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燕京,遊玩的地點肯定是要首選天安門、故宮、頤和園、長城、**同這些不可錯過的。
所以餘述就預定了一家在天安門附近的皇冠假日酒店,打算明天一早可以直接去看升旗儀式。
四人對住的地方都不挑剔,餘述便預訂了兩間豪華大牀房。
嗯……至於爲什麼要訂大牀房,而是不是訂雙牀房,這點小心思,反正徐止水是十分清楚的,而且還抽空偷偷給餘述比了一個大拇指。
餘述回給徐止水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兩人露出瞭如出一轍的賤笑。
當四人來到皇冠假日酒店門口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時分,如同蛋黃般的夕陽灑下金光陽光,涼風習習,氣溫也不再像白天時那麼悶熱。
在酒店前臺辦理入住,拿到房卡後,餘述看了看時間開口說道:“咱們先回房間把行李放下,稍微休息一會,然後就出去吃飯吧。”
“好!”
徐止水連連點頭,順勢牽起了王小凌的手,笑嘻嘻的說道:“走吧,媳婦,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去。”
王小凌頓時紅了臉,輕啐一口,“呸,誰要跟你回房間啊。”
說着,王小凌一把從餘述手中搶過了房卡,看了看,1205和1206,相鄰的兩間。
接着,便見王小凌將其中一張塞給徐止水,然後笑眯眯的說道:“我和夕顏住一間,你跟述哥一間吧。”
“啊?!”
餘述和徐止水幾乎同時垮下了臉。
只見徐止水滿臉不甘的看着王小凌,似乎還想再爭取一下,可憐兮兮的說道:“可是,你不是已經答應我……”
“呸呸呸,我答應你什麼了?!”
王小凌連呸幾口,臉色羞紅,牽起許夕顏的手就朝電梯走去,“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先回房間了。”
許夕顏掩嘴輕笑,衝餘述擺了擺手,輕聲道:“待會見哦。”
“……”
餘述和徐止水看着兩人逃也似的背影,不由面面相覷,默然無語。
“都怪你!”
餘述冷哼一聲,衝着徐止水指責道:“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這能怪我嗎?這能怪我嗎?!”
徐止水瞪着眼睛嚷嚷道:“剛纔你不是連個屁都沒敢放?你還全指着我啊?”
“那能一樣嗎?!”
餘述也急了,怒道:“我跟夕顏之間可是純潔的,不像你和小凌,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可不是得全指着你拉着你們家王小凌,我纔能有機會跟夕顏住一間?”
“那也不能全指着我啊,你該幫腔也得幫腔呀!再說了……”
徐止水說到這裡忍不住頓了一下,旋即小聲道:“什麼叫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跟小凌還差最後一步呢。”
“啥?”
餘述頓時瞪大眼睛看着徐止水,旋即冷笑嘲諷:“呵,廢柴。”
“臥槽。”
徐止水急得跳腳,瞪着餘述氣沖沖道,“咱倆之間比,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話?”
“……”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對方,良久之後,怒氣衝衝的臉色幾乎同時垮了下來,嘆了口氣:“唉!”
“別說了,接受現實吧。”
餘述臉色鬱悶,深深嘆息。
“看來只能再另找機會了。”
徐止水同樣苦着臉,低聲說道:“等去麗江的時候,看能不能再想辦法吧。”
餘述看向徐止水,徐止水看向餘述,兩人雙目對視。
接着,兩雙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兩人面色嚴肅,語氣沉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仍需努力啊!”
“加油!”
“相信自己可以的!”
“……”
相互打氣之後,兩個慾求不滿的貨終於接受了現實,乘電梯來到了十二樓。
踩着軟綿綿的地毯,兩人來到了屬於他們的房間門口,用房卡開門後,便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皇冠假日酒店畢竟是五星級,簡約奢華的現代化裝修風格,以及齊全的配置設施都還是不錯的。
不過……當兩人來到房間內之後,站在牀邊,卻忍不住傻了眼。
只見那張看起來就十分舒服的兩米大牀,潔白的牀單上撒着幾瓣玫瑰花,不遠處的衛生間竟然完全是玻璃的,從房間內可以直接對裡面一覽無餘。
“述哥……”
徐止水張了張嘴,聲音顯得有些乾澀,猶猶豫豫的說道:“咱們……今天晚上……真要睡一張牀嗎?”
“……”
餘述沉默,眼神撇了撇旁邊的沙發,開口道:“要不你今晚睡那?”
“憑什麼?”
徐止水冷笑,“哼哼,不就是一張牀嗎,哥讓給你了!”
說着,徐止水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餘述見狀喊住了他:“你幹啥去?”
“去前臺。”
徐止水鬱悶無比的說道:“讓他們給咱調一間雙牀房,或者直接再另外開一間。”
“呵呵,你太天真了,騷年。”
餘述冷笑,緩緩說道:“我預定的時候,這兩間房已經是最後的空房了!”
“……”
徐止水頓時如遭雷擊,如木偶一般緩緩轉身看向餘述,苦澀無比的說道:“這麼說……咱倆兩個大男人,今晚真要睡一張牀了?”
“不。”
餘述很認真的搖了搖頭,道:“牀是我的,你睡沙發。”
“不可能!”
徐止水頓時就急眼了,做着最後的掙扎,“我不睡沙發,我也要睡牀!”
說着,徐止水就擡腳朝大牀衝了過去,緊接着縱身一躍,整個人砸在了柔軟的牀上,然後又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冷哼道:“這牀是我的!”
餘述撇了撇嘴,淡淡道:“看在咱倆兄弟情誼的份上,我就允許你躺一會,等晚上睡覺的時候還給我就行。”
“呵呵,想都別想。”
徐止水冷笑:“我決定不吃晚飯了,從現在開始就躺在牀上,誰都別想讓我起來!”
“是嗎?”
餘述慢悠悠的坐在沙發上給自己點了根菸,淡淡說道:“小夥砸,你還記不記得火車上那個來搭訕的奇葩最後是怎麼的?”
“……”
徐止水頓時身體一僵,回想起那個奇葩像木偶似的恭恭敬敬鞠躬喊爸爸的場景,忍不住一陣冷意從後背躥到了後腦勺。
“我……”
徐止水滿臉悲苦,幽怨無比的看着餘述,“述哥,過分了啊!”