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從未看到過這樣子的屬性小光球。他一時興趣使然,對梅仙和小風說道:“你們先在附近的飯館裡吃飯,我有點事情處理一下,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還沒等梅仙跟小風回答,轉身便離去了。
那頭頂上懸掛着的一個如同太陽一樣屬性小光球的人,打扮也是非常的讓人好奇,他穿一身黑色的袍子,袍子上面有帽子將她的頭遮住,但他的臉還是能夠看得清楚的,明顯的能夠看的出來他是一個老者,下巴上有一組山羊鬍須,他的面容看上去極爲成俊,一看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李牧覺得他一定是個大佬,能夠將屬性小光球修成這樣子的,不是什麼凡俗的人。
像菩提那樣子的大腦,它的屬性小光球,也是與衆不同的,色彩頗爲豔麗,只是它的屬性小光球也如同春夏的樹一樣蓬蓬勃勃,而根本就不像這人,只有一個太陽一樣的屬性小光球。
李牧走神的間斷髮現,他跟蹤的人不見了,而他跟蹤到一個三岔路口,他也不知道這三岔路口通向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他點兵點將,隨便走了一個路口。
他才走到半道上,忽然那黑色袍子的老者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攔住了他的去路。
李牧渾身一驚,急忙想要轉身離開,他並不希望那老者發現他在跟蹤他,但是爲時已晚。
那老者看到他想轉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扯了回來,他的力氣十分的大,李牧被他扯了後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
“你這小子幹什麼跟着我?”老者言語嚴厲。
“我我沒有跟着你,我也走這條路,只是剛巧碰到你而已。”李牧狡辯。
“剛巧走這條路,那你爲什麼看到我就想跑,難道不是心虛?”老者又說。
李牧還想要狡辯,那老者伸出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李牧頓時覺得呼吸困難,他也是個化神修爲的修行者,但是當他想要釋放出體內的力量時卻發現無法放出,就好像一隻老鼠在一頭獅子面前,老鼠即使有武藝十八般獅子也能夠將其製得死死的。
那老者透過李牧發覺他身上有很多很奇怪的能量,在他垂死掙扎之際,他的頭上一半紅的如焰火,一半白的如冰雪,而這白得如冰雪的卻是上古的能量。他頓時鬆開了李牧。
李牧趁他鬆開之際,伸手便想要摘取他頭頂上的那一輪如同太陽一樣的屬性小光球,但是當他剛碰到他頭頂上的光球時,它的屬性小光球,砰的一聲小球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此時的老者渾身一點點,屬性小光球都沒有,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李牧愣住了,怎麼可能?他的屬性小光球怎麼可能會憑空的消失,但凡一個修行者,他是沒有辦法隱藏,他體內的屬性小光球的,即使他身上有系統,他已經修到化神級別,他也無法隱藏她體內的能量。
“你是什麼人?”李牧下意識的問他。
老者露出了淡淡的笑,看得出來他是不經常笑的人笑起來,模樣很怪異。
“你想知道我是誰?你自己發現吧。”說罷老者離開。
李牧趕緊跟上了他,在西遊的世界中,但凡有人身上的屬性小光球奇特,便很能夠容易吸引得了他,他並非是對屬性小光球探知,而是想要通過那奇特的屬性小光球找到他回去的辦法,他不想在西遊的世界裡打轉。
這西遊的世界不是屬於他的世界,他不想在此多加的停留,儘管在這個世界裡他已經得到了非常好,好的朋友。
他跟着老者經過了一個大門,經過大門之後,老者憑空消失了。而他周圍光禿禿的世界,忽然變成了茂密的叢林。
他的耳邊能夠聽到鳥雀的鳴叫,鳥雀的鳴叫促使環境更佳的靜。他大聲的呼喊了老人一聲,但是沒有一個人搭理他。他轉身往外走,之前他是一直朝北走的,也就是說一直往北走直達叢林的深處,而反其道而行則是大門。
他以爲他能夠走出去,但是走了很久很久,發現根本沒有任何的大門出現,相反,他覺得自己好像走到了叢林深處。各種各樣的樹木,出現在他的眼中,藤條如同龍鬚一般,偶爾能夠觸碰到他的頭。
饒是一向冷靜的他,此時也不禁有些急躁。他之前跟梅仙和小風說過,讓她們在飯館裡等他,他追着那老者都有一段時間了,此時的梅仙跟小風肯定很着急,說不定她倆已經從飯館裡出來,找他了,她們肯定找不到他現在所在的地方。
他急忙從懷中掏出一枚紙鶴,這紙鶴是之前他在狐狸谷李有的。他對紙鶴說了幾句話,然後紙鶴慢慢的飛走了。
他就想賭一把,這隻合鶴是否能夠飛出這片地帶。
當他放飛完紙鶴決定跟着紙鶴一起往外走時,腳突然絆到了什麼東西?他差一點摔倒了,待他站穩之後擡頭髮現紙鶴已經不見了。而他的身後響起劇烈的好像某種蟲類,伸展翅膀的聲。
他轉頭看去,當他看清楚他背後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急忙飛速的往前跑。
他的背後是一隻非常大的甲殼蟲,那甲殼蟲貌似有點像七星瓢蟲,但是比七星瓢蟲長的並不保守。因爲它的體型龐大,所以甲殼蟲的像鐮刀一樣的鋸齒觸手,他能夠得一清二楚,非但如此,它嘴部的如同鋸子一樣的上下顎也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李牧拼了命的往前跑,此時他已經搞不清楚這片密林的東西南北,只是覺得能夠躲避得了身後追逐他的甲殼蟲就好像這種龐大的蟲子,一般情況下是沒有毒的,但是大多數的情況下它們會像體型龐大的森蚺一樣吃人的。
李牧跑的頭上全都是汗水,跑到後來實在是沒有勁兒了,索性停了下來。想他堂堂的化神級別的修士,居然被一隻甲殼蟲追到無處可躲,說出去會被別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