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3章: 找古曼

“能去看看她嗎?她的家在什麼地方?還是住酒店?”我問。 阿亮說這倒是問題不大,因爲自從拍那部c片出名之後,她的家人跟她徹底翻臉,再也不相見,現在只有我這個助理是唯一去看望她的人。自從她那部戲出名之後,從油麻地的公寓搬到了黃導演在荃灣的一處住宅。

我問:“哪個是黃導演?”

阿亮回答:“哎呀,是拍《xxxx》那部c片子的黃導演。”我說是不是那個胖胖的年男人,阿亮說沒錯,被l姐掐死的也是他。我忽然想起新聞裡的事,問阿亮爲什麼l姐會在拍戲的時候把導演給掐死,難道是在講戲。

“你不知道嗎?”阿亮回答道,“黃導演既是導演也是男主角啊!”我終於明白了,看來l姐自從出名之後,跟那個黃導演交情甚密,兩人在新戲裡既是導演和編劇,也是男一和女一,怪不得他會被掐死。我問能不能到l姐後來居住的地方看看,也許能找出什麼問題來。

阿亮有些警覺地發問:“你是怎麼跟l姐認識的?爲什麼對她這麼關心?”我說她之前住在油麻地那棟舊大廈的時候,和我是隔壁的鄰居,所以相識。她經常問我怎麼樣纔可以轉運,說她最近運勢很差,還沒等我幫她解決,出了這事。阿亮這才明白,連忙說讓我過去看看,希望能救到l姐。

於是,我按照阿亮提供的地址來到荃灣,這棟公寓光從外表看,似乎並沒有冼老闆在油麻地的那棟舊大廈好到哪裡去。和阿亮乘電梯來,進屋才發現,裡面裝飾得乾乾淨淨,相當不錯。站在臥室裡,我四下打量,發現只有大衣櫃是最好的藏匿處,不動聲色地取出靈蠟放在地央,讓阿亮關好門窗,幾分鐘後點燃。藍色的煙霧慢慢升起,然後迅速折向大衣櫃,打在櫃門右下側的位置。

阿亮看傻了眼,連忙問怎麼回事。我得意地說了靈蠟的作用,阿亮嚇得直後退,我心想這些混娛樂圈的看來膽子都小,那更好辦。打開衣櫃右側的門,下方有兩個小抽屜,打開面的,全都是內褲、胸罩和襪子等物,再打開底層抽屜,裡面有個小紅布包,還放着一碗白米飯、一小碗清水和一堆糖果。那碗白米飯面已經有了層薄薄的綠絨毛,散發出酒麴味。我打開紅布包,露出那尊地童古曼。

“那是什麼?”阿亮問。我招手讓他過來看,告訴他這叫地童古曼,是泰國的某種陰物。看着這個姿勢怪異的小乾屍,阿亮問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他地童古曼的來歷,聽說是沒出孃胎的死嬰製成,把阿亮嚇得夠嗆,說它能做什麼。

我說:“能幫人轉運,效果明顯,但也能反噬供奉者。”

“反噬是什麼?”阿亮問。我說是讓供奉者倒黴,說不定出什麼事。阿亮立刻說現在l姐不出事了嗎,路邊報攤那些八卦週刊和娛樂報全都是她的新聞。一面說着,阿亮一面後退,似乎很怕這具小乾屍會活過來咬他,怪地問這東西爲什麼會被l姐供奉,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

我笑着說:“這畢竟不是光彩事,最後你也不要向人提及。”

阿亮問:“爲什麼不能提?”我告訴他,地童古曼極陰,有些人對它們非常忌諱,如果你說出去,等於讓他們知道你也見到過這東西,難免會有人說你也沾過陰氣,有的人甚至十分忌諱這種事,會躲得你遠遠的。

“w0“ka-i***,那可不行!”阿亮說,“老子靠的是給明星當助理吃飯,要是這樣,我還怎麼在圈子裡混下去。”我笑着說那你保密行。阿亮哼了聲,說這東西不但難看,味道也很難聞,臊氣沖天。

聽他這麼說,我也覺得是這樣,有股淡淡的臊臭味道。其實地童古曼、人胎路過這些東西不會有臊臭味,雖然是乾屍,但已經被阿贊師傅炮製過,首先在東南亞的烈日下曝曬十幾天,已經把屍體幾乎所有的水分全都曬乾,有的還要浸在混有各種植物和花粉的液體,甚至要刷金粉,早沒了異味。但這尊地童古曼卻有較明顯的臊氣,讓我覺得怪。

將鼻子湊近去聞,看來並不是幻覺,真有味道,而且更加明顯。這股味跟人的尿臊性一樣,沒任何差別。這讓我想起之前在泰國的那樁生意,也是美女眉卡父親的朋友,那個打光棍的生意人。他供奉在家裡能招賭運的二哥豐被牌友故意淋尿,害他大輸特輸。好在二哥豐只是正牌,而這地童古曼卻是陰物。思來想去,我開始懷疑那個在l姐還沒出名之前跟她對戲的年輕女藝人,也是故意好幾次打她嘴巴的那位。

“這東西交給我處理吧,”我說,“不然留着是個禍害,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害人。”阿亮連連點頭,讓我儘快拿走。把地童古曼包在紅布,我讓阿亮把那幾樣供品給處理掉。從電梯下來時,我問阿亮之前跟l姐對過戲、後來出車禍的那位女演員是否認識。

阿亮說:“你說林美?她腰椎被撞斷了,後半生只能癱在牀。”我說還真慘,又問他是否知道那個林美住在哪家醫院,或者家在哪裡。阿亮看着我,說你問這個有什麼用,我說只是好,阿亮搖搖頭,並不清楚那個林美小姐的家。

搭阿亮的汽車回徐先生家,他告訴我,l姐說是要有創新,要用紀錄片的方式來拍戲,將攝像機放在牀頭櫃,對着牀,所有劇組人員都要出去,房間裡只剩他們倆,還要反鎖。黃導不知道什麼意思,順着l姐,誰想到被l姐給搞死。我已經對這些事沒有興趣,只想着這尊地童古曼要怎麼處理。

半路我下了車,給高雄打電話說了情況,他說:“從沒聽說過地童古曼還有尿臊味,可能是被淋過尿?你送到機場去吧,我告訴曼谷航空的空姐,再飛香港時取回來。”我說剛好我要從香港回泰國,順便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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