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季賢海那邊,陪着王宗嶺會酒店的路上,他又偷偷的發出去一條短訊,寫匿名信沒有收到什麼效果,不過季賢海也留了一手,那就是搗亂。
此時節目進行差不多了,雖然寫起來感覺很慢,其實距離季賢海、王宗嶺離場也就剛過去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忽然,在展覽館前排的一位比較殺馬特的青年,掏出手機看了看一眼,對着身邊的幾位同伴點了點頭。
舞臺上!
在觀衆們還在被王聰逗笑的同時,王聰在舞臺上還在繼續表演着。
王聰學着王某某說到:“哦,您給我講講吧?講講,這個一定要高雅,不應該低俗,我們玩兒了命的高雅,我們就不要低俗。說了半天,連句整話都沒有。”
周德民捧到:“就說這個麼”
王聰模仿着王某某的腔調說到:“啊,你別不高興,你可以不沉默,但我們很快會讓你沉默的。”
周德民:“是呀。”
王聰繼續模仿着說到:“我們會寫匿名信,打報告,我們都會,知道麼?”
周德民:“好麼~”
王聰接着說到:“你可能理解我,你現在不瞭解我你才罵我,你瞭解我之後你得弄死我。”
周德民:“嚯~他也知道他招恨。”
王聰:“我們要努力地高雅~~~力爭以後啊,從月球上往下看,連長城都看不見,就看見這幫說相聲的跟這兒高雅呢。”
周德民:“鬧得真大。”
王聰:“出來之後,我心說,華國這專家,每倆人兒,槍斃一個,沒冤假錯案。”
周德民:“就這麼個理。”
在觀衆們叫好的同時,那幾位裝扮怪異的年輕忽然大聲喊道。
“下去吧~~~說的什麼玩意!~~~”
“一點都不好笑!~~滾下去吧~~~”
“真是聽不下去了,趕快換人吧~~~”
這幾嗓子很是突然,因爲距離舞臺比較近,可能後邊的觀衆有些聽不清,但是前排那些觀衆都能聽的十分清楚,就連王聰也聽到了。
王聰面帶微笑的看了看起鬨的那幾位,頭髮五顏六色什麼顏色都有,而且一個個非主流的樣子,一看就是鬧事兒的,隨即心中一動。
舞臺上!
王聰面不改色繼續說到:“有的人認爲什麼叫高雅。”
周德民:“嗯。”
王聰:“崇洋媚外,學外國人,外國人都是好的,都是高雅的。”
周德民心理有些意外,完了,劇本上沒這段兒啊,看來這個王聰又開始現掛了,但是周德民還是捧到:“啊,崇洋媚外?”
王聰:“大可不必,有哈韓的,有哈日的,實話實說,這都是咱們的屬國。什麼叫安南啦,哪個叫高麗。”
周德民:“啊,對。”
王聰:“都是這個,年年進貢,歲歲稱臣,小國。生一兒子,得送到京城來當人質。”
周德民:“嗯~”
王聰:“現在你跟他學,咱實話實說啊,當然了,人家有先進的科學技術,你是要學。”
周德民:“當然了。”
王聰:“但有的時候我也瞧不過去。”
周德民:“不能全學。”
王聰:“孩子們學這個,那頭髮剪得。”
周德民:“嗯。”
王聰:“高平,甩碎兒,蘑菇底兒。染的一道紅一道白,一道紅一道白,真像辣白菜。”
周德民:“哎,這一看就是哈韓。”
籲~~~這時候舞臺背後的大屏幕上,居然出現了剛纔起鬨的那幾位年輕人,王聰正說着哈韓、哈日的時候,他們就出現在了屏幕上。
觀衆們也不由得好笑,王聰回頭看了一眼,不由得對着孫德勝暗叫一聲好也。
王聰現掛的說到:“對,就像屏幕上這幾位,褲腿兒比褲腰還肥,36號腳穿41號鞋。”
周德民:“這麼大鞋。”
王聰:“大眼睫毛一翻,啪,把帽子都挑下來了。”
周德民:“嚯~~帽子太輕了。”
此時,那些起鬨的,看到他們自己上了背景屏幕,有些無語,起鬨的聲音也小了許多,而且被王聰一頓踩乎,也有些尷尬起來。
王聰可不管這些,接着說到:“聽說汗國能人很多啊。”
周德民配合到:“那不少。”
王聰繼續調侃着:“世界上能的人都是汗國的。”
周德民:“是嗎?”
王聰一邊數着手指頭一邊說到:“如來佛,耶穌,孔聖人,魯班,都是他們的。”
周德民:“全他們的?”
王聰:“周德民,這都他們的。”
周德民:“我不是。”
王聰:“你要是就好了,他們不知道咱們厲害,送幾個說相聲的奔汗國,到那兒他們就亡國。”
周德民:“說相聲的那麼能折騰哪?”
王聰:“你看,壞呀,這個。”
周德民:“呦。”
“哈哈...哎喲,王聰這又開始埋汰棒子了...”
“前兩天新聞上還曝了那,棒子說孔聖人是他們的...”
“是啊,魯班也是人棒子國的...”
“不過王聰這調侃的也沒誰了...”
舞臺上!
王聰接着調侃:“聽說汗國最近弄一個什麼,火箭。”
周德民:“嗯。”
王聰繼續說到:“坐着科學家,上太陽上去。”
周德民:“你先等會兒,上太陽上?”
王聰:“對。”
周德民:“太陽多熱,那是火球啊。”
王聰:“汗國人說,夜裡去。”
周德民:“我就沒見過這麼沒心眼兒的人,夜裡去像話麼?”
“哎喲,真是夠了...夜裡去...”
“哈哈...逗死我了...夜裡上太陽上去...”
“王聰這是真是黑起來沒有底線啊...”
李凌薇這次卻是沒忍住,用手輕輕捂着嘴角,從她那有些溼潤的眼角處,可以看出來應該是笑的,樑綺貞則還是老樣子,拍着她自己的大腿,不停的抽動着肩膀。
舞臺上!還在繼續!
王聰繼續說到:“咱聽說的。哈韓,還有哈日的。”
周德民認同到:“還有日本人。”
王聰先抑後揚的說到:“日本人不能一棍子打死了。比如他這講禮貌,比如他這團結,我們也應該學。”
周德民:“對。”
王聰:“但終歸我們是泱泱大國,好幾千年。”
周德民:“咱們是禮儀之邦。”
王聰:“對不對,咱們得好好的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兒。”
周德民:“對。”
王聰:“咱不能一味地怎麼怎麼招,日本,咱實話實話,小國家,跟咱比不了。你看咱們那天氣預報,一報得包十五分鐘。”
周德民:“地方多呀。”
王聰:“可是日本人那天日預報,一句話。”
周德民:“怎麼說?”
王聰:“全國有雨。”
周德民:“一塊兒雲彩就罩下了。太小了。”
“哈哈.....全國有雨....哎喲...”
“一塊雲彩就罩下了...周德民也學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