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燈的時間其實沒有多長,可是經歷的事情卻讓張敏有了心理陰影,她拋卻了女孩子的矜持,整個人都縮在王洋的懷裡。
溫熱的眼淚打溼王洋的衣服,他心裡的怒氣一點兒沒少,更多的卻是對張敏的心疼。
小姑娘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一定嚇死了。
王洋是知道滅燈的原由的,可對於張敏來說就太恐怖了。
燈光重新亮起來,王洋敏銳的發現身邊人的舞伴果然大多數都換了,有不少的女孩子都腫着嘴脣眼淚汪汪的尋找自己原來的舞伴。
也有不少的女孩子和新認識的舞伴膩膩乎乎,一看就是經常玩的,根本就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也有一部分像王洋和張敏這樣的,男伴很好的護住了女孩子。
張敏被嚇得不輕,根本就沒有心思繼續跳舞了,可她又不想回家。
她站在的狀態很明顯不對,被父母知道了要擔心,最重要的是,她覺得只有在王洋身邊她才最安全。
剛剛滅燈的那五分鐘真是讓她有一種下到地獄的感覺,有惡鬼在捉她,王洋英雄一樣的將她保護起來,她原本對王洋五分的喜歡,如今也變成了十分了。
秦稚顏和她說的很清楚,也許她今天的約會就是唯一的一次而已,王洋看起來根本就沒有解決個人問題的意思。
她回家之後和父母說了約會的事情,又在媽媽的幫助下好好的打扮了一下,原本七分的美貌也變成十分。
她就是想給自己留個美好的回憶,她覺得就算王洋拒絕她,她也可以安慰自己。
可如今,她想要把王洋緊緊的抓住,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王洋的原意是送張敏回家,可是小姑娘嚇着了,根本就抓住他不放,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被小姑娘這麼主動的抱着,真的挺難熬的。
“我請你吃飯吧?”
王洋覺得沒有什麼事情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解決不了,那就吃兩頓!
張敏從跳舞的地方出來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這個時間一般的飯館都已經打烊了,只有燒烤店還開着。
王洋帶着張敏去的就是燒烤店,他是無肉不歡,張敏是什麼都吃不下去,但是她卻拿了兩瓶白酒:
“陪我喝一點兒吧?”
張敏模樣可憐兮兮的,王洋覺得他不應該帶着一個女孩子喝酒,但他沒能拒絕張敏,到底還是陪着王洋喝了。
不過在王洋舉起酒杯的那一刻他就真的掉進張敏的圈套之中。
別看張敏性子怯怯,可她卻是個不吹不虛的真千杯不醉。
張敏的母親祖上是釀酒的,家裡的人都是能喝的。
張敏從五歲開始就被母親拉着喝酒了,所以說別的不行,她喝酒卻是第一名的。
王洋根本就不是張敏的對手,可他還是要保證自己還能清醒的把張敏送回家。
可張敏醉得厲害,連家裡的地址都說不清楚。
王洋思考了很久,最終決定帶着張敏去賓館住一晚。
王洋給張敏抱到牀上,給她擦了臉,擦了手,又洗了腳。
張敏一直都是乖乖的,就是醉了之後軟乎乎的,王洋怎麼擺弄她就怎麼行。
王洋大大鬆了口氣,他還挺害怕張敏撒酒瘋的。
一直到王洋準備回醫院,張敏不開心了:
“不走好不好?”
王洋覺得他受到了極大的考驗,他是個男的,他是個正常男人。
他是個身體非常好的正常男人!
他……
“陪陪我,求你了……”
張敏心裡緊張,可對王洋的動手動腳卻沒停,拉拉扯扯的期間,王洋的襯衫就被扯開了。
王洋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汗又冒出了,他看着醉得迷迷糊糊的張敏,耐着性子哄她。
可張敏打定主意釣魚,哪裡聽得進王洋的哄,王洋對她越溫柔,她就越不願意放手。
張敏知道王洋惦記醫院裡的帝釋辛:
“你陪我睡,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比起之前說什麼都不要走的張敏,如今鬆口王洋自然是乖乖聽話。
結果,張敏就越發得寸進尺:
“你衣服磨得我不舒服,脫了吧。”
說完不管王洋同不同意,她就跟着上手了,王洋倒是能一個手刀的把張敏給解決了,可他沒忍心。
不忍心的結果就是,張敏成功的把人給留住了,她緊緊的抱着王洋,臉色紅的厲害。
心裡對父母說了抱歉,行動上卻主動的很,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順理成章了。
王洋一個血氣方剛的,聞到肉香哪會捨得放手,他心裡也只默默的對秦稚顏說聲抱歉了。
秦稚顏如今可沒有空聽王洋的抱歉,她覺得自己恬不知恥。
帝釋辛都快三十了,說什麼都不可能放來秦稚顏,秦稚顏不反抗,他就只當對方是同意的,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只不過他現在的身體條件,想要成事,秦稚顏的付出也太大了,等他消停了,秦稚顏累得連梳洗的力氣都沒有。
“懷孕了怎麼辦?”
秦稚顏窩在帝釋辛懷裡故意說嚇唬她的話,她一個學醫的,做個避孕還是很容易的。
“生下來。”帝釋辛緊緊的抱着秦稚顏,像是抱着失而復得的珍寶:
“等天亮我就給上面打結婚報告。”
帝釋辛也沒想到他和秦稚顏三年不見,初一見面就負距離相處了,他知道自己是趁人之危。
可都那個時候了,他說什麼都忍不下去,他想了秦稚顏三年,說什麼都想要把人圈懷裡不可。
遲到的羞恥讓秦稚顏臉紅的厲害,說起來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而已,可她覺得自己遇見帝釋辛就不正常,一點都不正經,軟骨頭,連掙扎一下都不會。
這麼順理成章的被帝釋辛要了身子,她連四肢健全的男人都處理過,倒叫帝釋辛這個殘疾人把便宜都佔了!
從遇見帝釋辛的時候她就不正常!她明明不是個不正經的人啊!
秦稚顏縮在帝釋辛懷裡:
“呸,好事都讓你佔了?你當結婚那麼輕鬆呢?”
帝釋辛覺得他們結婚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打個報告的事情,能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