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季月澤十分堅信自己的第六感,於是他把自己所推測的試探着告訴了威爾遜,“她應該是大約八年前來到這裡了吧,把長髮剪成短髮,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的,她總是叫他師傅。就在前幾天,她應該帶着靜兒外出了幾天。”
“……”
“真的真的!!”安靜兒突然激動起來,圓圓的眼睛立馬睜的巨大,她看着季月澤,說道,“中國菜真的好好吃!只不過媽媽走的急,我們就只吃了一頓晚餐……”
聞聲,季月澤突然從腳底蔓延上了一股莫名的感覺,內心被重重地敲打,一下一下地震撼着他,該死的,他當時爲什麼不抓緊她?!
居然讓她再一次逃跑了……
安惜玲!你果然,還活着。
……
接着,威爾遜又問了他一系列的問題,當然,季月澤準確無誤地告訴了他,兩個人聊了幾分鐘,威爾遜就已經完全信服了季月澤。
因爲他真的對安惜玲瞭解的徹底,所有刁鑽的問題他都能迎刃而解,而且他也感到這個男人沒有惡意,因此他完全相信了季月澤。
“那麼季先生……”威爾遜上下打量着他的行頭,試探地說道,“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個窮人,你看我也就是個保安……您勞煩自己打車回去?我實在是沒錢送您回去了。”
聞聲,季月澤眉頭舒展,突然笑了起來,眼角的紋路好看極了,磁性的聲音迴響在路邊,“我有車,送你們回去吧。”
“那真的謝謝了!”
……
車上的氛圍,因爲安靜兒這個小鬼頭活躍了不少,畢竟他們兩個大男人沒有什麼好說的,而且安靜兒已經沉迷在了季月澤的顏值之下無法自拔。
“靜兒,”季月澤看了看後視鏡,突然想起了那天安惜玲對他說的話,問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他還和你媽媽在一起嗎?”
“……我是媽媽從福利院收養的。”
“抱歉。”
安靜兒笑了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沒事的,我媽媽很愛我,她就是我的親生母親!”
看着她的笑容,季月澤內心微暖,嘴角輕提,卻突然重重放了下去,他猛踩剎車,倏地回過頭道:“所以,剛剛追小偷的人,是安惜玲?!”
他這麼一個態度大反轉,着實把後面的兩人嚇了一大跳,威爾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他發紅的眼睛,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是……是啊,不過她受了傷,現在估計已經到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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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安惜玲看着馬上就要溜掉的兩個賊,雙手抓住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胳膊,低着頭氣喘吁吁地道,“抓……抓賊!他們偷了我的東西!”
話音剛落,安惜玲又加快腳步向兩人追去。
季月澤看着如一陣風消失的女人,回頭道:“什麼情況。”
“她的東西被偷了,前面那兩個是賊。”
嘴角勾起奇異的弧度,季月澤略有深意地道:“外國的女人,膽子都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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