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牙,要小心一點,這蛇妖不是好對付的。”郎斯剛纔提醒完麟牙,麟牙就被八岐大蛇的蛇尾拍倒下了。
一地上的蘆葦杆子全部都被麟牙壓碎了,但是幸運的是他並沒有受什麼傷害。
由於剛纔的撞擊實在太劇烈,他一時間根本沒辦法從地上站起來,心臟劇烈的跳動着,感覺要從肚子裡即將要跳出來一樣。
郎斯緩緩走到麟牙身邊,瞬間化成人形,摸摸麟牙,麟牙白光一閃,化成他原來的人的樣子。
他下巴上鮮血淋漓,他伸手將鮮血擦掉,捂着胸口說:‘爲哦們趕緊走吧,我們不是他的厲害。’
郎斯贊同,他們不是逃兵,況且這次過來,只是想要試試八岐大蛇的能力,現在已經試出來,他們可以離開了。
一溜煙兒兩人消失,回到李牧的房間的時候,兩人一起倒在地上。
那是,李牧已經寬衣入睡,聽到聲音,立刻從牀上起來,看到郎斯與麟牙的狀態,趕緊將兩人扶起來,問:“這是怎麼了?”
“主人,那八岐大蛇實在太厲害了,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估計還得你親手對付他。”
李牧急忙點頭,將兩人扶到座位上,兩人坐下,取出他的紫金大葫蘆,從紫金大葫蘆裡取出兩地露水,一滴給郎斯,一滴給麟牙。
其實他的露水十分珍貴,按理說不到萬不得已,決定不能拿出來,只是,這兩人是他的夥伴,又是爲了他才受了這麼中的傷,他不可能束手旁觀。
麟牙跟郎斯看到李牧取出露水,站起來,忍着疼痛立刻從椅子上起身,說:“多謝主人。”
兩人趕緊服下露水。
次日。
馬天朝跟李靖同時過來找他,問他怎麼辦。
李牧看着行軍佈陣圖,沉默許久,說道:“我們目前的敵人其實根本就不是那些倭國的士兵,而是八岐大蛇,還有他們倭國的妖怪們,據我所知,八岐大蛇功力高深,特別不好對付。”
馬天朝忙說道:“陛下分析的太對了,就是八岐大蛇比較難打,只要對付了這個困難,衝破倭國的拿下小嘍囉,根本就不再話下。”
李牧將手裡的一枚小旗子放到八岐大蛇的旁邊,說:“那就這樣吧,這妖怪那麼難對付,那就留給朕,有朕來對付他,你們都不要管了。”
李牧話音一落,李靖與馬天朝急忙說:“陛下,萬萬不可,你不能親自去,尤其還是跟八岐大蛇對打,陛下,您也說過,那妖怪是特別兇險的,您怎麼能行?”
李牧看着兩位道:“你們不相信朕嗎?元帥常年駐紮在邊界,恐怕還不知道朕是怎樣的人吧?朕可是有白龍護體的帝王,沒什麼大事的。”
馬天朝不明所以。
“元帥不知道的話,可以跟李將軍交流,他知道發生在朕身上的事情了。”
他只想要讓他們都安心,有什麼困難,他來抵擋,有什麼問題他來解決,他是一國之君,不能禍事發生了,躲在手下的身後。
他做不到!
馬天朝還想說什麼,李靖阻止了他。
看來李靖已經被他說服了,這真是一個好的開始啊。
跟八岐大蛇的對戰選在次日。
當天下午他的小千紙鶴飛到了軍營裡,千紙鶴是梅仙送來的,還是當初他的東西。
梅仙在千紙鶴的裡面告訴他一定要平安回來,現在整個大唐都在等着他,等個長安都在等着他。
還說,他可能不明白他走了之後長安的變化。
他沒走之前,長安的東方總有陣陣的紫煙緩緩飄來,帶着單獨拿的香味,他離開後,那紫煙都消失了,她以梅仙的樣子到書院的時候,書院裡的夫子總是問她,陛下什麼時候回來啊?
李牧心裡有種無法言說的味道,這種不是悲傷,當然也不是特別的開心。
“主人,是不是想念長安了?想念梅仙姑娘與小風姑娘了?”麟牙問道。
李牧點頭。
麟牙坐旁邊說:“我也想念長安了,想念長安的春餅,牛肉醬,芝麻餅,想念修奧風姑娘奧德銀耳粥,以前是總覺得小風姑娘的銀耳粥太甜了,總不愛吃她的,但是,現在才覺得那種味道不是很好嗎?”
李牧一把將千紙鶴塞進懷裡,冷然道:“大敵當前,英雄莫要氣短,氣短的算什麼男子漢!”
“報!”一聲特別急速的聲音傳來。
李牧聽聞後,趕緊從營裡出來,朝馬天朝的營長過去。
他剛好聽到那飛奔過來的士兵正對馬天朝說:“元帥,不好了,崇德天皇的大軍已經越過了蘆葦蕩,朝我們的營地過來!”
“什麼?”李牧趕緊進去。
馬天朝行禮。
“他們大概有多少人?”李牧忙問。
“大概有幾萬大軍,而且打頭陣的還是八岐大蛇啊!陛下。”這士兵說道妖怪的時候聲音都在發顫。
李牧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到:“沒什麼可怕的,不過就是一條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蛇妖而已,掄起妖怪多,我們大唐的妖怪可不比他們少,他們要是比妖怪的話,我大唐也絲毫不怕他。”
“陛下。”馬天朝輕輕叫道。
這位殺伐果斷的帝王說的這般恨意十足,不知道到時候會做出什麼事。
可是,這大唐都是他的,他又覺得自己其實沒什麼資格管的。
他不是魏徵,不是房玄齡杜如晦他們,沒有多少命讓帝王發怒。
“嗎元帥,收拾收拾,跟朕去迎接敵人,朕東岸鄉想想那些九州第一人的天皇究竟是怎樣的。”
“是!”
所有的兵力整裝待發,李牧一匹馬在前,騎馬前行。
到了空曠的戰場,正好跟倭國的那些士兵們撞個徵兆,雙方誰也不服氣誰,刀柄相對。
李牧仔細的看了那所謂的崇德天皇,身上的屬性小光球比之周圍的凡人士兵來說實在太善良,即使實在白天,他身邊的輕紅色的屬性小光球也能被看到非常的清晰。
而他身邊的八岐大蛇的屬性小光球都不能跟他相比。
只是,好奇怪啊。
爲什麼他身上的屬性小光球那麼的細密,就像小雨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