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對此並不覺得意外,如果這些事情放到別的戰隊身上他們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數,而他們不但活下來,還完成了任務!
解憂藤已經在帝都實驗室的實驗園裡成功移植,用不了多久就能讓整個華夏受解憂劑之苦的人在痛苦中解脫。
不過財帛動人心,總會有人爲了利益鋌而走險。
以後勢必要對藥劑的監管和開發更嚴格了!
帝釋歡第一時間喝下了總統夫人拿給她的解毒劑,原本以爲從此以後可以不受嚴雅琪的牽制,卻沒想到毫無用處!
“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還是覺得很難受?我明明已經喝了解毒劑,爲什麼沒有用?”
帝釋歡痛苦的在牀上打滾,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哥哥還在治療倉,她不想家人爲她擔心。
帝釋歡顫抖着手撥通光腦。
嚴雅琪看着帝釋歡笑得和以前一樣溫柔:
“歡歡,怎麼想起給姐姐打電話,是有什麼事需要姐姐幫忙嗎?”
她說着這樣的話,卻當着帝釋歡的面把玩着市面上流行開來的解毒劑。
帝釋歡從沒像現在這樣恨過嚴雅琪:
“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對不對?你換了我的藥,讓解毒劑對我無效是不是!”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你又何必說出來呢?”
此刻,嚴雅琪看着帝釋歡笑的溫柔卻沒有一絲溫度:
“當初要不是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也不會這麼對你。我們依舊是一對好姐妹。”
說着嚴雅琪連假裝的溫柔都消失了,她滿是怨毒的看着帝釋歡:“我讓你把藥下給秦稚顏,結果你是怎麼做的?!”
“你居然光明正大的和她對峙!你是蠢貨嗎?”
“從小到大你除了會給我闖禍讓我擦屁股,什麼事情都不能爲我做!”
“嚴雅琪你狼心狗肺!”帝釋歡忍着疼痛怒斥嚴雅琪,“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明知道畫畫對我意味着什麼,卻還要這樣害我!”
“像你這樣的人我哥一輩子都不會喜歡你!”
帝釋歡眼中的嚴雅琪變成了害人不眨眼的惡魔:
“我要把你做的事情告訴媽媽,讓她知道你的真面目,你一輩子都別想嫁到總統府,這輩子都不可能!”
嚴雅琪聽了帝釋歡的話不但沒有生氣慌張,反而還笑意盈盈:
“歡歡,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怎麼還這麼天真?你以爲你去表姑姑面前說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能摸黑我了嗎?”
“歡歡,你仔細想想,從小到大,你說的話表姑姑能相信幾分?”
帝釋歡無比的後悔,早知道有幾天,她在父母面前一定好好表現!
“哼,你以爲我會相信以說的話嗎?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就算你巧舌如簧也改變不了你害了我的事實!我這就找媽媽揭發你的惡行!”
“呵,既然你不死心那就儘管去試試看。”
嚴雅琪說着結束了和帝釋歡之間的通話,而她本人已經滿眼含淚的出現在總統夫人的面前:
“表姑姑……”
“雅琪你乖,這好端端的你怎麼哭起來了?誰欺負你了,和表姑姑說,表姑姑非要找她算賬不可!”
總統夫人在嚴雅琪小的時候就將她撫養在身邊,雖然有所偏坦,但還是向着她的,此刻看她淚人一般,深怕她受了什麼委屈。
嚴雅琪見總統夫人這般心裡暗笑,面上卻小白花一般的做派,淚珠兒斷了線一樣:
“表姑姑,沒有人欺負我,是歡歡…歡歡她……”
總統夫人聽到這其中還有帝釋歡的事情,着急了:
“歡歡?歡歡她怎麼了,你別一直哭,你倒是說話啊!我快要被你急死了!”
嚴雅琪知道不能在哭,在哭戲就過了,她瞭解總統夫人,事關她的兒女,她的心必定要偏到天邊,所以她一定要在帝釋歡來找總統夫人之前把總統夫人拉到她這邊:
“表姑姑,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歡歡,我當初就不應該……都是因爲我太相信老師了,卻沒想到他這麼狠!”
總統夫人被嚴雅琪說的都有點兒糊塗了,“雅琪你說清楚,怎麼回事啊?”
“表姑姑,我之前不是給了你解憂劑嗎?”
“嗯,怎麼了?現在歡歡已經喝了解毒劑不是應該沒事了嗎?你這對不起從何說起啊?”
嚴雅琪自責的搖頭:
“表姑姑,問題大了,當初我交給你的解憂劑都是廖長河那個畜牲特製的,市面上的解毒劑對歡歡根本沒用!”
“你說什麼?!”總統夫人覺得腦子嗡得一下,她什麼都聽不見了。
“表姑姑,表姑姑你沒事吧,你可一定不能有事,你要是倒下了歡歡怎麼辦呀!”
嚴雅琪暗暗偷笑,可話裡卻着急的不行。
帝釋歡推門而入就發現嚴雅琪正扶着她媽媽不知道幹什麼:
“嚴雅琪你放開我媽!”
帝釋歡以爲嚴雅琪要對總統夫人下手,非常着急,一把就將嚴雅琪給推倒在地,嚴雅琪的胳膊在地上摩擦破皮,血肉模糊的。
“歡歡你在幹什麼!”總統夫人睜開眼就看見帝釋歡欺負嚴雅琪,頓時心裡的火氣就上來了,“你怎麼這麼不懂事!你雅琪姐爲了你的事情勞心勞力,你就這麼對她?你還有沒有良心!”
“媽!”帝釋歡衝着總統夫人大喊指着嚴雅琪道,“你別相信她,她就是裝可憐!她好心,她要是全心全意對我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帝釋歡強忍着痛苦來找總統夫人,目的就是要戳穿她的真面目,可嚴雅琪太能裝了,她早就把總統夫人的心給籠絡住了:
“帝釋歡你再這麼無理取鬧我關你禁閉信不信!”
“去,把你雅琪姐扶起來,拿治療儀來給你雅琪姐治傷。”
帝釋歡恨嚴雅琪還恨不過來,怎麼可能幫她?
“表姑姑,我沒事的。”嚴雅琪抓緊機會表現,嘴上說着沒關係,卻還是將血肉模糊的傷口露在總統夫人的眼前,遮都不遮。
“帝釋歡,你還愣着幹什麼!非讓我親自去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