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軒沒有跟滕原雪奈去學日語,而是早早的回到了宿舍。
蔣偉一直在醫院陪黃敏,宿舍裡只有李子峰一個人。
黃子軒沒想到,在宿舍裡看見了白潔。
白潔見到黃子軒回來了,面色通紅,兩眼含淚地跑了出來。
“阿峰,是不是我回來的不是時候?你有事,也給我一個微信啊!爲了你,今晚我怎麼都得去學日語!”
李子峰好整以瑕的坐在沙發上看電子書,好似白潔剛纔根本沒有出現過。
“子軒,你怎麼纔回?偉哥也不在宿舍,我差點被人乘虛而入啦!”李子峰放下手機,抱怨說。
“有沒有搞錯?是你乘虛而入人家吧!人家纔是虛,你纔是實。”
“囉,這是她帶過來的,說一定要送給我!”
李子峰指着桌子上一疊襪子說。
李子峰有個習慣,就是穿鞋不穿襪子,還喜歡踩着鞋後跟,“踢嗒踢嗒”地走路。
大概是白潔看在眼裡,瞧準機會,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給他送一疊襪子過來,可這小子不領情。
“就是襪子呀?”黃子軒鄙夷了一句:“怎麼沒送短褲啊,你不是經常不穿短褲,掛空檔嗎?”
“切,你才掛空檔呢!”
“我……手自一體好不!”
黃子軒懶得和他瞎扯,這是落花有情,流水如意,瞎扯也沒用。
李子峰搞不掂杜小芳,只征服她8848的高度,卻無法下海捉鱉,是李子峰手段不夠。
但現在,只要他一個眼神,白潔就會跟他上牀,並不是說白潔多隨便,只是白潔對他太好,心甘情願地爲他做任何一件事情,但他卻不知道珍惜。
人啊,就這麼奇怪。
我愛着你,你卻愛着他。
象自己多瀟灑。
都是被人愛。
就沒有這種煩惱。
黃子軒在心裡得瑟了一回。
“你好好珍惜吧!”
黃子軒說了一句,就去沖涼,然後躺到牀上,掏出手機騷擾駱輕雲和史可珂。
黃子軒喜歡這種感覺,深更半夜,和駱輕雲、史可珂兩人同時騷聊。
腦子裡想像着她們兩着穿着睡衣,躺在牀上,抱着手機,上下鋪同時和自己騷聊的情景,真是香/豔、緊張、刺激。
黃子軒給她們同時發了同內容的微信:下晚自習了嗎?
過了一會兒,駱輕雲回了一條信息。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下晚自習啦!
慢性子的駱輕雲回了一條微信,急性子的史可珂則沒動靜,但黃子軒又不好直接詢問史可珂,只好她慢慢地和她聊。
子軒:我跟齊天大聖說好了,明天陪你們去練車。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好啊!
子軒:可他不願意來接我,讓我去商學院和你們匯合。
黃子軒半真半假的說。
前一句是真的,後一句肖齊齊聽了,估計會氣到吐血,自己說過這話了嗎?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那你先來我們學校吧。
子軒:齊天大聖說什麼時候來接你們?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一點鐘。
黃子軒一步步誘導,駱輕雲太單純,如果是史可珂,也許馬上就發現他的破綻了。
肖齊齊讓他去商學院和她們匯合,卻沒告訴他時間?
這豈不奇怪?
子軒:那我提前過來和你們匯合。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好啊!
子軒:那……十二點鐘之前行嗎?
十二點鐘之前去商學院,那還沒吃中飯呢?
如果駱輕雲同意了,那後面的事情就不水到渠成?
駱輕雲不是傻,而是太單純,不知道城裡路太滑,套路多。
黃子軒一步一步誘導着。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可以呀,到時我和史可珂請你吃飯!
黃子軒見了,心中一喜。
駱輕雲真上道,和她聊天真好,沒有心理負擔,而且都是積極向好的一面。唯一不好的就是回信息太慢,聊着聊着睡意就上來了。
聽到駱輕雲提到史可珂,黃子軒不着痕跡地問了一句:史可珂沒在宿舍嗎?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在啊,她在沖涼呢!
黃子軒終於打探出史可珂爲什麼沒回微信,原來她沖涼去了。
那明天的事情自己儘快和駱輕雲定下來。
子軒:明天上午我大概十一點鐘到。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好的!
子軒:那你早點休息吧,明天見。
風中有朵雨做的雲:明天見。
黃子軒從微信聊天界面退了出來,準備睡覺。
一會兒,微信提示音響起。
黃子軒瞟了一眼,是史可珂發過來的。
請叫我月關:不好意思,剛纔在沖涼,纔看到信息。
請叫我月關:明天到學校,我們請你吃飯。
顯然,駱輕雲剛纔跟史可珂說了。
黃子軒裝作睡着了,沒有回史可珂。
聊天嗎,不要聊到死。
留有餘地纔有味。
就像現在,自己不回史可珂信息,在史可珂心裡就有了一絲期盼,這一絲期盼又成了明天聊天的話題。
多好!
星期六,李子峰還在睡懶覺,黃子軒就起來了。
他到生產現場巡視了一圈,見生產沒有什麼問題,就回辦公室覆盤了。
保變集團的走出了三連板,完全妖了。
自己三千萬資金,已經有了近20%利潤,就算保變集團震倉回撤,自己都有操作空間。
手中有糧,心中不慌,世界就那麼美好。
時間到了十一點,黃子軒發了一條微信給了駱輕雲,說二十分鐘後到商學院。
隨即,黃子軒掃了一輛共享單車騎着過去了。
黃子軒到了商學院門口,就看見駱輕雲和史可珂。
她們站在保安室門口,都穿着一件白色T恤,胸前都是一個大卡通圖案。
不過史可珂穿着一條超短牛仔褲,露出白靜光潔的大長腿,在陽光下招搖。
駱輕雲保守一些,穿了一件九分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優美的曲線。
她們儼然兩朵姊妹花,引得進出學校的男同學不停的吹口哨。
“太陽這麼大,你們怎麼出來了?我進學校找你們就好了!”黃子軒厚着臉皮說。
“你確定你能找到?”史可珂笑了,很燦爛。
駱輕雲還是輕柔糯語:“太陽不是很大!”
兩個人兩種截然不同的說法,體現了兩種完全不同的性格。
一個熱情似火,一個柔情似水。
黃子軒在水火之間,享受着冰火兩重天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