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抱着媳婦跑得太快了,追不上啊!”
帝釋辛抱着秦稚顏回做羞羞臉的事情,有一羣人卻累的跟狗一樣的呼哧帶喘。
“二狗你說那小子是不是知道咱們盯梢所以故意撩了?”
“不能吧,咱們幹這個都多少年了,從來沒失手過,我看那小子就是血氣方剛想媳婦了。”
嘿嘿嘿的笑聲在寂靜的巷子裡被傳出去好遠。
笑着的人都忍不住回想起秦稚顏的模樣,一個個砸吧着嘴,好像能憑藉着想象就一親芳澤了似的。
“唉,好白菜都讓豬拱了,那身段,真的比賽貂蟬還惹人眼。”
“可不是,那小腰細的…我這一個巴掌都能給握過來…”
“別想了,你要是有錢啥樣的女人睡不着?等有錢了我非要去帝都的天堂見見世面,那裡面的,嘖嘖,神仙都不換……”
秦稚顏和帝釋辛絲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兩個人那點羞羞事就被不要臉的拿來說相了。
如果帝釋辛知道有一幫人肖想他媳婦怕是這些人是不能得好。
好在,帝釋辛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如果媳婦不哭就更好了。
秦稚顏這不知道她打哪裡來得那麼大的委屈。
可能就是上輩子積壓的委屈沒有發出來,忙了整整兩個多月,終於被帝釋辛鬧的哭出來。
秦稚顏哭到最後把自己哭累哭睡着了,留下來帝釋辛看着好飯不好吃,生怕吃相難看以後沒得吃了。
申一帆這邊也不是沒有跟捎的,不過他是黑城長大的,對黑城那點兒事兒熟悉的很,費了些許功夫把盯梢的人給甩開了。
回到家裡他才發現自己有多激動。
五萬塊錢啊,拿着幹什麼不好啊!
秦稚顏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牀上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昨天晚上欺負她的帝釋辛卻沒有留在房間裡。
除了她睡覺的地方,一切都整整齊齊的。
如果不是身上的痕跡,秦稚顏都覺得帝釋辛這個人完全是她臆想出來的。
可無力的身體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帝釋辛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只不過,她似乎是被拋棄了。
其實沒什麼可難過的,帝釋辛在拍賣會上的時候就一副扒她衣服的猴急模樣。
她活了兩輩子,沒吃過豬肉也見識過豬跑。
像帝釋辛那種口花花的男人,嘴上說的再好聽,心裡也就是玩玩而已。
她雖然膽小性子軟弱好欺負,可不管是身材還是臉面,放外面都是萬里挑一的。
她就是吃了平時不打扮的虧,所以纔會顯得程妍妍好看。
帝釋辛一看就是過盡千帆的花花公子,他能一眼看出來她好看,也無可厚非。
這樣的人勢必沒有真心的。
她想的清楚,腦子裡也不是一團漿糊,被渣男拋棄這種事情她上輩子和上上輩子見得多了。
再說是她自己身子輕,被帝釋辛一推就倒,被扔在無可厚非。
道理全都懂,哪怕是現在到考場上寫小作文她都能寫出來聲情並茂有理有據的八百多字。
可眼淚半點不由她。
現在就出來的眼淚都是她腦子裡裝的水,等到她腦子裡都是乾貨,絕對能成精!
秦稚顏暗暗發狠,可身體卻哭的一抖一抖,她可是有金手指的人,末世馬上就要來了,臭男人有什麼用,她的金手指纔是好好活下去的根本。
頹廢五分鐘,之後就去買票去星河灣。
“媳婦,我給你買了三鮮粥……”
“媳婦,你怎麼還哭了呢?做噩夢了?”
帝釋辛血氣方剛,抱着秦稚顏一宿沒睡,一大早上就接到申一帆的電話,他拿着錢把那對耳飾買回來了,順便還買了早餐。
開開心心的回來邀功,結果媳婦覺得眼珠子通紅,這還得了了?
秦稚顏被帝釋辛捧着臉,害羞的閉上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人。
帝釋辛這模樣她還有什麼不清楚的,之前都是白哭了,丟死人了。
秦稚顏不好意思,可帝釋辛不知道啊。
他雖然知道沒做到最後,但到底秦稚顏也被他折騰的不輕,還以爲媳婦被他使壞了,急得汗都下來了,說什麼都要帶着秦稚顏去醫院!
秦稚顏哪裡就由得他胡來了:
“帝釋辛你故意羞臊我是不是?”
“媳婦,不是,我就是怕你身體不舒服!”帝釋辛都恨不得給昨天的自己兩巴掌,讓你浪!
“我們連個結果證明都沒有,到了醫院你讓大夫怎麼看我?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鬼嗎?!”
秦稚顏嘴上雖然說的嚴厲,但心裡倒是軟下來了。
她到底也不是真什麼都能放下的,帝釋辛這麼不管不顧的欺負人,她哪裡就能不在意了?
況且,帝釋辛長得這麼好看,被他瞧上一眼身子就輕三分,哪裡就能把持的住?
想到孟浪的事情,秦稚顏羞臊的臉又紅起來,蒙着被子不敢見人了。
帝釋辛一顆心都長秦稚顏身上了,她有幾般變化自然是瞞不過他的眼睛,他又不傻,哪裡看不出來問題所在?
稍微動個腦子就知道秦稚顏爲什麼哭了,有點兒心疼,更多的卻是自得:
“媳婦,說實話,你是不是捨不得我了?”
秦稚顏蒙着被子不出聲,帝釋辛也不強拉她出來透氣,而是自己脫了衣服蹬了鞋也跟着拱進被子裡。
狼狗似的在秦稚顏身上嗅個不停:
“媳婦,你身上都帶着香氣呢。”
秦稚顏哪裡願意他這樣胡來?大早上的,可又哪裡是帝釋辛的對手?
昨天想着黑夜裡不開燈有些膽子由得帝釋辛胡鬧,如今太陽都升起來,秦稚顏是再不敢由得帝釋辛胡來。
偏帝釋辛是個混不吝,火又被挑起來,哪裡就那麼容易滅下去?
等秦稚顏被帝釋辛餵飯的時候熱乎乎的三鮮粥早都涼透了。
她肚子餓的難受,只想趕快吃飯,至於帝釋辛在耳朵邊叨叨的甜言蜜語她只想當沒聽見。
偏偏身體就越來越軟,耳朵和臉頰都跟着一起燒起來。
活了兩輩子到第三輩子,她哪裡被這樣追求過,密語甜言的,她又如何不喜歡了?
等帝釋辛將花了五萬塊錢纔到她手裡的耳飾戴到她耳朵上,她才記起自己沒扎過耳朵眼,帝釋辛是怎麼把耳飾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