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做的下去和我沒有關係,就憑你對我女人的態度,我就不能讓她再在……”季月澤頓了頓,問道,“酒吧?她是幹什麼工作的?”
“您就是她的老公吧,您好您好……”
季月澤輕皺眉頭,不耐煩地道:“回答我的問題。”
“她是我們酒吧的駐唱歌手,”經理繼續懇求道,“先生你一定要讓她快點回來啊,不然我這酒吧是真的要倒閉了!”
“……”
“我聽您的聲音耳熟,斗膽問問您的大名?”
“季月澤。”
聞聲,經理嚇得差點把手機掉到地上,想起剛剛自己惡劣的口氣,內心不禁狠狠地沉了一下,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季……季總啊……真,真沒想到您是勞拉的老公啊……”
聽到他的聲音,季月澤眉頭皺的更深,他唯一一次來過塞爾維亞的酒吧……是因爲珍妮弗的邀請。
當時……那個匆忙離開的歌手……
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遇到過她了,怪他,他怎麼就沒認出來她,當時珍妮弗的話肯定也讓她誤會了……該死。
“季總?”
“行了,她最近都會請假,你自己想辦法拯救自己吧。”
不待他繼續說下去,季月澤便掛斷了電話,那晚酒吧的場景再一次模糊地重複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那個歌手離開的時候……肩上的疤痕……
季月澤瞳孔微縮——!
沒錯!就是安惜玲!
他當年因爲病毒發作,在安惜玲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是專屬於他的印記,真的是安惜玲!
季月澤把手機裝進口袋,看了眼仍然亮着的手術燈,不安地坐在了一旁的長椅上。
已經進去一個小時了……這裡的醫療設備也不知道如何……
他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時刻未放鬆,電話打進來的時候嚇了他一跳。
“哥你終於接電話了,好幾天聯繫不上你,我都快擔心死了。”季月隱翻着公司的各種文件,頭疼地說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季月澤這纔想起來沒有把這個天大的消息告訴她,他疲憊地靠在牆上,說道:“她還活着。”
電話那頭有着許久的寂靜,直到某一刻,欣喜的聲音才從那邊迸發出來,“真的——?!惜玲她還活着?!太好了!”
“所以我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國,公司就暫時靠你和空銘了。”
“沒問題沒問題!”得知這樣的好消息,季月隱只感到渾身的疲乏都一掃而空,她放下咖啡杯,說道,“哥你儘管放心,我期待你和惜玲一起回來!”
“嗯。”
“對了,你讓她和我說說話,我們姐妹倆也八年沒見了,我真的好想她!她怎麼樣,還是原來那個樣子嗎?有沒有變瘦?一定更有女人味了吧?誒呀算了算了,你讓她接電話吧。”
季月澤沉默地看着手術室的門,“她在做手術。”
“……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會做手術?”
“說來話長,放心吧。”
季月隱感覺到了他的乏累,便識相的不再多說,簡單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