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毫安沒想到,鄧星一下子就抓着了他的手,輕輕的一扭,就扭得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另外兩個同桌的男子,當即抄起了啤酒瓶,狠狠的砸在了鄧星的頭上。
兩聲脆裂聲,驚的羅慧和洪霞失聲大叫。
鄧星身子一轉,惱火的一揮手,那兩個男子,就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了傍邊的車上。嚇得傍邊吃夜宵的客人,驚叫着跑開。
“特麼的,幹什麼啊。”
“打。”
那一桌吃夜宵的男子,氣惱的叫起來,揮的揮拳頭,拿的拿凳子,有的就抄起啤酒瓶,紛紛衝向了鄧星。
鄧星驚呆了。
自己從來不很會打架啊。
今天竟然這麼神勇。
難道是自己上了天庭,獲得了鐵扇公主的法力,增加了神力了。
在他蒙圈間,一衆男人的拳頭,凳子,啤酒瓶,紛紛的砸向了他。
他沒感覺到痛,也沒有被打傷。
倒是用拳頭打的男子,感覺到拳頭像打在了石墩上一樣,痛得抱着手尖叫着。
凳子和啤酒瓶,卻都被打爛了,那些男子卻沒有感覺到異樣。
“別打了,別打了。”
“會出人命的。”
羅慧驚醒過來,發出恐懼的尖叫聲。
雖然她很痛恨鄧星,一個月來,對她不聞不問。又被母親的嘮叨,擾亂了她對鄧星的摯愛,更是在蔣毫安的緊緊纏繞下和財富的誘惑下,決定和鄧星離婚了。但是,面對丈夫被這麼多人毆打,她還是擔心他的安危的。
那些男子,繼續拿着被打爛的凳子毆打鄧星。
把他打醒了似得,一飛腿,就把那些男子給掃得倒飛出去。
紛紛落在了三五米遠的地上,把房間的夜宵桌子都個砸翻了。
吃夜宵的人,早就嚇得跑開了,驚瞪着眼睛,看着那被砸翻的桌子和神武般的鄧星。
“特麼的,想打我老婆的主意。”
“你找死啊,你。”
鄧星氣惱的衝過去,一邊又抓着了驚得蒙圈的蔣毫安。揮手就要打。
“別,別打。”羅慧驚的失聲大叫。
一下子就衝過去,抓着了鄧星的手。
縱然鄧星已經是神武之力,被妻子這麼一拉,卻無法使出半分的力氣來。就只好放過了蔣毫安。
“滾,該滾的是你。”
一聲吼叫,從鄧星的嘴裡發出。
剛纔還對鄧星一副扯高氣揚的蔣毫安,嚇德屁滾尿流的,馬上離去。
可不敢再和鄧星這殺神對着幹。
他不知道,鄧星竟然有如此高的功夫。不說把那麼多人打趴了,就是輕輕的一抓他的手,就如鋼鐵鉗子般,使他絲毫動彈不得。
他可也是學武的人。
還獲得過全省的散打亞軍呢。
就是全省的散打冠軍,都不可能把他的手抓得動彈不得。
修武之人,憑這一下,就知道對方武功的高低。
而他不可能拉下面子,向鄧星認錯。只有趕快離開。
這時,羅慧心有餘悸的叫了起來:“你怎麼回事啊。”
“動不動就打人。”
鄧星忙說:“剛纔你看見了,是他們先動手啊。”
“我只是抵擋啊。”
“沒有打他們啊。”
羅慧就氣惱就叫着:“我們離婚。”
“明天就去辦手續。”
鄧星忙說:“老婆,有話好商量啊。”
羅慧氣惱的叫着:“商量你個頭。”
“一個月了,你竟然對我不理不睬。”
“我不可能再跟着你。”
隨即,羅慧轉身就走。
鄧星馬上跟上。
飯店老闆忙叫着:“錢,錢。”
“把我東西打爛了,你不賠錢啊。”
鄧星正在氣頭上,忙怒道:“你沒看清楚啊。”
“是他們動手打的人。”
“找我賠什麼錢。”
老闆兇道:“你們都要賠。”
鄧星氣惱的,身子一動,就到了老闆跟前。
“幹什麼?”
“你還想打我。”
“試試看。”
他的話剛落音,就聽到一聲巨響。
身邊的大門的牆坍塌了。
“再是腦殘,就讓你變成這廢墟。”
鄧星狠狠的瞪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驚的衆人臉色慘白。
不敢相信,這男子,一腳把牆都給踢坍塌了。
如此力氣,有多大啊?
太嚇人了。
老闆娘氣得狂扇丈夫的耳光:“你昏頭了。”
“看到他是殺神,你還去惹。”
“這下好了。”
“讓他一腳把門面都踢坍塌了,找都找不上。”
“還不敢找他賠償。”
鄧星已經追上了妻子,如實的說:“老婆,不是我不理你。”
“是我遇到了怪事。”
“被鐵扇公主給拉到天庭去收垃圾了。”
“剛回來,才發現,去了一個月。”
羅慧聽了,感覺到鄧星在把她當小孩哄,氣惱的站在了馬路中間:“你當我是腦殘啊。”
話剛落,一輛法拉利跑車,飛奔而來,見到路中間有人,當即嚇得踩剎車,發出了刺耳的剎車聲。卻無法剎車,繼續衝向了站在路中間的羅慧和鄧星、洪霞幾個人。
洪霞驚的發出恐怖的叫喊。
鄧星本能的一揮手,拉起了妻子和洪霞,就飄到了路邊。跑車發出刺耳的剎車聲,衝過了羅慧他們站過的地方。嚇得法拉利跑車上的美女司機馬上停車,跳下車去看。
看到鄧星已經拉着兩個女人走到了人行道上,驚得蒙圈。
這是人是鬼啊?
明明看到撞上了,竟然到了人行道上了。那麼快?
洪霞被鄧星拉着手,懵懵懂懂的,羅慧卻像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還是氣惱的往家走。
她剛纔的心思,集中在和鄧星的慪氣上,對那一瞬間發生的事情,根本沒有來得及顧及。
加上,鄧星把她安全的帶到了路邊的人行道上了,更是消散了她對法拉利跑車的注意力。
“老婆,我是真的去了天庭。”
鄧星還拉着洪霞的手,一邊走着,一邊解釋。
正好有人路過,看到這一幕都感覺到特別的怪異。
一個男子拉着另一個女人的手,向自己的妻子解釋。特麼的,是有病啊。
不過,鄧星也很快發現了自己還拉着洪霞的手,馬上放開了。
只是,妻子怎麼都比不相信他,更不原諒他。
甚至,把他拒之門外,不讓他進屋呢。
他只好就坐在了門口等,靠在牆上,等天亮。
在這省城,妻子就是他的家。
妻子到哪裡,他自然要到哪裡。
所以,他就只能在這裡等到天亮,向妻子繼續賠禮道歉。求得她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