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李甜甜嬌軀一顫！
“？？？”
蘇偉此刻更是滿臉問號！！
同時整張臉也變成了一個囧字。
就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畫面一樣。
“離譜——”
半響。
蘇偉、李甜甜兩人異口同聲。
“我也覺得這太變態了。”
江小涵看到這畫面內心都被整得有點崩潰。
“他倒是還挺聽勸，就是這路好像走歪了。”
蘇偉中肯的來了一句。
“這已經不是歪了，這是辣眼睛好吧，現在的網友都這麼變態的嗎！”
李甜甜看着手機裡的李大壯。
三日不見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你們吃，我去拿點水果過來平緩平緩心情。”
她們這是在吃自助餐。
就這樣，江小涵去拿水果了。
得益於老闆開啓帶貨模式之後，現在她們薪資都比較高，因此吃個比較不錯的自助餐還是能吃得起的，畢竟都是年輕人暫時沒買房買車也沒有什麼壓力。
而另一邊。
與白事鋪其他人一樣驚詫的還有李大壯。
此刻他盯着電腦屏幕的數據，整個人傻愣在原地！
“火了！大壯你火了啊！！”
直到旁邊一位朋友拍着大壯的肩膀這才反應過來。
視頻是昨天發出去的。
點贊10w+，轉發2w+，收藏10w+，24小時播放800w，鬥音日榜前100名。
“三寶，去給我買幾炷香。”
大壯此時緩緩地對着旁邊的朋友說道，這是他同一個村的發小，也是當初讀書的時候的同學。
後來去學了音樂。
當然，也沒出成績。
去參加海選第一輪就被刷了。
現在也就拍着鬥音給小學生培訓培訓音樂之類的。
自從被張老闆點撥之後大壯就叫上對方跟自己一起合作搞表演類短視頻，這是他們的首秀！
結果居然炸了！！
“啊？大壯，買香來幹什麼？”
李三寶聽到這話之後看向李大壯！
“你知道我怎麼想找伱拍這個短劇的嗎？是因爲張老闆點撥我的！”
李大壯對着自己這個發小說道。
“臥槽！張老闆？平安白事鋪的張老闆？！”
李三寶聽到這話整個人直接給愣住了！
“對！所以你說咱們現在搞起來一點成績了，是不是應該給張老闆燒一炷香？然後再弄點貢品？！”
大壯問着旁邊自己的發小。
“何止燒香啊，大壯你這波不送一點禮品過去都對不住閻王爺對你的點撥！你想，要是沒有他的話還有咱們今天這個成績？關鍵現在這個評論大家都想看續集！我們這創作思路算是打開了啊！！”
發小李三寶此時一副非常激動的模樣開口說道。
“我看看我們這邊有柑橘，有蘋果，草莓，這樣我們給張老闆他們發一點過去！”
李大壯這會兒拍着大腿。
“嗯嗯，禮輕情意重，等掙到錢再送一些好東西，我聽說張老闆喜歡喝茶到時候就可以送一點高檔茶葉過去！”
李三寶非常認同發小李大壯的這個說法。
“那就這樣決定了！還有你趕緊去買香燭回來，以後開工前對閻王爺的必須得尊敬上！”
李大壯此刻對着催促。
“好好好！我馬上去！！”
李三寶說着。
“可惜啊，要是張老闆有塑像就好了，算了，天地就是張老闆！！”
十多分鐘之後發小已經買了香燭回來。
現在兩人在村上。
這些東西小賣部都有，因此買回來不需要多長的時間。
隨後對着拜了拜。
“那大壯你忙你的，我現在去挑選一些好水果，咱們直接給張老闆他們寄過去。”
祭拜結束之後李三寶開口說道。
“嗯嗯。”
李大壯此刻打開了直播，正好是六點二十分。
「大壯出息了啊！」
「牛皮牛皮！今天你直接讓我笑出了六塊腹肌。」
「我說你小子怎麼想到演這些的，你是要笑死我嗎！」
「人才啊！真是人才！大壯保持這個風格下去，你絕對火！不火姐們去現場給你們免費搬磚！」
「樓上的小姐姐算盤打得我在千里之外都聽到了，你是想要成爲創始者成員吧！然後順帶入個鏡對不對？」
「直播三年無人知，一朝發瘋天下議！大壯求求你再來一部吧！！」
……
今天他漲粉十萬！
現在已經四十萬粉絲了。
這不剛開直播就涌進來了上萬人。
一個個七嘴八舌，都說他這轉型牛逼。
“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但是關於這個功勞我也不敢獨攬，只能說張哥又一次給了我涅槃的機會。”
李大壯這會兒在鏡頭面前非常誠懇的說道。
「張哥？」
「？？？，這是誰啊？」
「平安白事鋪老闆張靈天？」
「難道是閻王爺張靈天？你該不會也去找對方算命了吧？」
「記得前幾天也發生過一件事，就是一對母女去找張老闆幫忙，說什麼家裡邊兒子生意破產之後就邪祟纏身，然後張老闆直接讓她們回去多陪陪家人，兩人懵逼，但也不敢造次就回去了，然後想起多陪陪家人這句話就去了兒子住所，然後邪祟纏身的真相是吸毒！」
「沒錯，這個事我也聽說了，感覺閻王爺現在是越來越好了，已經開始在用很隱蔽的指點大家了。」
聽到這一句話大家瞬間被這個話題給引燃了。
同時大家也推出了這個張哥應該就是張靈天。
因爲之前的時候大壯就去接觸過對方，然後在對方的指導下與警方一起破獲了一起販毒案，還抓獲了一個重量級的毒販。
當時還上了新聞和熱搜。
甚至還有不少媒體去採訪。
李大壯本地的電視臺都報道了。
可以說真風光無限。
而且對方還去吃了警方的慶功宴，與張老闆同桌。
甚至傳聞桌上還有警總署的人。
“沒有算命，只是我說我不知道直播應該播什麼之後，張哥就指點了我一句而已，再往後就出了這個成績，其實說實話我真的挺意外的。”
只見到這會兒的李大壯整個人也表現得有點震驚。
就現在拍的這個視頻加上打賞之類的就給他帶來了上萬的收益了。
「尼瑪還真是！！」
「淚目啊！閻王爺現在進化成伯樂了！」
「我感覺生活迷茫，我也想去找閻王爺給我指點一下。」
「現在立馬買機票，明天去平安白事鋪門口排隊，萬一閻王爺就選中我了呢！」
「今早我已經去了，但白事鋪關門，好像是有葬禮要舉辦。」
「話說我要是去問閻王爺彩票開獎號碼的話，閻王爺會不會說來着？」
「彩票？那我覺得你還不如跟閻王爺要個簽名！據說簽名是百分百的幸運喪葬品！之前就有一個家裡的小孩不懂事找閻王爺簽了個名，結果當晚就中了20萬的。」
「叮！恭喜閻王爺決定伯樂技能，由張口零天，關注索命，加入官方，揚我國威，發現間諜，懲治罪犯變成了指點迷津，那下一步是什麼，共建美好社會！或者說共建美好國際社會？！」
……
進入直播間的人越來越多。
大家也都紛紛評論着。
同時感覺這大壯真尼瑪幸運，成爲了第二個吃螃蟹的人。
其實也可以說是第一個，因爲之前那一個不算是吃螃蟹，對方算是悲劇。
畢竟那邪祟不是真的邪祟，是毒品！
這玩意可比真的邪祟厲害多了。
據說，一旦染上毒品，人就會因爲沒有辦法分泌對方所產生的多巴胺，因此就會依賴對方難以戒掉。
甚至有一些很成功的戒毒人，在臨死之前的願望都是想吸上最後一口。
所以這玩意千萬不能碰！
否則不但是毀了自己還毀了整個家庭！
只能說希望那位染上毒品的兄弟尚輕還有救吧。
這教訓實在是太慘痛了。
確實，當受到打擊之後也應該陪陪對方。
避免被帶歪墮入深淵。
而此刻的另一邊，春江警局。
張靈天接到電話之後就朝着這趕了過來，他剛踏入審訊室，就聽到了一陣暴躁的怒吼聲！
那是一個戴着眼鏡看上去有幾分俊氣的男人，他卻惹得審訊的警官寒氣直冒！
“張先生，這小子骨頭太硬了，哪怕證據擺在面前，他依舊打死不承認自己殺了人，當然我們也確實沒有在對方家裡找到人頭！”
秦巖本身算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但是這個碎屍案罪犯馮海確實是將他弄得十分頭疼。
明明證據擺在面前了，他不但不承認也拒絕交代頭顱在哪，甚至問他什麼原因犯案對方也是一副打死不承認無所謂的姿態，更表情有些輕蔑。
反正就很欠打。
估計這些審訊對方的警察，要是沒有攝像頭與相關條約的約束的話，都要狠狠揍對方一頓了。
簡直就是人渣！！
雖說他們沒有找到人頭，但是找到了對方將受害者綁在浴缸裡折磨的視頻。
這是從對方手機裡發現的視頻片段。
最後還搜到了一臺相機！
裡邊的畫面簡直不堪入目！
沒有人知道受害者臨死之前受到了怎樣的折磨，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
剛剛負責審理這些視頻的事一位女同事，氣得她連奶茶杯都捏爆了。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他不認罪，頭顱找不到對嗎？”
張靈天對着詢問道。
“是的，不認罪的話我們可以用現有的證據提交檢院，最後法院依舊可以判刑，所以在即使對方不認罪也沒有關係，但現在的難辦點是找不到頭顱，如果沒有找到頭顱的話這個案子是不完整的，所以我沒辦法才請張先生你過來幫我們審問審問，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秦巖此刻開口道。
畢竟連頭顱都沒有找到，那這個案子如何好結案？！
可對方打死不鬆口更沒有交代腦袋在哪！
眼下破案又迫在眉睫。
畢竟公衆們都等着呢。
總不能到時候發個公告，腦袋還沒找到吧！
這樣大衆的心裡豈不是心生芥蒂。
“我明白了，但我也不一定能幫到你們，姑且進去看看吧。”
此刻所在的一間審訊室是一個大門進去循環遞進的房間。
最裡邊的是審訊犯人的地方。
而外邊的話有一塊玻璃，張靈天和秦巖就是通過這塊玻璃看到裡邊審訊場景的。
“張先生辛苦了，這件事結束之後過幾天週六你就到我家吃飯吧，我太太手藝非常好做的也是正宗的春江菜沒有一點春北味，相信你一定喜歡。”
秦巖笑眯眯的看着張靈天。
“好好好，下次有機會一定。”
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很正常的一句邀請的話，張靈天看見秦巖那表情卻莫名想起了我家的貓咪會後空翻，我家的金魚會蛙泳這些離譜的詞句。
不過人家這也算是在邀請他。
所以自己肯定也不能太直白的拒絕對方，就客套了一句。
就跟改天請你吃飯一樣。
這個改天就不知道要改天到什麼地步了。
估計改天換日的時候？
“馮海！你之前說你是冤枉的，那這些視頻呢，你還是冤枉的嗎？腦袋究竟藏在哪裡！抗拒沒有任何意義！只有老老實實坦白纔有一線生機！”
白錦將視頻播放了出來。
說真的，她看到這些視頻氣得手抖！
再聯合對方經歷的苦難，那是一個多麼努力向上的女孩。
可是對方居然將其騙上了車，硬生生折磨死。
白錦真想現場扒了這個人的皮，想看看對方是不是披着人皮的邪祟！
“這些視頻，結合在你們家下下水道附近檢測到的人體組織，還有你的車出現在那片公園，已經完全可以定你故意殺人罪了，如果你還繼續抵抗那麼你面對的只有死路一條。”
陳川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馮海。
他今年32歲，居住在春南區城郊村，自己家獨門獨戶，本身也是個西餐廚師。
經查當晚對方的車就是朝着森林公園開了進去。
周圍最近的攝像頭顯示大約十五分鐘之後對方開了出來。
但警方親自去模擬了一下。
從進去的那個攝像頭到出來的那個攝像頭哪怕正常開得很慢都不用十五分鐘，十分鐘足以。
這五分鐘的時間對方肯定是跟誰交談了什麼。
這是第一條證據。
第二條從離開森林公園之後最近的街道監控視頻中他們可以看到，對方的車子副駕駛是有人的，對方低着頭一副睡着了的模樣。
雖然看不清。
但從衣服大致可以判斷是池夢珍。
同時他們還在對方家下水道附近發現了細微的人體組織，至於爲什麼用細微這一個詞，因爲那是切割時候的一些碎肉沫。
經檢驗屬於受害者。
此前這個馮海的說辭是，對方自願跟着他，上車睡着了。
雖然附近下水道發現了人體組織，但不是他乾的。
他是冤枉的！
之類的話。
反正就是把警方當成傻子。
但現在病態的視頻都被警方破解了出來，看看對方這下怎麼解釋。
“好吧，我承認人我殺的可那又怎麼樣呢？反正腦袋我不知道在哪。”
馮海一臉戲謔的看向警方。
“你！！”
白錦重重的拍着桌子！
“白錦警官，你的腦袋也很精緻。”
馮海咧嘴一笑。
他已經徹底不藏了。
整個人甚至放飛自我的挑釁警方了起來。
“殺了人還這麼狂妄嗎？馮海。”
張靈天直接從審訊室的外層走了進來。
“張先生。”
看到張靈天進來，白錦和陳川以及另外兩名警官都打起了招呼。
“張靈天？據說他們就是諮詢你之後抓住了我，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那你就找找這腦袋在哪啊，哈哈哈——”
看到張靈天進來馮海更瘋狂笑了起來。
他就是那羣不相信張靈天閻王這個稱呼的人，他更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鬼神。
要是真的有，他將那小丫頭折磨得這麼慘，對方怎麼不來找他復仇？
好吧！
就算對方復仇了！
將他殺死！
那他馮海一樣可以變成鬼，大家都是鬼，誰怕誰？
你生前能害死你，你死後變成鬼他也一樣能折磨！
繼續支配對方生前面對他的恐懼！
所以想到這一層，馮海就一點都不慌了。
至於閻王！
說實話他是不信這些東西的。
“HelloKitty。”
張靈天只是緩緩地說了一個詞。
“？”
在場的警察有些發懵。
張先生好端端說一個布偶貓幹什麼。
“哈哈哈，你在說什麼！”
聽到這馮海也狂笑了起來。
“不對！”
陳川、秦巖等老刑警突然察覺到這個馮海的表情有一絲絲滯後。
而那瘋狂的笑聲更像是在遮掩什麼。
“還不承認嗎？非得我把話說全了？”
張靈天進來的時候已經進入了對方的個人鬥音賬號去掃描過了。
【掃描對象：ID阿海。】
【從事職業：西餐廚師，餐廳合夥人。】
【不良信息：內心極度陰暗，在殺人後將頭顱藏於HelloKitty並送人。】
【危險訊號：三日內發生危險概率1%。】
【危險定位：表面道貌盎然實則內心陰暗，長期觀看暴力恐怖血腥視頻，最後因付出實踐殺人導致自己在未來特定時間之內有99%的概率會繩之以法。】
【技能預測：點擊查看。】
【客戶屬性：高風險客戶。】
【系統提示：系統已自動關注。】
這是他掃描出來的不良信息和危險定位。
系統給的信息基本上錯不了。
他內心也真夠陰暗的。
將塞這腦袋的布偶娃娃送人！！
“我不理解。”
馮海還想嘴硬。
但對方的表情出賣了他。
“原本你有一個HelloKitty布偶後來送人了對吧？腦袋放在裡邊就以爲別人找不到了？”
張靈天湊近看着對方。
那一雙眸子透着一絲寒意。
“你！！！”
馮海眼中透着前所未有的驚詫。
對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他從未提及。
當時他將腦袋做了處理之後就縫進了一個布偶娃娃裡邊。
正好看到一個拾荒的老人，又或者說收垃圾的老人吧，對方帶着小孫女他就懷揣着變態的心理直接將這個布娃娃給對方了！
那也是在春西。
而且還是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
對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時日不多了，好好呼吸一下上邊的空氣吧，吃了槍子之後身虛在下邊早等着的她肯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就跟你騙她上車然後好好照顧她一樣。”
張靈天此刻湊到馮海的耳旁，如阿飄一般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
“！！！”
下一剎那馮海瞳孔緊縮，他不可思議的盯着張靈天。
“哈哈哈——”
然而張靈天說完之後十分有逼格的轉身離開了，就彷彿那下了判書頭也不回的閻羅官一樣。
他當然是故意裝的。
主要是對於這樣的人就得用魔法打敗魔法，所以他決定嚇唬嚇唬對方。
誰叫這人殺了人碎了屍還一副輕蔑毫無悔意的模樣。
“你說什麼！你回來！！！”
馮海拍打着桌子！
主要是不知道爲什麼，剛剛對方的話莫名讓他起一身雞皮疙瘩！
難道這世間真的有地府？
真有的閻羅王？
真的有鬼？
而吃了槍子之後身體會變虛沒有法力！
那些鬼怪就會過來圍攻自己？
如果是假的！
那他爲什麼會知道自己將腦袋藏在布偶娃娃裡邊，而且連送人都知道！
而如果是真的！
他爲什麼要一直隱藏自己的身份！！
爲什麼不早點說！
“馮海！請控制你的情緒！！”
白錦呵斥對方！
“布偶娃娃去哪裡了？你送給了誰？！”
陳川詢問。
“你回來！把話說清楚！！！”
然而馮海依舊歇斯底里。
甚至要從審訊椅子上起來。
好在兩名負責羈押的警官摁住了對方！
“張先生，你這說了什麼對方這麼激動啊？！”
張靈天的聲音很小。
就是湊到對方耳旁輕飄飄的說。
在場審訊的警官都沒有聽到，這更不用說外邊的秦巖了。
所以他比較好奇對方怎麼一句話讓嫌疑犯瘋狂。
“哈哈，嚇唬了他一下。”
張靈天別樣的說着。
“這種惡人有些時候就得用一些不尋常的手段，現在我算是知道爲什麼張先生你之前逛對方的鬥音了，我們警方辦案不夠細緻，還得多向你學習。”
秦巖現在算是知道爲什麼之前張靈天在進入審訊室的時候看對方鬥音了。
同時也在對方背景出現的一隻布偶貓停留了那麼久。
其實這種審訊手段在日常工作中也有用到。
那就是找到一個嫌疑物體，然後通過詢問這個嫌疑物體來捕捉嫌疑犯的表情，從而確定此物體是否與案件有關。
他覺得就剛剛張靈天做的步驟，完完全全可以當公安大學審訊教材使用了。
在問布偶貓的時候，這個嫌疑犯雖然極力的在掩飾，但仍是有一些微妙的細節。
這個細節他們都看出來了。
相信張先生不會沒有看出來。
不過對方後續的推理真拍案叫絕。
甚至還推斷出了送人！
“建議接下來重點找一下那個布娃娃。”
張靈天對着說道。
“嗯嗯，我們將全力追蹤，爭取儘快找到頭顱！”
秦巖對着張靈天保證。
還得是張先生啊，一來就找到了破案方向。
之前說審訊一定找張先生，但作爲局長他怎麼可能連這種人情世故都不懂。
話雖然這麼說，但能不麻煩就不麻煩。
畢竟人家有自己的事。
警方能自己搞定就自己搞定！
結果這個馮海居然有點出乎意料，實在無奈請了張老闆。
而此刻。
不少羣聊正在傳一張截圖。
【平安白事鋪】
【新關注名單：阿海「18:30」】
原來在張靈天關注馮海之後，立馬有水友發現了。
「果然是他！」
「看來這一次微信消息裡傳的是真的了。」
「大佬們這誰啊？我村網通剛通上！有點懵逼！」
「+1，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
這張截圖發出來之後有人頓悟，也有人一臉懵逼，紛紛表示不知道這人是誰，怎麼被人家閻王爺給關注上了。
「那個碎屍案的殺人犯。」
「據說警方抓的就是他，在上班的時候被帶走的，一個西餐廚師也是出事咖啡廳樓上四樓一家餐廳的合夥人。」
此刻網友們說道。
【1.張老闆新關注一人，疑似碎屍案兇手】
【2.張老闆激活伯樂功能，李大壯火了】
……
這一天晚上。
一條條熱搜衝了上來。
「張老闆關注，那肯定就是了！！」
「春江是閻王爺的地盤你還敢在這裡濫殺無辜，真該死！！」
「我們餐廳的合夥人，也是西餐廚師，長得還行沒有想到內心這麼陰暗。」
「當時正好在吃飯，看到一羣警察來我還以爲西餐廳出什麼事了呢，結果普天大慶兇手就在裡邊！」
……
熱搜第一的案子網友們開始評論了起來。
甚至還有一些現場的吃瓜羣衆。
而熱搜榜第二的熱度也不小。
「就是之前跟毒販周旋的李大壯？」
「好傢伙！閻王爺yyds啊！！」
「明天我要去白事鋪門口排隊，求成爲有緣人。」
「明天？今晚我就要去！！」
「話說我家房子鬧鬼，我可不可以去找閻王爺來着？」
大家一個個表示要去白事鋪門口排隊找機緣。
同時也有人說自己家裡鬧鬼吧啦吧啦。
而另一邊。
“小涵姐再見！！”
江小涵自己回家，蘇偉和李甜甜同行。
“嗯嗯，拜拜。”
她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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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突然剛與李甜甜她們道別沒多久，一道震動聲響起。
江小涵有點懵逼，因爲她的手機響了起來，這麼晚誰打電話來？
“江助理，我是……”
接過電話，江小涵發現居然是找他們老闆‘指點迷津’的。
然而她很快就會發現，這還不是最離譜的，最離譜的是第二天早上，整條街都瘋狂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
因爲白事鋪炸了！
門口圍滿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