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風和那突然出現的東西對了一拳,巨大的力量直接將手掌震飛,迅速地消失在黑暗的過道之中。
唰唰唰!
如同時光反溯一般,倒塌在地面上的碎石飛回到了牆壁之上,沒一會一面嶄新的牆壁就浮現在衆人的眼前。
辰風有些驚奇地看着這一幕,他頭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小看這地方了,這個祖廟恐怕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
會不會和自己的系統任務有關?
光是眼前的這一幕,就已經不能用陣法幻境來形容了。
幫衆有些害怕地問道:“供奉,我們該怎麼辦?”
“先搜尋一下房間,看看我們到底在哪裡。”
辰風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
“是。”
衆人點頭道,提着刀劍眼神警惕的朝着書架走去,免得一不小心就丟了小命。
只是當他們從書架上抽下一本書準備查看一番時,書籍卻一下子變成了一堆粉末。
似乎是因爲放置的時間過於長久導致書頁脆弱不堪,一打開就會變成碎片。
衆人摧毀了好幾本書後也只能轉而朝着其他地方搜尋。
一個正仔細查看着房間的幫衆突然輕易一聲,從角落出撿起了一幅破損了大半的畫卷。
上面畫了一張栩栩如生的嘴巴,不過並不是人的嘴巴,倒是跟進來時看到的佛像的嘴巴有些相似。
“供奉,我找到了一張畫卷。”
他拿着畫卷立刻來到辰風身邊,將聯想到的佛像說了一遍。
“哦,跟進來看到的佛像有些相似?”
辰風一愣,臉色突然微變,他忽然記起了佛像那暗金色的身軀,似乎那雙手臂有些相似。
“給我看看。”
他沉聲說道,那幫衆聞言便將畫卷遞了過來。
辰風接過畫卷放在身前仔細觀察,發現上面畫着的詭異口腔的確與那佛像有着些許相似。
另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在那張口腔嘴角上發現了一點凸起。
辰風目光閃動,當他的手指按壓到那個凸點之上後,那一部分畫卷頓時破碎,露出裡面藏着的一團褐色不明物,似乎是被人爲藏在畫卷夾層之中。
“似乎是某種羊皮?”辰風雙眉微挑,將不明物從畫卷中取出拿在手上撫摸了一下,的確是羊皮。
他將揉成一團的羊皮紙打開,上面赫然工整的寫着一段話語。
“柳大人,屬下已經在祖廟下方開闢了大量密室可以用來放置財物。
只不過最近畫卷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對,新一輪的血祭已經結束,畫卷卻並沒有恢復到沉睡狀態,反而有些躁動。
那些子體畫卷也開始不再按照規律活動,屬下估計是血祭的數量有些不夠,希望大人能找一些平民過來。
因爲畫卷還未沉睡,所以靈液的採集恐怕要等待一段時間,望大人見諒。”
這段話語完全就是下屬對上級彙報情況,就是上面的所寫的畫卷之事有些詭異。
辰風目光閃動,凝視着整張地圖,很快便找出了一條最近的路線。
順着地圖的指引,他來到房間西北角,一處堆滿了雜書的地方。
“按照地圖來講,這裡應該是房間的出口,爲何變成了一堵牆?”
辰風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將這些書全部搬走。”他收起地圖,沉聲道。
“是。”衆人連忙將地面上所有的書籍搬運到一旁,不一會便清理出了一大片空間。
辰風站到牆壁前方,深吸一口氣,在身上點下數個穴位,右臂頓時快速膨脹起來,將衣衫撐得鼓鼓的。
充盈到爆炸的力量感從右臂處傳來,他緩緩擡起右手,一掌猛的揮出。
轟!!
巨大的撞擊聲傳來,原本堅硬的牆壁在辰風這一掌下頓時被硬生生砸出一個大洞,露出其後的昏暗空間。
“果然有問題。”
辰風目光一凝,輕喝一聲,右拳接連不斷的打在牆壁之上!
轟轟轟!!
龐大的力量不斷的傾瀉在牆壁之上,不一會便將整面牆壁硬生生打的塌陷開來。
呼!
煙塵四散,周圍的幫衆跟看怪物一樣看着辰風。
“我們累死累活才砸出一個洞,你幾拳就打塌了一堵牆,那叫我們打個屁啊!”
衆人心中不自覺地吐槽道。
隨着灰塵漸漸消散,一條昏暗的過道出現在牆壁後方。
辰風一腳踏入過道,朝着兩側看去。
過道是有一塊塊石磚組合而成,每隔數米就擺放了一盆篝火,將過道映照的有些泛紅。
“這裡居然還有一條路!”
身後的幫衆見狀也紛紛走了出來,詫異的看着四周。
辰風重新打開羊皮紙查看了一遍,確認方向後便朝着前方走去。
如果地圖沒錯的話,大概再經過三個房間就能到達畫卷所在之處了。
第五十四章最後的房間
辰風瞥了它一眼,一道真氣附着到瓦罐之上,限制住後年隨手丟給了一旁的幫衆,讓他好好看管。
離開這個房間後衆人照着地圖前進,很快就來到了下一個房間。
只不過這個房間裡除了一下破舊的木具外便沒有了任何東西,讓辰風有些微微失望。
快速搜尋了一遍房間實在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后,衆人便離開了房間,前往祖廟最深處的地方,也就是羊皮紙上花上了一張畫卷的房間。
滴答滴答!
一滴滴水珠從巖壁之上聚集,滴落到地面之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隨着衆人的深入,周圍的石磚過道開始變得越來越老舊,到了最後甚至變成了光禿禿的巖壁。
過道的最深處,一扇封閉着的鐵門靜靜的等待着衆人。
鐵門之上並沒有門鎖,只有數條手臂粗細的鐵鏈懸掛在門上。
辰風站在鐵門前,眉頭緊鎖的看着其上的鐵鏈。
“用鐵鏈將鐵門鎖死,看來這裡面關着的東西不得了啊。”
他摸了摸下巴想道,哪怕是之前有着能製造出紅色矮人的瓦罐所在的房間也沒有這樣隆重的待遇。
“把鐵門給我打開。”
辰風右手一揮,淡淡說道。
“是,供奉大人。”
在場的幫衆立馬應道,一個個拿着刀劍來到鐵門前方對着鐵鏈一頓猛劈。
砰砰砰砰!
一陣陣金屬撞擊的清脆聲響起。
但哪怕衆人砍得精疲力盡氣喘吁吁,也只是勉強在鐵連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缺口。
“供奉前輩,這鐵鏈恐怕是有寒鐵加上鐵精鍛造而成,堅硬無比。”
一個幫衆滿頭大汗的朝辰風解釋道。
“我們的兵器只是用普通的精鐵打造的,恐怕砸斷了也劈不開這鐵鎖。”
他哭喪着說道,揚了揚手中的刀劍,一道道豁口清晰可見。
“嗯?”辰風見到這一幕也是眉頭微蹙,沉吟了片刻後上前一步。
“我來吧。”
他沉聲說道,雙手握住其中一條鐵鏈,使勁一用力。
咔嚓一聲!
堅硬無比的鐵鏈頓時應聲而斷。
“看來效果不錯。”
辰風目光一閃,用同樣的辦法將剩下的鐵鏈一條條斬斷。
嘭!
幫衆見狀連忙走到鐵門前,合力將鐵門一寸一寸硬生生推開。
一個巨大的洞窟頓時出現在鐵門之後,四周的洞壁上全是一盞盞油燈,散發的白光照亮了整個洞窟。
一張鐵牀以及一個披頭散髮看不清面孔的身影出現在洞窟最中央。
辰風的目光略過其他直接看向中央的鐵牀,準確的說是鐵牀之上那張畫卷。
“看來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