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她的聲音好像很疼的樣子,她叫道:“啊!那是屁眼。”這句話吧我的興致全弄沒了,再加上米酒一直都弄得我暈暈沉沉的,我直接躺在牀上睡着了。
第二天緩緩醒過來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些異樣。我隱約看見她在睜着眼,看見我醒了又趕緊閉上了。我仔細一看,女子的雙眼皮都在跳動,看來是早醒了。我不管她,掀開被子搬開她的雙腿仔細摸了摸,終於摸出了是兩個洞。我又拿着**試了試,還是不好弄進去,只好作罷。我雙手搓捏着她的雙rǔ,此時才細細打量她。只見女子不是完美絕侖,起碼也是驚豔一隅。箐箐長得美豔,她比箐箐要多幾分清純。她現在的臉上粉紅狀若桃花,煞是好看。
我問道:“你姓什麼呀?”
女子知道自己掩蓋不住了,只得睜眼說道:“奴婢玉如。”
“哦?你還有名啊?”
“奴婢是齊國安平公主的侍女,玉如是太后給起的。”
“你現在是燕王賞給我的,按身份應該也是妾了,你就不用自稱奴婢了。”
“是大人,奴……賤妾記住了。”
我說道:“天已經亮了,咱們吃點東西還得馬上趕回桃花源縣城去。起來吧。”
“嗯……”玉如yù言又止,她盯着牀上那些碎片。
這點我差點忘了,昨天我把她的衣服變成了布條。她也沒有別的衣服,這怎麼走啊?
“梆,梆”敲門聲響起。
“誰呀?”
“祖大人起了嗎?御史大人在前廳等着您呢。”我趕緊穿戴整齊來到前廳。李大人笑嘻嘻地對我說:“門外有一輛棗紅sè的帳子蒙的馬車,是大王特賜給你的,車裡有一千兩紋銀,還有幾匹絲綢,也都是賞賜給你的。你把這個拿好。”
我低頭一看,是官印。雖然此刻它用黃絹包着,可我畢竟用過些rì子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感情油然而生。我鄭重地接過官印,就在我伸手的時候,李大人忽然低頭小聲問我:“昨rì戰況如何?”臉上還是繃不住的笑意。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事,有些男人天xìng就爭強好勝,有些男人天xìng就與世無爭。可是哪樣男人對待那種問題也沒有低頭認慫的。我淡淡地說道:“還行。”
“可以啊,我記得老弟你是童子身啊,這第一次如此順利,你那裡疼不疼?”
我又沒弄進去我怎麼知道疼不疼,只能含含糊糊地說道:“還行。”
“女人那裡開始緊得要命,男子破童子身的時候沒經驗,夾得難受。你現在那裡肯定特疼……”
“李大人,李大人!”我好不容易打斷他,“您女眷那裡能不能勻出一套衣服來給我?”
“哦,我懂,我懂。是不是嫌衣服麻煩,最後扯開的?你等會兒,我回府給你取一套去。”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收拾妥當之後我們馬不停蹄地來到了桃花源縣,縣衙裡邊一切如舊,縣令大人和我寒暄了好一陣。我也感覺還是回到這裡親切,只不過將來的rì子必將風起雲涌,不知道現在還能平靜多久。
把自己住的地方收拾好了,拜訪了自己的頂頭上司之後就是去找熊庭玉了。我從衣服堆裡翻出了一件藏青sè的袍子,然後用剪刀剪開裡襯,拿出給熊庭玉的信,貼身放好之後去了熊府。熊府的門房看見我就像見了鬼一樣跌着滾着往裡跑。
我自從到了大門邊就渾身癢癢,好像一定要找人幹上一架纔好。我心裡憋着勁,要是看見上回把我騙進去差點害死我的那個人,我不管怎麼着也得削他一頓,而且是往死裡削!
沒過多久,熊家管家帶我進入了正廳。按照以往的情形,都是我在正廳候着,過會兒主人才從後邊過來,這是顯示他比我身份高。今天的熊庭玉卻早已在正廳候着我。我也不和他客套了,先把穆槐的信給他看。
待他看完之後,把信燒掉扭頭和我說話。我倆目光碰觸的那一刻,兩人都沉默了。我先張口說:“雖然穆老前輩讓我依靠你,但我心裡並不放心,也不會去信任你。”
“爲何?”
“咱倆之間有殺子之仇,這是無論如何也跳不開的。我之所以找到你就是因爲穆前輩與我的理想是一致的。如果不是因爲這個,我真不願意與你處事。”
“夠坦誠!你這樣講恰恰說明你已沒有防範。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兒子死了這件事是跳不開,可那又怎樣?我是怨恨你,恨不得要你爲他償命,但這只是之前。你現在和穆宮主聯手,你和我的仇就此放下了。我平生最敬穆宮主,穆宮主要我冰釋前嫌,我必須照辦。我再怎麼恨你我兒子也不可能復生啊。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聯手,你說呢?”
“只要你真能放下,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得了。不過說說你的計劃,我現在一點思路都沒有。”
“這個好說,只要你能讓桃花源這邊的駐兵聽你的話,我就能搞定天威軍。”
“哈哈!天威軍要真如此好上手我何必還需要您幫忙呢?”
“天威軍的統領現在是我的人。”
一聽這話讓我頭不禁發懵,那個徐校尉竟然被拉下水了?我搖着頭說:“我不信!”
“那老夫就帶你去看看。”
我和熊庭玉坐上熊府的馬車駛向了鏡湖山莊,在車上我特想詢問細節,可還是忍住了,怕引起懷疑。到了鏡湖山莊的門口,馬車居然沒有停,直接就開進去了!而衛兵就像沒看見一樣。我驚愕地瞪着熊庭玉。熊庭玉笑着說:“怎麼樣?還不相信嗎?”
我們到了徐校尉住得地方,正巧他不在,我們在他家的前廳等着。過了沒多一會兒,大門外就傳來馬蹄聲,一個身穿便甲的人急促地走進來,一邊走一邊叫:“乾爹,你……”他呆住了,因爲沒有想到我也在場。
之前我一直懷疑徐校尉是相國下得另一步棋,一直還存在一些幻想。現在我明白了,他確實變節成爲了那邊的人。熊庭玉笑着對他說:“放心吧!祖聰已經和穆宮主聯手,我們就是輔佐他的。”徐校尉聽了馬上向我施了一禮,之前眼中閃過的絲絲害怕、愧疚一閃而過。我想他也還了一禮,同時心中罵道:“小人!”
到了正廳,僕人給我們倒好茶之後,徐校尉手一揮命所有無關的人出去。他問我:“祖大人,大王對你不薄啊,爲何……”
“哈哈!”我大笑着,心裡說道:“孫子,我就知道你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