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對陣周健,我衝了過去,但是我感覺的到,跟我對陣的並不是周健,反而是輝哥。
輝哥的拳法很簡單,因爲他曾經也是一位兵,退役之後,就做了這些販毒走私的生意,成爲一個黑道上的梟雄。
也就因此,他使用的是非常簡單的,特種部隊軍級格鬥拳,這種拳法是屬於近身格鬥法,也是拳擊方面比較犀利的拳法。
我和他拼了幾招之後,想要越過他的身體,直接去對付周健。
但是他的拳法的確凌厲,使我無法快速脫身。
這個時候,陶萱兒、陳明明,以及吳強和小黑他們一起去對付周健。
另外,我的人也向在外面守候的一些人發出信號,讓他們衝進來,控制大廳的局面。
在我們對了幾招之後,輝哥怒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並不是警察?”
如果是警察的話,早就會舉着槍對着他們,並且嘴裡喊着,投降饒命,寬大處理之類的話。
但是我們一出手就是用匕首,招招置他們於死地,很顯然,就是鬥上這些人的做法。
我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周建和輝哥,所以其他的人,我們並沒有必要對他們下殺手。
因此其他的一些黑道梟雄們,也就是做出了坐山觀虎鬥的態度。
他們清楚,我們來勢洶洶,既然和他們沒有宿仇,那麼,他們也沒有必要給自己惹上殺身之禍。
他們這些黑道上的梟雄,並沒有同氣連枝之說。而是他們之間也是斤斤計較,佈下天羅地網,每天都在算計着,如何將對方置於死地。
我看着輝哥,淡淡的說道:“輝哥,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
“是你,劉飛?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之前放過你幾次,你竟然恩將仇報。”
周健這時冷哼一聲,“他不叫劉飛,他是邢凱。他其實是警察那裡的臥底,並不是黑道上的什麼人物。”
他還以爲我在做警察。
輝哥聽到周健這麼說,兩眼怒氣的看着我,
“好啊!,你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我就讓你知道一下我輝哥的厲害。”
說話間,一腳將旁邊的桌子踢的向我飛過來,桌子上的撲克以及骰子這些都向我砸來。
砸的我臉上火辣辣的,但是我隨即迅速的向他滑去,擡起一腳,就踢在了他的小腹之上,踢的他直接後腿了好幾步。
我的一些人爲圍了過去,對付輝哥。
輝哥不是我的菜,我最主要的目標是周健。
我的很多伎倆都是周健所教,但是,自從周健叛變以後,我也想着要和他來個了斷。
也看看我們兩人之間,到底是誰爲最強一些。
我整個身軀如同猛虎撲來,飛快的撲了上去,對着被三個保鏢圍在身後的周健說道:“周健,你沒有想到吧,今天就是你我對決的時刻。一年之前,你想要我的命,可是今天,卻是我來要你的命。”
周健笑了,“邢凱,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和我一樣,都是一頭狼。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老師,但你今天卻對我下如此毒手。”
我冷笑,“你的確可以算是我的老師,但你這樣的行爲是世人所不恥的。而且,你並沒有把我當做學生,而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
這步棋是你自己佈下的,那麼,就要你自己來承擔後果。”
這四個人對周健強勢烈壓,周健感覺困難重重。
於是對着我,“邢凱,你既然要決戰,你爲何不和我單打獨鬥。你我之間,來一場公平決戰,從此解決掉你我之間的一切恩怨如何?”
我點點頭,其實不管怎麼說,周健也傳授了我不少東西,所以我不喜歡周健死在別人的手裡。
要殺他,也是我親自出手,況且,這個任務本來就是陳老師佈局給我,用來考驗我的。
“可以,就你和我兩人單打獨鬥。”
我讓其他的更多的人去對付輝哥他們,不過就在此刻,輝哥一腳踢開了窗戶,翻身躍了出去,逃走了。
我的人企圖追出去,我制止了他們,“窮寇莫追。”
我們這次目標就是周健,而並非輝哥,而且輝哥逃走,要追也是追不到的。
說時遲,那時快。我和周健迅速的對了幾招。
“小子,你的進步的確很大,而且你這招招殺人,看來,你真的是一刻也不想讓我活下去啊!”周健滿臉陰暗。
“不錯,”隨之我雙腳跺,這是八級之中的跺地震,然後整個身體就靠向他。
周健也是雙腳在地面上一跺,扎穩了腳步,雙臂攔截了上來。
但是我的力道很大,還是將他撞擊的後退了幾步。
隨即,他又是雙腳跺地,整個人從我的頭上翻越而過。
就在同時,我身體向前一傾,擡起手中匕首,對着周健劃去。
匕首劃破了他左邊胳膊上的衣服,血跡從衣服裡面滲了出來。
待周健落地站穩之後,摸了一把胳膊上的傷,陰笑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我會用匕首對付他,所謂兵不厭詐。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只要能夠治對方於死地,那麼,都算是贏。
不過,不得不說,我現在想要除掉的周健這個人,他真的是身懷絕技。
各種武學精髓他都是懂很多的,而且,自身也是修煉的非常精進。
如果不是他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那麼,他一定會成爲國家的棟樑之才。
見到我動了匕首,周建舔舔嘴脣,他也取出一把匕首飛速的衝了過來。
我立即迎接上去,但他的動作非常古怪,他反拿着匕首,刺傷了我的胳膊。
他的實戰經驗確實比較豐富,在這方面我確實比不上他。
“怎麼樣?邢凱?”你的進步好快,但是在我周建面前你還是技差一籌。
我冷冷一笑,掉了自己的上衣,我眼睛微微半眯,如同烈火一樣,在空中接連劃下三道殘影,我的手中匕首在,反光之中,嗖的一聲刺了出去。
當再次看去之時,周健的喉嚨之處,插着我的那把匕首,周健捂着喉嚨,顫抖的說道:“這怎麼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