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期的樑哲,實力深不可測,在軍隊中,那絕對是頂尖高手的存在,即便和武道宗師雷雲交手,也互有勝算。
距離陳慕兩米時,樑哲手腕一抖,軍刀在手,周身爆發出凌厲的殺氣。
這是樑哲的全力一擊!
他當然知道陳慕的實力在他之上,如果不拼盡全力的話,連一絲勝算都沒有。
“我讓你三招!”
軍刀就在眼前,只要樑哲的速度再快一點,便能劃破陳慕的咽喉。
而在陳慕的眼中,這把軍刀毫無殺傷力。
他口中吐出一股精氣,聲音中彷彿帶着無形的刀劍,落在樑哲的耳朵裡,如平地驚雷炸響,樑哲胸口猛然一通,嘴中發甜,一抹鮮血從嘴角溢出來。
樑哲忍着痛苦,用盡全身之力,又往前前進了一大步,此時,那把軍刀的刀劍,只差十公分,便能刺進陳慕的雙眼中。
然而,樑哲感覺到,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和陳慕隔絕,無論他如何用力,也不能在前進半分。
樑哲駭然大驚,沒想到,陳慕的實力已經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而陳慕,正閉着雙目,感受金絲符甲釋放出來的消息。而遠在數公里外的陳慕本體也很震驚,想不到,分身和他本體,竟然實力相同,就連那金絲符甲,分身也具有。
“你師父難道沒告訴你,你的經脈有問題嗎。”
陳慕一動不動,嘴角含笑,盯着樑哲的雙眼。
“經脈不通,靈氣不暢,能夠達到築基期的修爲,說明你平日裡吃了不少苦吧,但也恰恰是你的努力,殺了你。”
“修真之道,本就是逆天而行,而你經脈不通,更是逆天逆己,縱然到了築基期又如何,三個月後,你必然會因爲經脈爆裂而亡,我說的沒錯吧。”
樑哲滿是驚愕,陳慕是如何知道他經脈不通的。
他師父也曾告訴過他,讓他放棄修真之路,如果強行修行,最多活到三十歲。
而三個月後,便是他三十歲的生日。
“我可以救你!”分身的周身散發着淡淡的真元,讓陳慕看起來彷彿是天神下凡一般,金光燦燦,不遠處,其餘的修真者和武
者看到這一幕之時,滿是駭然。
“當真?”樑哲眼中一亮,一抹悸動在心中起伏。
“當然,但你必須答應我,幫我幹掉雷雲,這次演習,我要贏!”陳慕淡淡一笑,提出了要求。
瞬間,樑哲的眉頭一皺,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糾結,想要活着,便失去原則,背叛自己的信仰,堅持原則的話,他,命不久矣。
在糾結只在一瞬間,樑哲苦笑一聲,收了體內的靈氣,那把明晃晃的軍刀緩緩放下。
“生死何其大,生死何其小!”
面對生死抉擇,樑哲無限感慨。
但猛然間,他的雙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氣,握刀之手驟然往前一送,直刺陳慕的心臟,他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冷冷的笑意:“死又何懼!”
不是不想活,而是不想活的沒有任何尊嚴和原則。
這是樑哲自己的選擇,也是他的態度。
軍刀即將刺進陳慕心臟之時,陳慕微微一笑,身子往後一退,單手抓住樑哲的手腕,同時,陳慕雙腿彎曲,往後踏出一大步,一股巨大、且快速的力道拉着樑哲的手腕,往前用力一拉。
噗通!
樑哲臉朝下摔了個結結實實。
“當真不想活?”陳慕問道。
樑哲冷笑:“軍人,唯有向前,何來貪生怕死而後退過。”
“好啊,那我成全你!”
陳慕的右腳踹在樑哲的右肋骨下,樑哲一聲悶哼,臉色蒼白,嘴裡噴出一口鮮血來。
“還是不想活?”陳慕冷冷笑道,“這可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剛纔那一腳,陳慕用力之大,踹的樑哲五臟六腑翻江倒海,樑哲恨不得把肚子裡的東西全吐出來才舒服,那種滋味,他這一輩子都不想在嘗試了。
“殺了我啊!”
樑哲的眼神堅毅的很。
陳慕冷冷一笑,再次一腳踏在他後背的脊椎上,只聽咔嚓嚓的聲音響起,樑哲大叫一聲,痛苦不已。
旋即,陳慕的腳在他後背上不斷的來回踩下去,每一腳,不是將樑哲的骨骼猜的嘎巴響,便是踹的樑哲要死要活的。
陳慕的每一腳,都是人體的
主要大穴。
其實,他不過是在幫着樑哲打通經脈而已,順便幫他治療一下多年的疾患。
重病自然要下重藥,樑哲是將死之人,陳慕的下手未免狠了點,數十米外的其他修真者和武者發覺情況不妙之時,奮力衝來,試圖解救樑哲。
十七位修真者和武者很快將陳慕包圍起來。
陳慕淡淡一笑,這些修真者和武者,多半都是煉氣期和先天境的存在,根本對陳慕構不成威脅。
這些修真者和武者又何嘗不知,陳慕的實力深不可測,連樑哲都在一招之內敗給了陳慕,他們,更是不堪一擊。
但,他們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軍人!
軍人不能臨陣逃脫,更不能貪生怕死。
明知不敵,也要用盡全力一拼,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一名武者提氣之後,衝向陳慕。
砰!
陳慕一腳將其踹飛,那名武者重重的摔在一株碗口粗的松樹上,那株松樹應聲而斷,那名武者的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氣血上涌,噴出一大口血後,昏迷不醒。
緊跟着,第二名精英衝了上來,同樣被陳慕踹飛出去……
第三名……
第四名……
不消片刻,只剩下三名修真者,其他的人,橫七豎八的躺倒在叢林中,或是痛苦的呻吟着,或是直接昏迷過去。
“還來嗎?”陳慕淡淡的望着那三名戰士。
三名修真者非但沒有後退和懼怕的意思,眼中反而帶着憤怒。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撲向陳慕。
砰!
砰!
砰!
三道身影飛了出去。
所謂的精英,被陳慕悉數解決。
“雖然你們的實力不行,但,你們卻是最好的戰士!”陳慕笑吟吟的,一邊撕着臂章,一邊緩緩說道,那些尚且清醒的戰士,心中雖然駭然,但,他們依舊憤怒。
“你們不用謝我,我只不過是順手幫你們解決一點問題而已。”
撕完臂章後,陳慕來到樑哲身邊,彎腰伸手,笑吟吟的將樑哲拉了起來,讓他靠在樹幹上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