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的叫道:“醫生,醫生在哪裡,快來人,快來人啊!”
肖戰國的怒吼頓時引來了幾個醫生和護士,他們還沒走過去,便聽見“嘭”的一聲武器響,嚇得他們紛紛尖叫着坐在地上。
葉少卿瞪着衆人,冷冷說道:“誰敢救他我就殺誰!”
見葉少卿如此猖狂,肖戰國頓時大怒,紅着眼瞪着他大喝道:“葉少卿,你當着我的面開武器殺人,現在還阻止救人,還有沒有一點王法?”
葉少卿卻滿不在乎的笑道:“王法?我從來都不知道什麼叫王法,我只知道本少爺的威嚴不容任何挑釁,陳墨不把本少爺放在眼裡,他就得必須死,哈哈!”
爲了不讓自己的秘密被其他人知曉,葉少卿顧不得那麼多,現在陳墨死了,現在就沒人知道他的秘密了。
不對!
他頓時便把目光轉向了陳沐雪,她是陳墨的妹妹,他不確定陳墨是否已經這個秘密告訴了她。
儘管陳沐雪漂亮得讓他不忍心動手,但是爲了自己的秘密,他顧不得那麼多,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想到這些,他很快就把武器口對準了陳沐雪。
“葉少!您不能再開武器了!”
其中一個龍神保鏢一把抓住他的武器,好言勸解道。
葉少卿擡手就是一巴掌,憤怒道:“你特麼的是不是想造反?老子是你的僱主,你竟敢阻止我殺人?”
肖戰國大怒,厲聲喝道:“給我把他的武器卸了,人給我抓起來。”
肖戰國的命令一下,兩名龍神保鏢一左一右頓時將葉少卿控制得死死的。
葉少卿一邊掙扎着一邊大叫道:“你們放開老子,你們記住了,我的名字叫葉少卿。
我是葉家的大少爺,我爺爺是葉傾天,肖戰國不要以爲你是最高指揮員,我爺爺一句話就能讓你……”
“住嘴!”
正在這時,葉傾天在葉美玲和周芷雲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出來。
周芷雲第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陳墨,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不已,哇的一下大哭着撲上去,緊張的叫道:“陳墨,你……你怎麼樣了?”
陳沐雪一把將她推開,憤怒的叫道:“你離他遠一點,要不是你我陳墨哥怎麼會被他開武器打死?”
“死了?”周芷雲不可思議的叫道:“不可能,怎麼可能?”
陳沐雪撕心裂肺的叫道:“怎麼不可能?就是他開的武器!”
聽到陳沐雪的哭訴,葉傾天臉皮劇烈跳動着,他怎麼也沒想到葉少卿竟會在醫院行兇殺人,而且還是當着肖戰國的面。
他來到葉少卿面前,擡起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葉少卿的臉上,嘴上還憤怒的叫道:“畜生!”
聽到武器響之後,葉少卿心裡頓時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立馬便要從牀上爬起來,卻被葉美玲制止了。
在他的堅持下,葉美玲和周芷雲終於是拗不過他,只能扶着他走出了病房。
讓他沒想到的是,剛走出病房便聽見葉少卿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而且還做出如此惡劣的事來。
這一巴掌下去他並不解恨,憤怒的叫道:“你太讓失望了,就憑你剛纔說這幾句話,小國完全就可以武器斃你。”
“好啊!來呀!武器斃我!”葉少卿不依不饒的大叫道:“反正我是個孤兒,是被你攆出個家門的孤兒。
小時候缺少教養,長大了只能是個沒用的人,武器斃了我倒也解脫了。”
聽到葉少卿的話,葉傾天頓時就沒有了脾氣,當初爲了他兒子葉戍北的名譽,他將葉少卿母子趕出去。
這讓他覺得虧欠葉少卿很多很多,所以這些年他處處忍讓着葉少卿,就算是他胡作非爲,他也只能默默爲他做好善後工作。
見葉傾天的神情,肖戰國自然也明白,葉少卿是葉家最後的希望,唯一的血脈,如果他不在了,葉家就絕後了。
葉傾天對他來說是師父,更是父親,葉戍北是他曾經的兄弟,他又怎麼能忍心看着葉家絕後?
他只得重重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將領,把少卿先送到我那裡去吧……”
葉傾天愣了一下,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只能如此了,希望沒有給你增加太多的麻煩。”
肖戰國微微搖了搖頭,這次麻煩肯定大了,葉少卿向着聖醫開武器,現在聖醫生死不明,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整個世界的格局都要被改變。
但他不想讓葉傾天擔心,只得安慰道:“沒事的,我會妥善處理此事的,你們趕快……快來救陳先生……”
見龍神保鏢要把自己帶走,葉少卿一邊掙扎着,一邊大叫道:“放開我,我哪也不去,葉傾天如果你把我交到戰部去,我……我就死給你看!”
這些年和葉傾天的“交手”,葉少卿早就將他的軟肋摸透了,只要自己說去死,葉傾天必定會放過自己,不管犯多大的錯誤。
“等等!”
果然!
聽到葉少卿要尋死,葉傾天頓時就心軟了,他無奈的說道:“把他送回葉家,好生看管!”
“哈哈!看來你是捨不得教訓,既然你捨不得,那我就替你教訓好了!”
正在這時,聽到一個聲音朗聲叫道。
等衆人回過神來,卻見葉少卿已是被人踢翻在了地上。
見到此人,衆人大驚不已,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還躺在地上的陳墨。
當他聽到葉傾天和肖戰國對葉少卿的處理之後,他想要的知道的事都知道了,那就沒必要裝了。
他立馬跳起來,如同鬼魅般的衝到葉少卿面前,一腳便將其踹翻在地上。
陳沐雪故意生氣的叫道:“既然你沒事,怎麼會躺在地上,你……你嚇死我了,知道嗎?”
陳墨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那麼做的,我只不過想看看如果我死了,一些人的做法,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很失望!”
聽到陳墨的話,肖戰國頓時感覺到一股極寒,陳墨這話明顯是對他說的。
剛纔他意識到陳墨可能出事了,他想到的只是救陳墨,根本沒想到要懲罰葉少卿,更別說殺人償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