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用力……”
“啊……啊啊……好舒服……啊……”
“啊……嗯哼……哎喲……啊……”
我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睡着了還是清醒的,耳邊盡是女人的呻/吟聲,還有隱隱約約的撞擊聲。
意識朦朧中,我彷彿回到了之前在酒店的那一晚,冷峻的男人拍着我的屁/股叫我叫,夢境中的我,沒有了矜持,沒有了痛苦,像跟隨波浪的魚兒一樣,在男人的衝擊下起起伏伏,暢快的前行着,追逐着極致的頂峰。
我醒來的時候,面色潮紅,而且下身還有溼粘的感覺,這才恍然發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而且春/夢的男主角就是那個買走我第一次的厲豐年。
我起身坐在牀上,呼吸急促,一臉的恍然。
“醒了?”小沫正從洗手間出來,白皙的臉上掛着溼漉漉的水珠,穿着吊帶睡裙,露在外面的一雙美腿修長而白皙。
“啊……到了……啊——”
又是女人的一聲尖銳的呻/吟,我嚇了好大一跳,忙不迭的四下張望着。
房間裡只有我和小沫兩個人,聲音……好像是從樓上傳來的。
小沫顯然已經習慣了,她一面擦着臉一面憤憤地咬牙切齒:“這羣該死的臭娘們,又開始了!”
小沫跟我解釋說,這棟出租屋三樓是莉姐包下的,而四樓,住的全都是一樓一鳳,那些女人從下午就開始接生意,爲了滿足客人,她們每個都叫的又騷又浪的,房子的隔音不好,聽到這些淫豔穢語是經常的事。
她笑着跟我說:“臨夏,雖然一樣是賺男人的錢,可是我們跟樓上的那些女人還是不一樣的,她們是野雞,我們可是鳳凰。
我記得那天下午,夕陽從窗戶外透進來,落在小沫青春靚麗的臉上,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明亮,神情是那麼的驕傲。我絕對不會想到,這樣自豪的說着自己是鳳凰的小沫,在之後的某一天,我會親眼看着她一臉絕望的從樓上跳下去。
***
有了住的地方,有了新的朋友,我的日子勉強算是安定下來了,之後的幾天,我一直留意着各種社會新聞,尋找着是不是有兇殺案的報道,幸運的是什麼都沒有,看來周達倫應該是得救了。
手邊的生活費是莉姐借我的,下個月十五號馬上還要付房租,我不在挑三揀四,在超市找了一份收銀員的工作,我只將聯繫方式告訴了小唯一個人。
半個月後的一個炎熱下午,超市的人不多,我靠在收銀臺前發呆,經理突然過來找我說,有我的電話。
我到值班室接起電話,我以爲找我的是小唯,可是電話那邊……
“臨夏,你在哪裡啊,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心急!”夏紀梅的聲音裡,隱隱的含着一股哭腔,又急又氣的。
“媽,怎麼了,是家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開始急了,夏紀梅雖然對我不好,但是一聽到她的聲音,我的心口也酸澀了起來。
“臨夏,你外婆出事了。”
我一個驚顫,差點拿不穩手裡的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