,我還有一個條件!”
胡彪頓時將心都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