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褚思怡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般,整個人都愣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你的母親,是被他們給殺死的。”凌夜楓很是清楚地重新說了一邊。
這下,褚思怡是聽了個清清楚楚的了。
“不……不可能!我爹明明跟我說,我媽是難產而死大的!”褚思怡頓時臉上沒有了一絲血色,反駁道。
“唉,你想什麼呢,你爹是騙你的啊,爲了不讓你生活在一片仇恨當中。”凌夜楓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那他爲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告訴我,反倒讓你來跟我說!”褚思怡嬌喝道。
她的美眸慢慢溼潤而來起來,聲音變得哽咽了起來。
她這輩子最渴望的事情就是能跟其他人一樣,跟自己的母親一起生活,一起經歷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
沒有人知道的是,褚思怡從小就經常看着自己母親的照片發呆,她比誰都還要渴望母愛,渴望母親那溫暖的懷抱。
她原本以爲那是老天爺的捉弄,讓它的母親難產而死,而自己卻安然無恙地活了下來。
但是今天凌夜楓卻突然告訴她,她的弒母仇人其實就在自己的眼前?
這樣的說法,她怎麼能接受!
“不是,你稍微冷靜一點。”凌夜楓溫聲說道。
“我要怎麼冷靜!”褚思怡嬌喝道。
她看向自己身旁的許蓮蓉,心中的怨恨在燃燒,一把就推開了許蓮蓉,義無反顧地朝着包間外面衝了出去。
“唉。”凌夜楓後悔了。
你說他沒事好端端的幹什麼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褚思怡呢?
他自己聽完了以後爛在心裡不就完了?
但是現在顯然已經來不及了,這世界上也沒有後悔藥可以賣的。
“那個,她的母親,真的是我爹,殺的?”等褚思怡走遠了以後,許蓮蓉在走到凌夜楓的身旁,小心翼翼地問道。
“廢話,勞資沒事騙你們幹什麼。”凌夜楓沒好氣地說道。
“我吃完了,我要出去找思怡。”棲遲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看着凌夜楓,說道。
對於棲遲啦愛說,褚思怡是除了凌夜楓以外對她最好的人類了。
她們兩個昨晚還誰在同一張牀,褚思怡還給她吃了好多人類的零食。
“等一等哈,我們待會再出去。”凌夜楓寵溺地摸了摸棲遲的小腦袋,說道。
“現在的她,需要時間來消化一下。”
說完,凌夜楓打開了手機,給褚浩南打了個電話.
開玩笑,這可不是什麼小事,萬一褚思怡那下丫頭片子想不開了怎麼辦。
“喂!凌老弟啊!有啥好事啊!你還特地打電話過來!”電話裡傳來了褚浩南那爽朗的笑聲。
“那啥,老哥,我好像闖了大貨了。”凌夜楓訕訕一笑,說道。
“啥事啊!能把你凌老弟說成闖禍的。”褚浩南哈哈大笑道,對凌夜楓的話不以爲然。
“那啥,我把嫂子當年去世的真相告訴思怡了。”凌夜楓緩緩說道。
瞬間,電話裡一片寂靜。
連平時咋咋呼呼的褚浩南聽到這個消息也笑不出來了。
“唉!”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沉沉地嘆息聲。
“這件事情她早晚我是要告訴她的,現在就算早了幾年把,也算是給那個孩子一個消化的時間把。”褚浩南釋懷道。
這件事情已經別再他心裡很久了,他就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告訴褚思怡這件事情,他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行吧,這件事情是我闖禍了,老哥你放心,我去安慰好思怡。”凌夜楓信誓旦旦地說道。
同時他也感覺到一陣的頭疼,褚思怡這大小姐脾氣的,怕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好吧,謝謝老弟了,我相信你。”褚浩南說道。
隨即凌夜楓就掛斷了電話。
“啊!好煩!”凌夜楓這下是真的後悔了。
你說他沒事幹跟褚思怡說這件事情幹什麼呢?
他不是吃飽樂撐着是什麼?
“棲遲,你要不去陪陪思怡?”凌夜楓試探性地問道。
“嗯,我去。”棲遲點點頭,說道。
凌夜楓隨即帶着她們結完賬,朝着外面走去。
但他卻發現,褚思怡的氣息居然消失了,連凌夜楓都找不到她的位置。
“什麼鬼?不可能啊!”凌夜楓緊皺眉頭,說道。
他感覺到褚思怡一瞬間就離開了很遠的距離,那種氣息變得無比薄弱。
而且凌夜楓還察覺到有一股特殊的氣息,他之前從未感覺過的,雖然只有那麼一縷,但是卻給了他難以言喻的壓力。
“難道是?”凌夜楓臉上瞬間變得驚疑不定。
能在地階之上的武者,恐怕就是天階武者了吧?
……
而在此時,登天塔。
這是全東海市最高的建築了,整座高塔高達數百米,簡直是聳入雲端的感覺。
在那座的高塔之上,是一座頂層的套房,裡面裝修的無比地精美。
透過那裡面的玻璃窗,可以清晰地把整個東海市給看在眼中。
而在那兩間套房的裡面,有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站着。
一個穿着一身純白色紗衣,有着幾乎完美的身材,還有着絕美的容顏的女人,此時她正饒有興趣地盯着她身邊的那個少女上下打量着。
而在她身邊的是一個長相絕美,但身材還未完全發育,略顯羞澀的少女,但那個絕美少女的俏臉上現在滿是驚恐地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心中無比地驚駭和恐慌。
“呵呵!難得啊,這種小地方也能讓我看見一個這麼有修煉天賦的孩子,真是難得。”那個女人在褚思怡的身上上下打量的半天,非常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你……你是誰?”褚思怡強行按下心中的額恐懼,說道。
她剛纔經歷了她這輩子經歷過的最刺激,最魔幻的一個事情。
她剛纔一個賭氣,從火鍋店裡跑了出來了以後,就莫名其妙地撞見了這個女人。
然後更是讓她細思驚恐的是,那個女人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給捲走。
而且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
更詭異的是,那些人就彷彿看不見她們兩個一樣,完全把她們當成了透明人。
她就這麼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被這個恐怖的女人抓上來這座幾百米的高塔上,驚魂不定。
“我嗎?”那個女人指了指自己,問道。
“嗯。”褚思怡嚇得臉色慘白,點點頭,說道。
“哦,我是南宮家族的,我的名字叫南宮尚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